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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六六3章 我是你爹
别总是要强。全文字阅读
别忘了自己还是个姑娘。
魇的声音渐渐消散,像是来自远古,那么幽远。
轻歌的手放在刀柄之上,她低着头,闭上眼,满面泪水。
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一路征战,没了魇的声音,光是想想就觉得有点儿孤独呢。
墨邪走到轻歌身旁,取下披风盖在夜轻歌身上,他拥着夜轻歌站起来。
那侧,冻住蛇葬的冰已经融化,蛇葬怒视夜轻歌。
但他又有几分忌惮夜轻歌,两个六剑灵师都不是她对手。
如今永夜生已经死了,他再悲愤也没用,全天下的人都站在夜轻歌这边。
蛇葬如丧家之犬般,被冰水淋了一身,悄然逃离断头台。
永夜生的秘密世人皆知,那么可怕的一件事。
苏雅和墨云天听到那番话,心有余悸,怪不得永夜生会让墨邪成为他的义子,除了利用夜轻歌之外,墨邪当上城主之时,也是墨邪身死之日。
“太可怕了”苏雅的身子颤了颤,看着永夜生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滚。
墨云天长臂一捞,紧紧地搂住苏雅,另一只手放在苏雅眼睛上。
轻歌脚步沉重的走向祖爷,精神世界里少了一个人,好似孤独落寞了许多。
轻歌甚至还记得偶尔和魇一起骂贱人时的场景。
有了魇之后,英武侯的永生石都没怎么用过了。魇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往后啊,有什么不知道的,她又得去问那冰冷的石头了。
风吹起,桃花四散,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着轻歌打转儿。
轻歌把手伸出,一片鲜红的花瓣落在掌心。她似是看到了魇,他三步一回头的踏上黄泉路。
轻歌睁大眼,眸子里全是泪水。
“他走了吗?”墨邪替她擦拭掉泪痕。
他一直都知道这姑娘有多坚强,若非痛不欲生,绝不会懦弱的哭。
“走了。”一开口轻歌才发现她的嗓子这么沙哑,喉咙痛的不行,像是被热水滚了一圈。
墨邪扶着轻歌走到祖爷面前。
“外婆”轻歌话还没说完,两眼一黑,眼皮耷拉,昏了过去。
墨邪眼疾手快把轻歌抱起,祖爷慌慌张张的道:“医师,快去请医师来。”
赤羽掠至轻歌身旁,指腹放在轻歌的手腕上,“别怕,我是炼药师。”
赤羽闭上眼,诊断过后,双眼打开。
“歌儿怎么样了?”祖爷问。
其余人全都焦急的望着赤羽,她一人生死,牵动着各方势力的心。
墨邪看向四周,一双双急切的眼。
墨邪裂开嘴笑着,谁能想到,当初的她,千夫所指,人人喊打。而今,万丈光芒,人人敬仰。
墨邪望着轻歌那惨白的脸,心脏抽搐了几分,像是撕裂了一道口子,无比的疼。
“太劳累了,腰部还中了一剑,她曾经换过血,身体虚的很。”赤羽眉头皱着,一肚子的气。
在冰谷的时候他就跟夜轻歌说过,她的身体得调养,可惜,她不听。
墨邪垂眸。
那一剑,是他刺的。
轻歌靠在墨邪的怀里,双眼缓缓睁开。
赤羽埋怨的看了眼轻歌,“别总是打打杀杀的,早点嫁人去,相夫教子一辈子,免得受这么多苦。”
轻歌苦笑一声。
望着轻歌虚弱的模样,赤羽又指责不起来。
“等等我去炼制几枚丹药,先让她回去歇息吧。”赤羽道。
墨邪抱着轻歌坐上马车,回阎府。
阎狱走来,“我来吧。”
墨邪身体更差,一直抱着轻歌,也难为他了,
墨邪摇摇头,干咳一声,抱着轻歌进了幽兰院。
阎小五为轻歌沐浴过后,轻歌躺在柔软的床上,耳边依旧是魇的声音。
轻歌一直呼喊着他,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副骨架,化作一缕紫色烟雾,消散在人山人海。
“咳咳咳”
轻歌咳嗽着醒来,周围全都是关心她的人。
祖爷坐在床边,她握住轻歌的手,关怀的问:“孩子,好点了吗?”
轻歌苍白一笑,点点头:“我没事,就是有点儿累了。”
“城主府那边有发现吗?关于还魂药剂的事。”轻歌看向阎狱,问。
阎狱摇摇头,“城主府内所有的密室全都翻了个遍,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什么都没发现。”
“去无情崖看看,去之前找赤羽拿几枚对付薄情雾的丹药。”轻歌道。
魇在临死之前数出了永夜生的种种罪行,只为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
魇大部分动用她身体里的力量,是想让她看看,如何能将元素、精神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阎狱点了点头,而后退了下去。
“你就好好歇息,当我们不存在呢?其他事有我们来做,你别急。”阎小五道。
轻歌扯了扯唇,笑的甚是无力。
“爷爷呢?”轻歌看向夜无痕,急切的问。她现在最为关心的就是夜青天,夜青天现在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若是受到了刺激,恐怕又要回到解放前。
“你别担心,得到消息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已经封锁,爷爷不会知道的。”夜无痕道。
所有要进入夜青天耳朵里的消息,都要从他这里过一遍。
他清楚,夜青天若是出了什么事,夜轻歌一定会疯了的。
轻歌动了动身子,墨邪和祖爷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
轻歌:“”她没那么娇贵。
轻歌本想去院子里散散心,结果走到院子,发现满院子都是人。
“娘,这里这里。”燕小七坐在燕复平怀里,挥了挥小手。
院外,出现一道白色身影,东陵鳕身穿海棠月袍,听到这声音完全愣住了。
才一段时间不见,夜轻歌连孩子都有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
东陵鳕皱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小七,不要打扰你娘。”燕复平皱了皱眉。
“爹,你闭嘴!”燕小七叉着小腰蛮横的道。
东陵鳕:“”
爹不是姬月吗?
这厮是谁?
东陵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燕复平,满脑子的雾水。
这燕复平,生得不如他。
五大三粗的,哪有他一半优雅。
轻歌若是移情别恋的话,他当然是不二人选,再怎么着也不会是这个大叔吧。
一小会儿的时间,东陵鳕的脑子千回百转。
燕小七看见东陵鳕,两眼放光。
好俊的男人!
燕小七跑到东陵鳕身边,抱着东陵鳕的大腿,仰起头天真无邪的问:“大哥哥,你是谁呀。”
“我是你爹。”东陵鳕也不知怎的,一抽风,脑子还没跟上就脱口而出了。
第1六六4章 周而复始数百年
爹?
燕小七仰起头凝视着东陵鳕,脑袋瓜子机灵的转着。
这男子比燕复平英俊多了,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温柔若风,忧郁似海,燕小七仿佛已经沉溺其中。
墨邪扶着轻歌听到东陵鳕的话,眉头紧紧蹙,还带这样玩的?
他本该近水楼台先得月,怎知被东陵鳕捷足先登了。
墨邪满腹的怨气。
燕小七双眼一亮,“你是我娘的未婚夫吗?”
东陵鳕干咳了一声,眼神别扭的别处,面颊处浮现了刻意的红色。
墨邪见此,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脸红是几个意思?
燕小七只当东陵鳕默认了,自来熟的扑进东陵鳕怀中,“爹,你真俊。”
东陵鳕顺势抱住燕小七,耳根子全都红了。
轻歌看着东陵鳕双耳通红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这厮在想什么呢?
燕复平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燕小七,眼睛瞪大了好几倍,他辛辛苦苦养的闺女,就这样跟人跑了?
“小七,回来。”燕复平怒道。
“二爹,你别急嘛,我要跟爹爹培养下感情。”燕小七抱着东陵鳕的脖颈,朝着燕复平嘻嘻笑着。
燕复平错愕着,这才几个瞬间,他这个亲爹就沦为二爹了?
他找谁说理去?
燕复平闷哼了一声,目光古怪的游走在东陵鳕身上,想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让无数少女折腰的美男儿
燕复平脸上露出向往之情,轻声喃喃着:“年轻真好啊”能跟心爱的姑娘大战个三天三夜还不带累的,想想就很美好。
燕小七看着燕复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东陵鳕抱着燕小七走向墨邪等人,轻歌见燕小七被东陵鳕抱在怀里,笑了笑。看来,那珠子有用。
“墨哥哥,娘亲”燕小七手舞足蹈,开心的像只小麋鹿。
墨邪的脸黑了,“什么墨哥哥,叫爹。”
东陵鳕嘴角一抽,蓦地看向墨邪。墨邪不甘示弱,邪佞放肆一笑,仿佛在说你奈我何。
两人对视许久,不约而同的笑了。
“魇你说那珠子”
轻歌话至此,声音戛然止住,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刹那,手足无措,心脏和灵魂沉在冰窟里。
周围的人全都看向轻歌,轻歌那一句话,情不自禁的说出口。
魇
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
轻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在人群涌动的院子里,她说不出话来。
青阳照射下那么的暖和,她却浑身冰冷。
她无比的孤寂。
r /> 这三年来,她从未孤军奋战过。
哪怕她独自一人历险,在生死之间徘徊,前有姬月的庇护,后有魇的指点迷津。
不论何时何地,起码有个人跟她说话。
现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空荡荡的,唯有那火焰龙在呼呼大睡,也不知何时醒了。
轻歌突发奇想,把火焰龙活埋了,它会醒来吗?
神兽啊
应该能陪着她的。
可是转念一想,轻歌失望了。
火焰龙可是龙族血脉,会喷火的那种龙,区区活埋怎能弄死它。
轻歌满心的失望。
魇的一生,三百年,他从未为自己活过。
魇的母亲曾有一个亲密爱人,两人相濡以沫,还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即是永夜生。
后来,夫妻俩被驯兽岛长老劫走,女子为了救丈夫,沦为长老的性奴。
丈夫并不知情,仓惶逃走,满怀恨意。
在与长老相处的日子里,女子怀了魇,并未告知魇的父亲,驯兽岛长老。
女子终于遇到了曾经的丈夫,他抱着患重病的永夜生四处求医。
女子为了救永夜生,听信了土法子,在怀孕之时,每月十五用烫了火的剪捅小腹,可让胎儿变成怨胎。此时,母体的血可治百病。
女子救了永夜生,男人许诺一个月后会来接她走。
她没有等到他来。
外出的长老回来,用一把火,烧了她。
五月的胎儿,从火中爬出来,天生的驯兽师,号令群兽,将长老宰杀。后来,魇去找那个男人。
男人通过算命师得知永夜生有一劫,此劫延续三百年,男人把永夜生封在冰棺,藏在魇不知道的地方。
永夜生从冰棺走出,苏醒后,去了落花城,成为新的城主。
永夜生抓来炼丹师赫如是,逼其炼制出还魂药剂让他长生不死。
永夜生的儿子,是落花少主。
他有着貌美如花的妻子和八岁的儿子,少主即将成为城主的那一日,永夜生把他杀了,易容成他的模样。
等他的孙子娶妻生子后即将继位时,永夜生手中将再一次拿起手中的屠刀。
如此,周而复始数百年。
他杀害的,都是自己的血脉除此之外,永夜生几百年来残害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阎府幽兰院,轻歌还没消化魇已经走了的事。
马蹄声哒哒。
阎狱从骏马背上跃下,走至轻歌面前,面色凝重的道:“无情崖下,共有两万三千具骨骸。”
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永夜生竟杀了这么多人?
阎狱继而道:“其中,落花城人三百,四大帝国人足足一万五,南冥三千,极北两千,冰谷两千七。在无情崖下找到了炼丹师赫如是的尸体,被封在冰棺内。这是还魂药剂的炼制法子,一共有十份,分别放在不同的地方,永夜生还真是老狐狸。”
“把还魂药剂的炼制法子烧了,死在永夜生手中的两万多人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把永夜生的头颅悬在城门前。”轻歌顿了顿,道:“四大帝国近来天灾不断,把永夜生的财产分点出来,也算是为他赎罪。另外,秦家勾结暗黑师,半人半兽事件惨绝人寰,秦家九族当诛,一个都不能放过。”
轻歌虚眯起眼睛。
魏?永?
不不不,往后是夜主天下。
轻歌得知骨骸有两万具后,那滔天的愤怒让她恨不得朝永夜生砍去十几刀。
永夜生怎能为了自己的偷生而滥杀无辜?
“秦家要处理吗?”阎狱犹豫了一瞬。
秦家背后的幽冥岛
“丧尽天良,令人发指,怎能不处理?明日断头台问斩,我,亲自监斩。”轻歌冷嗤一声。
第1六六5章 她的恐惧之夜
轻歌唇角绽入一抹极端的笑,那双眼睛清冷见寒,青阳之下,她的周身泛起圣光。
神的使者。
祖爷望着轻歌,点了点头。
轻歌是要成为落花城主的人,想要站稳脚跟,杀鸡儆猴烧上三把火还是需要的。
而且她雷厉风行,直接诛九族,其他世家谁敢动?
轻歌扶了扶额,走进屋内休息。
她坐在桌前喝着茶,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
“魇,你看这茶,是白莲雪茶,味道一点都不苦,你之前不是说讨厌苦味吗。”
她总是忍不住去跟魇说话,遇到一点儿新奇的事,或是不懂的。
但,和以前不一样了,没人回应她。
轻歌一口茶入腹,有点儿苦。
阎小五提着两只烤鸡放在桌上,大快朵颐,咀嚼时不忘说:“吃吧,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要不咱俩把那凤凰蛋烤了吃?听说凤凰蛋能”
不等阎完,轻歌嘴角一抽,起身离去。
阎小五啃了口鸡肉,见轻歌心情愉悦了一些,便笑了。
三天的时间里,落花城内发生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大江南北,四星大陆的每个角落。
那些无闻的人,全都举起双手欢呼着。
各个寺庙人满为患,他们虔诚的跪在佛祖菩萨面前,虔诚的祈福。
天佑我四国王。
天佑我夜城主。
是的,夜轻歌取代了永夜生的位置。
她为民除害,杀死恶人永夜生,将还魂药剂当众烧毁。
夜轻歌下令,从今往后,四星大陆,若是再有人炼制还魂药剂,处以凌迟之刑,千刀万剐难解恨。
四星的天,变了。
北月帝都,各家人心思复杂。
夜轻歌以北月为,一步步走上那遥不可及的巅峰。
如今谈及夜轻歌,谁人不闻风丧胆,谁人敢提一句废物?
夜晚,众人沉睡之时,轻歌悄然离开阎府。
夜色下,一道玄白身影挡住轻歌的路,“要去无情崖?”东陵鳕问。
轻歌讶异,拍了拍手掌,浅浅一笑,“知我者,东陵也。”“我呸应该是知你者,老邪是也。”一道人影从树后走出,满脸的笑比那星月还要粲然。
轻歌无奈的耸耸肩,这两人,还真是
“无情崖的半山腰有一个天启洞,天启洞通往位面隧道。九哥说炼丹师赫如是的尸首在冰棺内,冰棺镶嵌在崖底,且打不开冰棺。”轻歌道:“炼丹府想要尸首,好让赫如是魂归故里,我去看看能不能移动冰棺。”
“天启洞,你要去找姬月吗?”墨邪问。
轻歌点点头,“想找,但不是现在,位面隧道很危险,不能擅自冒险。”
墨邪将腰上的酒葫芦扯下来,仰头喝了一口,嘀咕着:“天天姬月姬月,哪里看到他人影了,再说了,论样貌,论才华,小爷样样不输他。最主要的是,体力好”
墨邪说至最后,朝轻歌挤眉弄眼,不怀好意。
轻歌无奈望天,东陵鳕干咳一声,“墨兄,怎能在人后说诋毁之话呢?不过,我体力也挺好的。”
轻歌:“”
轻歌掏了掏耳朵,脚踏血魔花蓄势待发,脚底抹油一溜烟就不见了。
轻歌满心哀怨。
姬月的体力好像不怎么好。
才一晚上,哪够?
想至此,轻歌满脸通红。
轻歌站在无情崖上面干咳着,看向四周只有风声依旧,无情崖下鬼影重重。
轻歌时常会自言自语,三年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
然而,每回说完之后没有回应,又是无比的寂寞。
无情崖口,晚风如刀刃,呼啸而来。那三千银发随风而舞,一双墨黑软靴,一袭红杉。
明月似圆盘,皎洁的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那双眼睛幽绿不见底,那双耳朵长了一些,尖锐了几分。
十五月圆,她的恐惧之夜。
精灵血脉的觉醒,会伴随着痛苦。
是的,轻歌会避开墨邪二人独自来无情崖,是因为月圆之夜,血脉觉醒。
今晚没有以前的痛苦,反而,一种舒适熟悉的感觉油然而起。
轻歌闭上眼,想着林外断头台战斗时魇的使用技巧,气沉丹田,内转五行,元素归一。
一道道冰柱犹如海浪拔地而起,银的冰层覆盖周围,那强劲的力量神圣而可怕。
有夜行的人路过此处,被那光亮吸引,再也诺不开眼。
白月光,画中走出的美人,肌肤如凝滞,白皙盛雪。银发碧瞳,幽风凛冽。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美,他看到冰层如光在不断的扩散。
少女踩着一道道升起的冰柱慢步,她闭上眼的刹那,暗夜里的无数火焰汇聚在她的身后,形成一对巨大的翅膀。
羽翼轻轻舞动,她双眼微闭,安详和平。
然,当那双眸睁开的刹那,风云动,天下劫,又怎能求得四海安平?
当墨邪、东陵鳕二人赶来时,此情此景,怕是一生难忘。
墨邪喝着酒儿,高声喊着:“美人倾城色,见之难忘,思之如狂,心淌血,风在泣,何时红花轿?”
酒水泼了他一脸,他却笑得痴狂。
东陵鳕转头看向墨邪,突地笑了。
至少,他不是一个人在孤独。
东陵鳕犹豫了很久,思考万千,心情无比的沉重,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墨邪:“墨兄,我与轻歌已经订下来生,你怕是要等到第三世了。”
墨邪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东陵鳕的话。
墨邪突地一甩酒葫芦,气势汹汹,“来世?你们竟然背着我订来世?你们问过我了吗?你们这样做,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多等一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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