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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3-1668[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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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六六3章 我是你爹

    别总是要强。全文字阅读

    别忘了自己还是个姑娘。

    魇的声音渐渐消散,像是来自远古,那么幽远。

    轻歌的手放在刀柄之上,她低着头,闭上眼,满面泪水。

    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一路征战,没了魇的声音,光是想想就觉得有点儿孤独呢。

    墨邪走到轻歌身旁,取下披风盖在夜轻歌身上,他拥着夜轻歌站起来。

    那侧,冻住蛇葬的冰已经融化,蛇葬怒视夜轻歌。

    但他又有几分忌惮夜轻歌,两个六剑灵师都不是她对手。

    如今永夜生已经死了,他再悲愤也没用,全天下的人都站在夜轻歌这边。

    蛇葬如丧家之犬般,被冰水淋了一身,悄然逃离断头台。

    永夜生的秘密世人皆知,那么可怕的一件事。

    苏雅和墨云天听到那番话,心有余悸,怪不得永夜生会让墨邪成为他的义子,除了利用夜轻歌之外,墨邪当上城主之时,也是墨邪身死之日。

    “太可怕了”苏雅的身子颤了颤,看着永夜生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滚。

    墨云天长臂一捞,紧紧地搂住苏雅,另一只手放在苏雅眼睛上。

    轻歌脚步沉重的走向祖爷,精神世界里少了一个人,好似孤独落寞了许多。

    轻歌甚至还记得偶尔和魇一起骂贱人时的场景。

    有了魇之后,英武侯的永生石都没怎么用过了。魇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往后啊,有什么不知道的,她又得去问那冰冷的石头了。

    风吹起,桃花四散,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着轻歌打转儿。

    轻歌把手伸出,一片鲜红的花瓣落在掌心。她似是看到了魇,他三步一回头的踏上黄泉路。

    轻歌睁大眼,眸子里全是泪水。

    “他走了吗?”墨邪替她擦拭掉泪痕。

    他一直都知道这姑娘有多坚强,若非痛不欲生,绝不会懦弱的哭。

    “走了。”一开口轻歌才发现她的嗓子这么沙哑,喉咙痛的不行,像是被热水滚了一圈。

    墨邪扶着轻歌走到祖爷面前。

    “外婆”轻歌话还没说完,两眼一黑,眼皮耷拉,昏了过去。

    墨邪眼疾手快把轻歌抱起,祖爷慌慌张张的道:“医师,快去请医师来。”

    赤羽掠至轻歌身旁,指腹放在轻歌的手腕上,“别怕,我是炼药师。”

    赤羽闭上眼,诊断过后,双眼打开。

    “歌儿怎么样了?”祖爷问。

    其余人全都焦急的望着赤羽,她一人生死,牵动着各方势力的心。

    墨邪看向四周,一双双急切的眼。

    墨邪裂开嘴笑着,谁能想到,当初的她,千夫所指,人人喊打。而今,万丈光芒,人人敬仰。

    墨邪望着轻歌那惨白的脸,心脏抽搐了几分,像是撕裂了一道口子,无比的疼。

    “太劳累了,腰部还中了一剑,她曾经换过血,身体虚的很。”赤羽眉头皱着,一肚子的气。

    在冰谷的时候他就跟夜轻歌说过,她的身体得调养,可惜,她不听。

    墨邪垂眸。

    那一剑,是他刺的。

    轻歌靠在墨邪的怀里,双眼缓缓睁开。

    赤羽埋怨的看了眼轻歌,“别总是打打杀杀的,早点嫁人去,相夫教子一辈子,免得受这么多苦。”

    轻歌苦笑一声。

    望着轻歌虚弱的模样,赤羽又指责不起来。

    “等等我去炼制几枚丹药,先让她回去歇息吧。”赤羽道。

    墨邪抱着轻歌坐上马车,回阎府。

    阎狱走来,“我来吧。”

    墨邪身体更差,一直抱着轻歌,也难为他了,

    墨邪摇摇头,干咳一声,抱着轻歌进了幽兰院。

    阎小五为轻歌沐浴过后,轻歌躺在柔软的床上,耳边依旧是魇的声音。

    轻歌一直呼喊着他,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副骨架,化作一缕紫色烟雾,消散在人山人海。

    “咳咳咳”

    轻歌咳嗽着醒来,周围全都是关心她的人。

    祖爷坐在床边,她握住轻歌的手,关怀的问:“孩子,好点了吗?”

    轻歌苍白一笑,点点头:“我没事,就是有点儿累了。”

    “城主府那边有发现吗?关于还魂药剂的事。”轻歌看向阎狱,问。

    阎狱摇摇头,“城主府内所有的密室全都翻了个遍,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什么都没发现。”

    “去无情崖看看,去之前找赤羽拿几枚对付薄情雾的丹药。”轻歌道。

    魇在临死之前数出了永夜生的种种罪行,只为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

    魇大部分动用她身体里的力量,是想让她看看,如何能将元素、精神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阎狱点了点头,而后退了下去。

    “你就好好歇息,当我们不存在呢?其他事有我们来做,你别急。”阎小五道。

    轻歌扯了扯唇,笑的甚是无力。

    “爷爷呢?”轻歌看向夜无痕,急切的问。她现在最为关心的就是夜青天,夜青天现在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若是受到了刺激,恐怕又要回到解放前。

    “你别担心,得到消息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已经封锁,爷爷不会知道的。”夜无痕道。

    所有要进入夜青天耳朵里的消息,都要从他这里过一遍。

    他清楚,夜青天若是出了什么事,夜轻歌一定会疯了的。

    轻歌动了动身子,墨邪和祖爷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

    轻歌:“”她没那么娇贵。

    轻歌本想去院子里散散心,结果走到院子,发现满院子都是人。

    “娘,这里这里。”燕小七坐在燕复平怀里,挥了挥小手。

    院外,出现一道白色身影,东陵鳕身穿海棠月袍,听到这声音完全愣住了。

    才一段时间不见,夜轻歌连孩子都有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

    东陵鳕皱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小七,不要打扰你娘。”燕复平皱了皱眉。

    “爹,你闭嘴!”燕小七叉着小腰蛮横的道。

    东陵鳕:“”

    爹不是姬月吗?

    这厮是谁?

    东陵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燕复平,满脑子的雾水。

    这燕复平,生得不如他。

    五大三粗的,哪有他一半优雅。

    轻歌若是移情别恋的话,他当然是不二人选,再怎么着也不会是这个大叔吧。

    一小会儿的时间,东陵鳕的脑子千回百转。

    燕小七看见东陵鳕,两眼放光。

    好俊的男人!

    燕小七跑到东陵鳕身边,抱着东陵鳕的大腿,仰起头天真无邪的问:“大哥哥,你是谁呀。”

    “我是你爹。”东陵鳕也不知怎的,一抽风,脑子还没跟上就脱口而出了。

    第1六六4章 周而复始数百年

    爹?

    燕小七仰起头凝视着东陵鳕,脑袋瓜子机灵的转着。

    这男子比燕复平英俊多了,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温柔若风,忧郁似海,燕小七仿佛已经沉溺其中。

    墨邪扶着轻歌听到东陵鳕的话,眉头紧紧蹙,还带这样玩的?

    他本该近水楼台先得月,怎知被东陵鳕捷足先登了。

    墨邪满腹的怨气。

    燕小七双眼一亮,“你是我娘的未婚夫吗?”

    东陵鳕干咳了一声,眼神别扭的别处,面颊处浮现了刻意的红色。

    墨邪见此,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脸红是几个意思?

    燕小七只当东陵鳕默认了,自来熟的扑进东陵鳕怀中,“爹,你真俊。”

    东陵鳕顺势抱住燕小七,耳根子全都红了。

    轻歌看着东陵鳕双耳通红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这厮在想什么呢?

    燕复平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燕小七,眼睛瞪大了好几倍,他辛辛苦苦养的闺女,就这样跟人跑了?

    “小七,回来。”燕复平怒道。

    “二爹,你别急嘛,我要跟爹爹培养下感情。”燕小七抱着东陵鳕的脖颈,朝着燕复平嘻嘻笑着。

    燕复平错愕着,这才几个瞬间,他这个亲爹就沦为二爹了?

    他找谁说理去?

    燕复平闷哼了一声,目光古怪的游走在东陵鳕身上,想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让无数少女折腰的美男儿

    燕复平脸上露出向往之情,轻声喃喃着:“年轻真好啊”能跟心爱的姑娘大战个三天三夜还不带累的,想想就很美好。

    燕小七看着燕复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东陵鳕抱着燕小七走向墨邪等人,轻歌见燕小七被东陵鳕抱在怀里,笑了笑。看来,那珠子有用。

    “墨哥哥,娘亲”燕小七手舞足蹈,开心的像只小麋鹿。

    墨邪的脸黑了,“什么墨哥哥,叫爹。”

    东陵鳕嘴角一抽,蓦地看向墨邪。墨邪不甘示弱,邪佞放肆一笑,仿佛在说你奈我何。

    两人对视许久,不约而同的笑了。

    “魇你说那珠子”

    轻歌话至此,声音戛然止住,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刹那,手足无措,心脏和灵魂沉在冰窟里。

    周围的人全都看向轻歌,轻歌那一句话,情不自禁的说出口。

    魇

    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

    轻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在人群涌动的院子里,她说不出话来。

    青阳照射下那么的暖和,她却浑身冰冷。

    她无比的孤寂。

    
    r />    这三年来,她从未孤军奋战过。

    哪怕她独自一人历险,在生死之间徘徊,前有姬月的庇护,后有魇的指点迷津。

    不论何时何地,起码有个人跟她说话。

    现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空荡荡的,唯有那火焰龙在呼呼大睡,也不知何时醒了。

    轻歌突发奇想,把火焰龙活埋了,它会醒来吗?

    神兽啊

    应该能陪着她的。

    可是转念一想,轻歌失望了。

    火焰龙可是龙族血脉,会喷火的那种龙,区区活埋怎能弄死它。

    轻歌满心的失望。

    魇的一生,三百年,他从未为自己活过。

    魇的母亲曾有一个亲密爱人,两人相濡以沫,还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即是永夜生。

    后来,夫妻俩被驯兽岛长老劫走,女子为了救丈夫,沦为长老的性奴。

    丈夫并不知情,仓惶逃走,满怀恨意。

    在与长老相处的日子里,女子怀了魇,并未告知魇的父亲,驯兽岛长老。

    女子终于遇到了曾经的丈夫,他抱着患重病的永夜生四处求医。

    女子为了救永夜生,听信了土法子,在怀孕之时,每月十五用烫了火的剪捅小腹,可让胎儿变成怨胎。此时,母体的血可治百病。

    女子救了永夜生,男人许诺一个月后会来接她走。

    她没有等到他来。

    外出的长老回来,用一把火,烧了她。

    五月的胎儿,从火中爬出来,天生的驯兽师,号令群兽,将长老宰杀。后来,魇去找那个男人。

    男人通过算命师得知永夜生有一劫,此劫延续三百年,男人把永夜生封在冰棺,藏在魇不知道的地方。

    永夜生从冰棺走出,苏醒后,去了落花城,成为新的城主。

    永夜生抓来炼丹师赫如是,逼其炼制出还魂药剂让他长生不死。

    永夜生的儿子,是落花少主。

    他有着貌美如花的妻子和八岁的儿子,少主即将成为城主的那一日,永夜生把他杀了,易容成他的模样。

    等他的孙子娶妻生子后即将继位时,永夜生手中将再一次拿起手中的屠刀。

    如此,周而复始数百年。

    他杀害的,都是自己的血脉除此之外,永夜生几百年来残害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阎府幽兰院,轻歌还没消化魇已经走了的事。

    马蹄声哒哒。

    阎狱从骏马背上跃下,走至轻歌面前,面色凝重的道:“无情崖下,共有两万三千具骨骸。”

    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永夜生竟杀了这么多人?

    阎狱继而道:“其中,落花城人三百,四大帝国人足足一万五,南冥三千,极北两千,冰谷两千七。在无情崖下找到了炼丹师赫如是的尸体,被封在冰棺内。这是还魂药剂的炼制法子,一共有十份,分别放在不同的地方,永夜生还真是老狐狸。”

    “把还魂药剂的炼制法子烧了,死在永夜生手中的两万多人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把永夜生的头颅悬在城门前。”轻歌顿了顿,道:“四大帝国近来天灾不断,把永夜生的财产分点出来,也算是为他赎罪。另外,秦家勾结暗黑师,半人半兽事件惨绝人寰,秦家九族当诛,一个都不能放过。”

    轻歌虚眯起眼睛。

    魏?永?

    不不不,往后是夜主天下。

    轻歌得知骨骸有两万具后,那滔天的愤怒让她恨不得朝永夜生砍去十几刀。

    永夜生怎能为了自己的偷生而滥杀无辜?

    “秦家要处理吗?”阎狱犹豫了一瞬。

    秦家背后的幽冥岛

    “丧尽天良,令人发指,怎能不处理?明日断头台问斩,我,亲自监斩。”轻歌冷嗤一声。

    第1六六5章 她的恐惧之夜

    轻歌唇角绽入一抹极端的笑,那双眼睛清冷见寒,青阳之下,她的周身泛起圣光。

    神的使者。

    祖爷望着轻歌,点了点头。

    轻歌是要成为落花城主的人,想要站稳脚跟,杀鸡儆猴烧上三把火还是需要的。

    而且她雷厉风行,直接诛九族,其他世家谁敢动?

    轻歌扶了扶额,走进屋内休息。

    她坐在桌前喝着茶,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

    “魇,你看这茶,是白莲雪茶,味道一点都不苦,你之前不是说讨厌苦味吗。”

    她总是忍不住去跟魇说话,遇到一点儿新奇的事,或是不懂的。

    但,和以前不一样了,没人回应她。

    轻歌一口茶入腹,有点儿苦。

    阎小五提着两只烤鸡放在桌上,大快朵颐,咀嚼时不忘说:“吃吧,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要不咱俩把那凤凰蛋烤了吃?听说凤凰蛋能”

    不等阎完,轻歌嘴角一抽,起身离去。

    阎小五啃了口鸡肉,见轻歌心情愉悦了一些,便笑了。

    三天的时间里,落花城内发生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大江南北,四星大陆的每个角落。

    那些无闻的人,全都举起双手欢呼着。

    各个寺庙人满为患,他们虔诚的跪在佛祖菩萨面前,虔诚的祈福。

    天佑我四国王。

    天佑我夜城主。

    是的,夜轻歌取代了永夜生的位置。

    她为民除害,杀死恶人永夜生,将还魂药剂当众烧毁。

    夜轻歌下令,从今往后,四星大陆,若是再有人炼制还魂药剂,处以凌迟之刑,千刀万剐难解恨。

    四星的天,变了。

    北月帝都,各家人心思复杂。

    夜轻歌以北月为,一步步走上那遥不可及的巅峰。

    如今谈及夜轻歌,谁人不闻风丧胆,谁人敢提一句废物?

    夜晚,众人沉睡之时,轻歌悄然离开阎府。

    夜色下,一道玄白身影挡住轻歌的路,“要去无情崖?”东陵鳕问。

    轻歌讶异,拍了拍手掌,浅浅一笑,“知我者,东陵也。”“我呸应该是知你者,老邪是也。”一道人影从树后走出,满脸的笑比那星月还要粲然。

    轻歌无奈的耸耸肩,这两人,还真是

    “无情崖的半山腰有一个天启洞,天启洞通往位面隧道。九哥说炼丹师赫如是的尸首在冰棺内,冰棺镶嵌在崖底,且打不开冰棺。”轻歌道:“炼丹府想要尸首,好让赫如是魂归故里,我去看看能不能移动冰棺。”

    “天启洞,你要去找姬月吗?”墨邪问。

    轻歌点点头,“想找,但不是现在,位面隧道很危险,不能擅自冒险。”

    墨邪将腰上的酒葫芦扯下来,仰头喝了一口,嘀咕着:“天天姬月姬月,哪里看到他人影了,再说了,论样貌,论才华,小爷样样不输他。最主要的是,体力好”

    墨邪说至最后,朝轻歌挤眉弄眼,不怀好意。

    轻歌无奈望天,东陵鳕干咳一声,“墨兄,怎能在人后说诋毁之话呢?不过,我体力也挺好的。”

    轻歌:“”

    轻歌掏了掏耳朵,脚踏血魔花蓄势待发,脚底抹油一溜烟就不见了。

    轻歌满心哀怨。

    姬月的体力好像不怎么好。

    才一晚上,哪够?

    想至此,轻歌满脸通红。

    轻歌站在无情崖上面干咳着,看向四周只有风声依旧,无情崖下鬼影重重。

    轻歌时常会自言自语,三年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

    然而,每回说完之后没有回应,又是无比的寂寞。

    无情崖口,晚风如刀刃,呼啸而来。那三千银发随风而舞,一双墨黑软靴,一袭红杉。

    明月似圆盘,皎洁的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那双眼睛幽绿不见底,那双耳朵长了一些,尖锐了几分。

    十五月圆,她的恐惧之夜。

    精灵血脉的觉醒,会伴随着痛苦。

    是的,轻歌会避开墨邪二人独自来无情崖,是因为月圆之夜,血脉觉醒。

    今晚没有以前的痛苦,反而,一种舒适熟悉的感觉油然而起。

    轻歌闭上眼,想着林外断头台战斗时魇的使用技巧,气沉丹田,内转五行,元素归一。

    一道道冰柱犹如海浪拔地而起,银的冰层覆盖周围,那强劲的力量神圣而可怕。

    有夜行的人路过此处,被那光亮吸引,再也诺不开眼。

    白月光,画中走出的美人,肌肤如凝滞,白皙盛雪。银发碧瞳,幽风凛冽。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美,他看到冰层如光在不断的扩散。

    少女踩着一道道升起的冰柱慢步,她闭上眼的刹那,暗夜里的无数火焰汇聚在她的身后,形成一对巨大的翅膀。

    羽翼轻轻舞动,她双眼微闭,安详和平。

    然,当那双眸睁开的刹那,风云动,天下劫,又怎能求得四海安平?

    当墨邪、东陵鳕二人赶来时,此情此景,怕是一生难忘。

    墨邪喝着酒儿,高声喊着:“美人倾城色,见之难忘,思之如狂,心淌血,风在泣,何时红花轿?”

    酒水泼了他一脸,他却笑得痴狂。

    东陵鳕转头看向墨邪,突地笑了。

    至少,他不是一个人在孤独。

    东陵鳕犹豫了很久,思考万千,心情无比的沉重,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墨邪:“墨兄,我与轻歌已经订下来生,你怕是要等到第三世了。”

    墨邪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东陵鳕的话。

    墨邪突地一甩酒葫芦,气势汹汹,“来世?你们竟然背着我订来世?你们问过我了吗?你们这样做,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多等一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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