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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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顾远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季思宁“第一，赵业信任你。”至少现在信任。

    “嗯，继续。”顾远点头。

    “第二，你是锦衣卫指挥使，背地里虽然不知道在干什么勾当，但是，”季思宁勾唇道，“明面上还是要负责皇城安全的。”

    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看顾远反应，没想到那厮倒是对她的话很赞同的模样，像是全然听不出她语气中的讽刺。

    季思宁见状，继续道“据我所知，幽台的防卫就是由锦衣卫负责。如此，赵业想要顺利将人带出来，自然少不了你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帮忙。”

    “的不错，”顾远鼓掌道，“果然聪明。”

    季思宁端起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喉，突然道“桑梓在她身边。”

    “我知道，”顾远道，“你放心，我会找机会找那丫头问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季思宁轻声道。

    顾远察觉她的异样，也不由自主将声音放低，问“什么事？”

    “那晚，是她将匕首插进了我的后背。”冷静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季思宁口中蹦出，仿佛的不是她的事。

    顾远的瞳孔猛地收缩，翻起滔天巨浪“你是，桑梓？”

    季思宁点头，转身直视着他的睛道“对，是她亲手杀了我。”

    顾远中的情绪慢慢冷凝，一道寒光掠过，逐渐转为疼惜。他道“我记得，以前在你身边的丫头，除了露珠，还有她。”

    “对，”季思宁冷然道，“只是我没告诉你，她是我到齐王府后，赵业派给我的丫头。”

    “那你怎么还把她放在身边？”顾远不解。

    “为了让赵业安心，”季思宁讽刺地笑着，“我明知他将桑梓放在我身边是为了监视我，却为了让他安心，将这么个炸弹放在身边。”

    “你，”顾远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现在还爱他吗？”

    “爱？”季思宁道，“你实在不该这样问。”

    “为何？”

    “因为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季思宁道。

    上辈子，果然爱过吗。顾远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泛起一丝酸涩。随即他将这股情绪压下，道“怪不得你之前对齐王敌意这么大，原来你以为是他。”

    季思宁点头不语。

    见状，顾远继续道“当日为什么不告诉我桑梓的事？”

    “告诉你有什么用，不过多一个人伤神罢了。”季思宁道。

    “可是我宁愿你为你伤神，也不愿你一人独自硬撑。”顾远道。

    “瞧你这话得，”季思宁轻笑道，“我这不是了吗。”

    顾远凝视着她片刻，而后移开目光“桑梓，你想怎么办？”

    “她现在暂时不能动，”季思宁想了想，“我现在还没弄清楚她的背后到底是谁？”

    “现在不怀疑齐王了？”顾远故意调侃着，缓解之前房间里微妙而尴尬的气氛。

    季思宁配合着翻了个白，道“只是将他的怀疑减轻了一半而已。”

    “那剩下一半只能是王婉了。”顾远道。

    “自然是王婉。”季思宁道，“时隔多年之后桑梓突然现身，还是在王婉身边，王婉与这件事必然有着什么联系。”

    “你就不怀疑就是王婉做的？”

    “我也怀疑过，”季思宁坦然道，“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得不错，”顾远点头道，“这件事还需要详细查探，不过你放心，既然桑梓已经出现，我就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出我的视线。”

    顾远的这番承诺真挚而诚恳，平日里嬉皮笑脸的表情已然消失，季思宁不由心下感动，沉默片刻才道“谢谢你。”

    谁知那厮正经不过三秒，凑近身体靠近她道“那你准备如何谢我？以身相许呢还是以身相许呢？”

    “你能不能正经儿点？”季思宁装作生气的模样将他推开，中却含着笑意。

    见季思宁并没有将他的话当作一回事，顾远压下心中的失望之情，心中暗道我正经点你就能看见我了吗？

    随即自嘲一笑。

    同一时刻，齐王府。

    书房很静谧，伺候的人全被遣了出去。赵业独自背对着大门闭沉思着什么。

    原本紧闭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萧一走进来道“王爷，月下到了。”

    闻言，赵业缓缓睁开，道“让她进来。”声音飘忽不定，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思绪中。

    萧一无声退出。

    不久，月下独自走了进来，屈膝道“王爷。”

    赵业转过身来，将神放在前的女子身上，道“起来吧。”

    接着，他继续“你知道，本王刚才在想什么吗？”

    月下垂眸，掩饰心中的情绪，道“王爷的心思，奴婢不敢猜。”

    “本王想到了子清，”赵业仿佛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继续道，“本王还记得她第一次到书房是因为走错了路，当时还被本王训斥了一番，想在想来，当初本王确实对她不好。”

    赵业的一番话，勾起了月下对夏子清的怀念之情，她不禁动容道“王爷，姐不会怪您的。”

    “我倒是希望她怪本王，甚至怨恨本王，”赵业道，“如果恨能让她记住本王的话。”

    “姐没有恨过您，她爱您。”月下依然垂着头，声音中有一丝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可是本王却辜负了她。”赵业道。

    “王爷……”月下见齐王如此伤感，欲言又止。

    “你可知道，当初本王为何同意你留在王府，后来又让你去了一醉方休。”赵业问。

    “是为了姐。”月下了然道。

    “不错，”赵业，“当初同意你留在王府会让本王觉得，子清并没有完全离开，她总有一天还会回来。”

    月下知道此刻并不需要她插话，遂静立不语。

    赵业继续道“而一醉方休本就是为了子清所建，本王相信你会为了子清尽心尽力守好那个地方。”

    月下早就明白她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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