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奸臣他怀了龙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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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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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声,故意拖长语调。

    云歇瞬间羞愤欲死,人为地封闭了耳朵,再不搭理他。

    萧让摸准了云歇心态,他现在再怎么胡言乱语,云歇只要还要面子,就不可能挣开他下去,所以趁这难得的机会多调戏几下,倒是格外快意。

    身后的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统了口径,突然齐齐朝前方的萧让作揖,面上堆喜,高声祝道:“恭喜陛下喜获爱妃!祝陛下早得麟儿!”

    萧让怔了下,显然也没想到他那帮臣子能脑补成这样,但他能明显感觉到云歇的身体僵了下。

    萧让故意使坏,转头莞尔笑,道:“都散了领赏去吧。”

    朝臣心道声果然,纷纷散了,火急火燎地往府上赶,去查这美人身份。

    眨眼功夫,只剩道清瘦身影僵立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萧让所在方向。

    “傅尚书,你怎么还不走?”有相熟的咬咬牙,冒着同奸党搭话被跟着起排挤的风险,凑到傅珏跟前小声提醒。

    傅珏置若罔闻,袖手蜷了又舒,眼眶发红,颤着声道:“他……他回来了。”

    “谁?”搭话的人头雾水。

    傅珏只摇头,半晌不语,似喜似痴又似悲。

    相熟的暗自摇头,感叹傅尚书越发痴了,本就性子孤高僻静,不与人游,惹人疏远,眼下更是神神叨叨。

    那人不再自讨没趣,转头走了。

    傅珏心口发痛。旁人瞧不出,云相化成灰他都能第眼认得。

    那个小太监是云相。

    云相没死。

    难道是陛下将云相软禁,对外宣称他病逝?

    为的是折他羽翼,毁他尊严,让潇洒恣意的云相成为他不见天日的脔|宠?

    云相方才沉默不言,明明是屈辱神情,陛下更是……不由分说将他抱走了。

    傅珏咬得牙关紧痛却不自知。

    “你们也退下。”萧让对近身伺候的几人道。

    陛下武功天下无匹,他不叫人跟着,旁人也绝不担心他被刺杀,都欣然应下,乐得个清闲。

    回寝宫的路上,雪落了萧让肩,萧让沉声道:“想清楚来龙去脉了么?”

    云歇闷闷地吐出两个字:“江邂。”

    “他现在是你的人。”云歇语气里有不忿,更多的是理解和失落。任谁被信任的人背叛都不会好受。

    萧让悄悄在心里加了句“你现在也是我的人”,说道:“相父,从前你总叫我多留心眼,再看上去忠心耿耿的都不要全信,怎么换了自己,就忘了?”

    云歇以为他在嘲讽自己,下自己脸面,听见周围杂乱的脚步声少了,就要出声回怼。

    萧让突然道:“我知道的,你怕我被害。”

    云歇怔,不自在道:“没有。”

    萧让笑道:“你自己明明是对你好的都信,换到我这,又极矛盾地怕我被背叛,这才言行不。”

    云歇总觉得他突然追忆往昔打感情牌没怀好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你别以为你假惺惺地帮我把我就会感激你,局是你设的,我没斯德哥尔摩症,而且光你……侮辱我这事,我们就没法回到过去,功不能抵过,我不吃你这套,你现在后悔也没用。”

    “谁说要回到过去了?”萧让忍俊不禁。

    他强迫云歇,就是要和过去的那种关系决裂,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他的徒弟,个需要关照的可怜孩子。

    他长大了,方寸之地在为云歇有如火烧。

    “你这话什么意思?”云歇闷闷问。

    萧让不答,倏然笑道:“相父,你方才说‘功不能抵过?也就是承认,这其实是功?”

    云歇怔了下,不明白他意思,却还是支吾应了声,小兔崽子明面上是帮了他……

    桩是桩。

    “既然你不肯功过相抵,”萧让笑道,“那相父也不是个赏罚不分的人,我是不是该赏?”

    “嗯……”云歇心觉不妙,还是含混应了声。他说的是没错,可他现在无所有,还有什么能赏他?

    “那请你保持恨我,我讨我的赏。”

    萧让大步流星进了寝宫,反手关了殿门,把人稳稳放下来。

    云歇正因他最后句迷糊着,萧让却倏然凑近,如诗如画的眉眼近在咫尺。

    云歇僵住,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强迫自己,他却只是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侧碰了下,像小时候邀功讨赏时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型鸡同鸭讲现场。

第 7 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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