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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风声[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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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院子,而他的公子绍喧只能住偏僻的院。白相警告过绍喧不要打大公子白雁珩的主意,福吉害怕绍喧的行为被埋藏在府中的暗卫注意到。哪怕是看,白相知晓后也会大发雷霆。

    忘了,白雁珩乃云启丞相白起臣嫡子。

    绍喧无所谓的笑笑。“我只是觉得,有些人生在福中不知福罢了。”

    白雁珩在簇拥中回到院子,暗夜的星河浮沉,一如同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步子。没人知道,一路上他内心的孤独像一只餍兽在不断将他吞噬,也无人能懂,室内为他留的烛火和多晚都会等候的一抹倩影是唯一能够将他救赎回人间的光明。

    徐氏珍华,他的妾,亦是他心中的妻。当年他跪了三天三夜没能为她换回白雁珩之妻的身份,那么她便是他白雁珩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爷回来了。”

    身姿苗条的徐氏站起身,端庄的举止下是掩不住的欣喜。见他回来,她眸底的光似被点亮一般,璀璨动人。她的樱桃嘴含着笑,面颊抿出一个的酒窝。她的声音,充满了欢与依赖,一点一点浸入他的心田。

    让他心底也高兴起来。

    白雁珩疾走几步,旁若无人地将她拥入怀中。

    唯有她的体温和馨香,才能彻底将他的孤独驱散。

    *

    绍喧今日穿得也少,一身竹纹直裰没有丝毫装饰,披了件浅色外袍便直接过来了。他自炼狱堂回来带了身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只左腿差点废掉,如今走起路来依旧不甚便利。但他这人谨慎微到极致,在外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且休息了两日便兢兢业业按时到大理寺。可算是,他这种谨慎微是到了种自虐的地步的,在大理寺他也只领了个评事的头衔,日常只掌管着大理寺的一应章奏事务,属从七品,分到他手中的活不过是同级不愿干或无足轻重的,于他本也是个可有可无的闲差。

    进到书房他恭恭敬敬见了礼,白相瞧着他冻得通红的手,问了几句他的伤势,便将信递给了他。

    书房内温暖如春,但绍喧也并不容易那么缓过来,自厮手中僵硬地接过书信,薄薄的纸张在它手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抖动。

    信上到,瑾南王府传出消息,九公主季璃清对南方风光深感兴趣,故瑾南王萧宸特携九公主季璃清于成婚次日离开王府外出游山玩水,二人正当新婚燕尔,恩爱有加,如胶似漆。然,据探子来报,成婚当日瑾南王根本不在王府,九公主季璃清亦早在送亲途中“失踪不见”。

    所谓的“失踪不见”究竟是怎一么回事,在座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反倒是那夜之事有多少股势力掺杂在其中颇让人不得不深思了,最主要是,圣上这一回赐婚下了一盘怎样的棋,却是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何看?”白相的话简洁明了,声线是多年不变的威严低沉,像是能贯穿房梁一般,然后顺着房梁传遍每一处室内物什,再叩打在你心上。

    多年浸淫高位的人,话历来不喜多费口舌。他们喜欢聪明人,何为聪明人?就是懂你所想,思你所忧之人。

    而绍喧就是这一类人。

    他不紧不慢回了四个字“将计就计。”

    ……

    陈管家回来回禀白相时,绍喧将才离去。

    “相爷,您打算重用他?”

    “一条阴沟里的毒蛇,总是不甘心只待在不见光的地方。一条聪明的毒蛇,想往上爬就得有杆,为了攀紧这杆就得不择手段。”正是看重了绍喧想往上爬的心思,两年前才会将他带回丞相府。想到方才绍喧的话,白相眯了眯。以绍喧之心智计谋,绝不会只出一个将计就计。他既然想藏拙,他便偏不让他藏。“可如果这条毒蛇敢搞什么动作,这杆也就随时能将他打回原形。”

    打回原形,不过是最便宜的了。

    明白白相自有打算,陈管家不再多言。顿了一顿,他终是想为刚才父子两人不欢而散些什么。“相爷,少爷他……”

    “老陈啊,我知你想什么。”

    白相打断他,一双眸子显得意味深长起来。

    白雁珩出世的当晚,他的夫人难产而亡。他悲痛欲绝,弃新生的婴儿不顾,只想着如何救活她的夫人。后又五年,他囿于仇恨,汲汲营营拉拢朝中势力,奠定了如今的地位。于是乎,他忽略了那个孩子整整五年,当他回过头来留意到自己的儿子时,当初那个婴儿已经是个能记事的孩子了。他记得他曾经的漠视,也记得府中人对他的指指点点,更知道自己是一个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娘的人。

    永远无法弥补的那些年,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河流,日益洗刷着血脉里流淌的羁绊。

    “但老陈啊,看人你还欠缺着几分火候。雁珩这孩子自聪慧,他看事可比你通透。但他太容易自欺欺人了,他以为无为便能独善其身,殊不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丞相府垒木的高塔,不是交给现在的白雁珩手里。”

第十八章、风声[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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