第25章 文章论才德,笑看元与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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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怡拍手点头,笑道:“伯律文采出彩,非常人可及,我得伯律,旁人是再看不上眼了!”
元玉台心中窃喜,面上却笑道:“二郎过誉了、二郎过誉了。”
“可惜伯律只有一个,”李正怡佯装失望,看向元玉台道:“不然宗熙何愁得不到心中所想呐!”
元玉台嘴角带笑,握拳挡在嘴边,使劲咳了声道:“咳——二郎,还是先看看这些回信吧。”
“见卿所言,有感而发,故孙叔敖者,劝子绝楚王恩惠,言明让肥沃之丘,求沙石之间,故知勿以一时得失论断,福祸相依……”
李正怡看着这第二封信叹口气,这人根本没明白自己问的什么。
元玉台见李正怡叹气,也十分好奇信上内容,李正怡便将信递于他:“伯律看看。”元玉台通读全信才皱眉道:“这位同仁倒是心思别具一格……”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叹了口气,随即又一同笑了。
收了笑,李正怡才继续看第三封信:
“卿有问,恰宽答,盖卿所言,可知卿知晓德不配位、才不就值之弊。故言考核之要,核才之能不能拘泥笔墨,私以为现下官考均无实用,以笔墨如何纠察官能,为官当政,利民在前,以民为本,方可……”
“平王所问,鄙人拙见,故知李耳有言: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非其事者勿仞也,非其名者勿就也,无故有显名者勿处也,无功而富贵者勿居也……譬犹缘高木而望四方也。虽愉乐哉,然而疾风至,未尝不恐也……”第四封也答在点上了。
李正怡单把第二封信抽出来,见信封上署着彭玉二字,抬眼看向元玉台,叹道:“此人还是算了吧,毕竟书信交流不便。”
元玉台忍笑道:“二郎做主就好。”他接过信准备扔了,李正怡抬手拦住他,笑道:“先留着,等下圆江要过来,我想考考他呢。”
恰巧这时燕三道:“主子,沈郎求见。”“快请。”
沈方海一向如入了冬的狸子,哪里暖和往哪钻,往常到了李正怡这都是先趴到炉子前,不过他唯独在元玉台面前克制的紧。
李正怡暗想,难不成这就是文人相轻?或者就是沈方海不愿丢了他虚岁十七的面子?
“二郎安,元郎安。”“圆江快坐,燕三上茶,燕四端些糕点来。”沈方海眉开眼笑,拿了糕点在手里。
“圆江先别吃,”李正怡挑挑眉:“考考你,何为少德而多宠、才下而位高、身无大功而受厚禄?”
沈方海愣了一会儿才道:“这不是《淮南子》里的吗,我没细读过,略略记得好像讲的是楚王封赏孙叔敖之子的事。”
“二郎是想说上效不德、下行不仁吗?莫不是想让我写一篇文章,那要等我吃了糕点再写——你们笑什么?”
“没什么,那你看看这封信。”二人忍笑,李正怡将彭玉的信递给沈方海。
沈方海手上还沾着些糕点,抬手问李正怡:“二郎——有帕子吗?”燕六先一步递了巾子给他。
待沈方海擦了手,拿过信看了后,皱着眉问:“我怎么看不懂这人在说什么啊?二郎不是问他——你们怎么还笑啊?”
沈方海今年十五,脸颊还有些孩子气,微皱眉头摇头晃脑的看信,口中还嘟嘟囔囔的念信上的内容,发现信上写的与二郎问的风马牛不相及,忍不住抬头努嘴,却见二郎与元伯律都笑着看自己,十分纳闷。
“是我脸上沾什么了嘛?”沈方海抬手摸了摸脸,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李正怡和元玉台忍笑半晌,终于忍不住了,一齐哈哈笑了,元玉台举起茶碗挡在嘴边,李正怡边笑边抬手摸摸沈方海的头:“看你怜爱,快吃吧。”
“啊?噢。”沈方海收了心思,埋头苦吃。
沈方海是来找李正怡闲聊的,元玉台也无要事商讨,到了夜里李正怡便让燕六驾马车送两人回去。
李正怡挑了戚徽兴、严会航和于诲耒三人在侧,也要知道这三个人的具体性子,白日里他要忙着料理大理寺旧案,趁着沐休时悄悄见了几次这个人。
戚徽兴字平阶,二十岁,话说的最谦卑。“平阶不敢有其他想法,唯您马首是瞻。”他性子平和,看上去不争不抢,可李正怡总觉得他心有沟壑,志向不俗。
戚徽兴是因为纠改了李正愉的一份课业,恰好李正愉因这份课业被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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