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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却见她将明王刀插入地中,双手放在两腿上,眸子闭上,雷巢里的精神之力疯狂而动。
面对席卷而来属于先天十二重强者的灵气风暴,轻歌双眸睁开的刹那,幽绿寒光稍纵即逝。
凛冽的气势无法阻挡,精神之力犹如刽子手中的刀,一路高歌前进,竟是将那灵气锋刃风暴给硬生生的撕裂开。
观战众人心脏好似都猛然颤抖了一下,他们仿佛听见了灵气破裂的声音。
灵气,破裂?
是吧,难以想象的一件事,可就这样,奇迹般的发生了。
就在他们的眼前——
轻歌额上冷汗涔涔而落,脊背上从毛孔里溢出来的汗水将袍子衣裳都给浸湿了。
精神之力的消耗,需要强大的意念。
轻歌在跌跌撞撞的血路上,有惊人的发现,精神之力一旦在战斗时消耗,再从雷巢里衍生出来的精神之力,会更加强大精纯凝固。
轻歌面前不远处的男人,在释放而出的灵气风暴被精神之力粉碎时,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轻歌,震撼着。
他从未见过这般简单粗暴的战斗,光是在那里坐着,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一个先天十二重修炼者倾巢而出的灵气彻底碾压。
能做到如此,唯有——
精神师!
男人兔牙在外双唇,蔓延出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他一手攥着狼牙棒,一手捂着胸口,瞪着盘腿清贵坐着的少女,脱口而出,“你是精神师?”
此话一出,其他人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呈一派石化状态。
红衣手指微颤,愣住,她下意识的转头朝林崇看去,正见着林崇朝这边看来,都在对方的瞳眸里看到了震惊之色。
恍然大悟!
怪不得从冰谷到漠北城,一路厮杀不断,野兽不休,轻歌连刀都不用拿,只要挑挑眉头就能将野兽巨大的身躯爆裂,再将他们的魔兽晶核和兽丹收纳进空间袋里。
原来,她是精神师!不是他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不敢去想。
饶是到现在,红衣和林崇都觉得不真切。
精神师和灵师属于两个极端的存在,自古以来,没人能够做到同时修炼两种。
何况,精神师要满足的先天条件,雷巢就不必说,人人都有,至于这雷引,却是看上帝的心情。
四星史上,即便是有人尝试着过同时修炼精神师和灵气,只是才刚刚起步,想法尚未饱满,自爆身亡的结局却是警戒后人不可再走此路。
结局无非一个字,死。
红衣削薄红嫩的双唇微微张开来,胸口起伏加剧了几分。
她竟然亲眼看见了精神师和灵气双修的怪物!
“红衣姑娘,此事不可透露出去。”林崇好似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凶神恶煞,气势汹汹,杀机隐隐!
红衣皱眉,不解的看着林崇,冷说了声,“林崇,你红衣姐是那种大嘴巴的女人吗?你这样说我可就不开心了。”
顿了顿,红衣双眸蓦地瞪大,诧然的看着林崇,倒吸了口冷气,“莫不是……你想……”
林崇垂眸,手里拿着一把锋锐的刀。
这把刀是轻歌所炼制的,当初学院之战前,轻歌赠送给了林崇,以及刑天战队的所有成员。
“今天,漠北城的人,谁也别想活。”林崇残虐的说。
红衣皱眉,看了看林崇,又望了望轻歌,叹了口气。
“迦蓝学生都是自己人,你不能动他们。”红衣压低声音,说。
林崇冷笑,“红衣姐,我信得过你,并不代表我信得过其他人,迦蓝学生,除了老大和你,我都会杀光。”
“夜姑娘不会同意的。”红衣眉头紧蹙,死锁。
“我这是为了老大好。”林崇脸庞颇为扭曲。
红衣抿唇。
此时,盘腿坐着的轻歌徐徐站了起来,一双潋滟狭长的凤眸,凝视着男人,眼底的杀气,滔天而起!
男人不断的摇着头,“精神师?怎么可能有人双修?你一定是使了什么妖术对不对?”
轻歌不予理会,自顾自的将插在地上的明王刀给拔了出来,拖着明王刀,逼近男人,嘴角一抹嫣然笑靥。
突地,轻歌凝眸,将丹火内的灵气,全部释放了出来。
没错,是全部!
轻歌腹部内,有两簇丹火,一红一紫,与别人的丹田截然不同,不仅能吸收最是精纯的灵气,储存量更是别人的好几倍。
然而,平时轻歌只能释放出紫色丹火内的灵气
且,她战斗时,不会把自己的灵气歇斯底里的送出去,丹火不比雷巢,一旦枯竭,会和丹田一样,损坏自身。
而这一次,源源不断的灵气,从紫色丹火里涌出,绞杀天地,撕裂长空,铺天盖地,似凭空出现的牢笼,桎梏囚禁着牛眼兔唇的男人。
灵气在他周围呼啸,男人似要窒息,脸上却爬满了惊恐,一颗跳动的心脏,此刻更是因害怕而不断收缩。
幽风撩起了男人的乱糟糟的头发,当男人的头发碰触到凛冽灵气时,像是陷入了齿轮之中,“咔嚓嗤嗤”几声,男人的头发竟是被灵气给绞断了。
男人偌大且往外凸出的眼睛不由的紧缩着,他看着近在咫尺卷起风暴的灵气,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若是这灵气再度收缩,只怕,他的身体再强悍如磐石,都会被绞成一团软泥。
想至此,男人汗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嚓嚓——
明王刀刀尖随着轻歌往前行走,不断的在地上拖着。
声音戛然而止。
轻歌在男人面前停下,她缓慢的抬起手,纤纤玉指自凛冽灵气之中伸进,蓦地抓住了男人的脖颈。
隔着一场灵气风暴,她讥诮的观望着风暴内害怕得发抖的滑稽男人。
男人被轻歌自风暴里提了出来,那场风暴,犹如万千刀剑,让男人遍体鳞伤。
嘭!
男人被轻歌砸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男人身上伤口里流出的血液在深坑之中凝为了粘稠的血泊。
男人不再如君王一般坐在轿上,甚是狼狈落魄。
自红衣手里摔在地上的小孩灰溜溜的爬了起来,一手指着滑稽可笑的男人,一手掩嘴,烂漫的笑了起来,“叔叔,你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哦。”
第六89章 今天,谁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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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双手捂嘴笑嘻嘻的,看似天真无邪,眼底却是划过一道凛冽寒光。
深坑血泊之中,男人身体痉挛,痛不欲生,那张其丑无比的脸庞,五官皱在一起,似野兽般扭曲。
他怒目圆瞪,恨恨的望着轻歌,却是在轻歌来临之时,心,被恐惧惊惶包围。
轻歌面无表情的站在男人跟前,手里的明王刀放在他肩上,明王刀猛地往下一劈。
男人的臂膀被她活生生砍断,血溅三尺。
木车上的小孩似是不敢看这血腥一幕,立即闭上眼,转头看向红衣时却是张开双眼,嘴角蔓延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好恐怖哦。”
红衣:“……”
这小孩鬼灵精怪的,眸子里分明盛着复仇后的酣快淋漓。
紧抿着双唇,红衣转头朝林崇看去,欲言又止。
自从林崇跟着轻歌后,本身实力一路高歌前进,虽然还只是在先天八重,但是其身体里蕴藏的力量、潜力和爆发性,无人能及。
林崇双眼,如魔,尽是杀意。
红衣敛起眉目,仰头叹息。
深深的无奈。
一路走来,她似乎越来越没有话语权了。
深坑前,轻歌在男人身上擦拭着漆黑明王刀上的血迹,男人痛的脸色惨白嘴唇干涸,整个人像是癫痫般不住的发抖。
轻歌嗤笑,“说吧,杀了多少人。”
男人闷不做声。
轻歌也不急,优哉游哉的把明王刀放在了男人的另一边臂膀上,“不想说也行,不过……”
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男人似惊弓之鸟般暴跳了起来,然而浑身是伤还断了一条臂膀的他,只是在深坑血泊了弹跳了一下便如死狗般奄奄一息。
喉结滚动,男人不断的吞口水,目光紧缩,恐惧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明王刀。
“几十个……”
男人嗫喏的说。
氛围顿时沉重了起来,小孩掩着嘴笑的花枝乱真,老人家闭上眼的时候浑浊的泪水自泪沟滑下来。
漠北城的其他人,嘴角还粘着轻歌的马血,此时已经成了暗沉的深褐色,他们低着头,沉默,一言不发,可心底里的恨意,只增不减。
漠北城的适龄姑娘们,全都悲惨的死了。
一些嫁做人妇的姑娘,也被这个男人硬生生抢走,丈夫自然不肯,争夺时,被男人给杀了。
轻歌低头,与男人对视,倒在深坑里的男人,目光有些闪躲。
轻歌冷笑,突地发狠,手中的明王刀加深了力道。
顿时,男人的另一条手臂,被硬生生给斩断。
“啊——”
男人痛苦的嘶吼着。
“别说谎。”轻歌冷冷的说。
男人愤恨的瞪着轻歌,转瞬却被惶恐取而代之。
急促沉重呼吸片刻后,男人说,“三百六十七个。”
众人,全都错愕的看着男人。
他们只以为,男人只是残忍杀害了漠北城的一些子民而已。
轻歌勾唇,“理由呢?杀人理由。”
看起来,男人并不想回答轻歌这个问题。
不过轻歌的明王刀,已经悄无声息的贴上了男人的脖颈,回不回答,已经不是他说的算了
。
男人闭上眼睛,似是在回忆前尘往事。
许久,男人幽幽来说——
“我杀的第一个人,是徐大娘的女儿,徐大娘的一家,是我的邻居,自我出生开始,便笑话我长相丑陋,娶不到媳妇,而她女儿如花似玉,及笄后,提亲的人就差要踏破她家的门槛。”
“我爱慕那个美丽的姑娘,日日夜夜在墙缝里窥探她的音容笑貌,被她发现后,她竟是让未婚夫来羞辱我,打的我头破血流。”
“我心生怨恨,趁着夜黑,徐大娘夫妇出去时,想把她给办了,谁知她挣扎的时候,我不小心用枕头把她给憋死了,此时,徐大娘夫妇回来了,我无可奈何,只得一错再错,把徐大娘夫妇也杀了,后来一把火,将一家三口的尸体和屋子都给烧了。”
“第二个人,是年迈的村长,他是个好人,可他发现了我的秘密,知道我杀了人,他的儿子贪得无厌凌强欺弱,我杀了他,我没错。”
“……”“我得到机缘,突破到先天十二重,在旅途上遇见了一个女人,她跟别人不一样,不嫌弃我丑陋,没有异样的眼光,我想娶她为妻,她说她家在漠北城,她还说她的丈夫,可以不英俊,也可以不气自华。”
“我以为她爱上了我,暗示我,让我娶她为妻。”
“后来,我后来了漠北城,她却有小孩了,她不愿意跟我走,成为我的妻子。”
那日争执不下,女人愤怒之余,说,你觉得你有什么自信,认为我会爱慕你?
这句话,彻底将内心卑微的男人激怒。
“她怎么能那样说我?”
男人满眼热泪,悲哀的怒吼着,“是她当初告诉我,她未来的丈夫可以不英俊的,可她最后,还是嫌弃了我的容貌。”
整座空城,好似因男人的哀嚎而颤抖。
轻歌把明王刀抽了回来,男人的脖颈上有一条纤细的线。
她居高临下,嘲讽的看着兀自哭泣的男人,“所以,你就把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给杀了?”
男人止住抽泣,滑稽的朝轻歌看去,说:“我怎么舍得杀她,我爱她啊,虽然我愤怒的想杀了她,可我舍不得啊。”
男人想要双手抱头,突地惊恐发现,他的手呢?
他的手不见了,被这个冷酷无情的姑娘斩断了。
轻歌眼底闪过欣喜之色,按照男人的话来讲,那个女人没有死。
那么,其他人呢,其他人是不是还活着?
“她在哪里?”轻歌问。
“地下密室。”男人说。
轻歌转头朝还在傻笑的:“快,去地下密室找你娘。”
小孩脸上的笑蓦地止住,他怔怔的看着轻歌,许久,猛地朝男人的府邸狂奔而去。
其他人见此,醒悟过来,想跟着男孩去地下密室。
忽的,一把刀,将那辆木车劈断。
众人蓦地转头看去,男人魁梧雄壮的背影在尘烟里出现。
男人拿着刀,回过头,凶残道:“今天,谁也别想走。”
轻歌回眸。
林崇?
第六90章 人贵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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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了一瞬后,轻歌便明白了林崇的想法。
林崇是为了她好,事已至此,精神师的事情也多半暴露了出来,那是绝顶的天赋,会带来好运,同样,也能带来灾害。
六大势力以及一些强大、或是隐世的宗族想招揽她,为势力所用,成为守护势力的杀人工具。
道理,亘古可用。
不能为我所用,是以,杀之!
届时,一些势力若是得不到她,怕是会动杀心。
既然我得不到,干脆大家都别得到。
林崇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故此,他要杀人,杀个片甲不留,漠北城的百姓子民也好,迦蓝的学生也罢,他都不会留杀手。
他这般做,也不是谄媚,或是对轻歌表忠心。
而是因为,那就是他的中心。
小孩跑远了,去了府邸处。
其他人不敢动。
烈马上的红衣低头浅笑。
林崇攥紧了刀,浑身上下释放着无尽的煞气。
“林兄,你怎么了?”来自迦蓝的学生方辉疑惑不解的看着林崇,还以为林崇这是一时走火入魔了。
林崇不为所动,片刻后,砍刀自长空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却见他猛地将刀挥出,抵着方辉的脖颈,林崇怒视方辉。
然而,在他即将要动手时,不远处站在深坑男人前的女子迅速到了林崇跟前,纤细白嫩的手迅速伸出,强而有力的抓住了林崇的手腕。
林崇朝轻歌看去,轻歌目光平静慵懒的看着他。
一双黑眸,古井无波,似有点点绿意晕染开。
“老大……”
轻歌凑至林崇耳边,浅声道:“我给你兵器,不是为了杀自己人的。”
“可是——”
“没有可是。”轻歌道。
不杀无辜之人,是她的原则。
杀人,会上瘾。
而正因为有这个原则在,哪怕杀了再多的人,她也问心无愧。
她杀的,都是该杀的。
兴许,最初让林崇等人跟着她,是想建立自己独自的势力,有利用的成分,可越往后,于林崇也好,刑天战队也罢,都是有感情的。她希望这些顶天立地义无反顾追随她的男人们,能光明磊落,一生不愧对任何人,该杀时杀,该柔情时比谁都温柔。
林崇泄气了,他把刀从方辉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方辉吓得双腿发软,竟是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林崇恹恹的垂着脑袋——
他知道自家老大从不杀无辜之人,她从未隐瞒过精神师的身份,被猜测出时也没有说为了保全自己而杀人,故此,林崇甘愿来杀,来做这个被天下指责的坏人……
“走吧。”轻歌淡淡的道,与漠北城百姓准备朝男人的府邸走去。
与男人擦肩而过时,轻歌看见了男人眼底痛苦的神色。
停下脚步,轻歌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倒在深坑里,脸上有道滑稽的鞋印。
“你是不是觉得上天对你不公?”轻歌问。
男人不说话,愤恨的瞪大一双牛眼。
轻歌冷笑,道:“你觉得上天没有赐予你英俊的外貌,是苍天不眨眼对不对?你觉得父母不该把你生下来,你觉得世人都对不住你,这些人都该死,对不对?”
字字珠玑,一针见血。
这些话,像是刀枪剑戟,狠辣的朝男人身上插去。
男人痛不欲生,整个脸庞都扭曲了起来。
男人没了双臂,两臂伤口处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他像是荒野魔兽般怒吼了一声。
“徐大娘的女儿是不是很美?”轻歌问。
男人闭上眼,似是想起了那个被他闷死的少女,点了点头。
“若是一个长满麻子的姑娘爱慕你,你会娶吗?”轻歌问。
男人摇头。
轻歌嗤笑,道:“你看,你自己都以貌取人,为何要怪别人嫌弃你的容貌?你既然知道自己貌不出众,不为何不去另一个领域尝试突破?连你都想要醉卧美人膝,姑娘们想要枕边人是个英俊男子难道是罪过吗?人贵有自知之明,容貌已经差了,内心再差,还有什么闪光点?”
说完后,轻歌朝府邸那里走去。
男人愣在深坑里,怔愣。
他一直在怪罪被人以貌取人,可他自己就是这种人啊。难道,他还要杀了自己?
轻歌脚步沉重脊背挺直的往前走,黑眸冰冷如雪。
身为佣兵,成年时,组织给她的生辰礼物就是划破她的脸。
她从不以媚俗勾引来完成任务,都是实打实的,组织之所以会划破她的脸,除了这个原因外,就是锻炼她的心性。
脸是女人的第二个生命,若她能做到对容貌不在乎,那她的心性就合格。
的确,最初脸被划破的时,她愤怒,愤恨,最终还是缴械投降,她要绝美容颜干嘛?
无父无母,也从不把未来托付给男人——
哦,对了,她是没有未来的。
故此,来到四星,面对丑女的身份,她竟是习以为然,那本该就是最真实的她。
破旧的府邸前,轻歌等人站在门口。
老人家温柔慈祥的拉住了轻歌,说:“姑娘,那个人可是魔兽,他会报仇的。”
轻歌淡淡道:“他不是什么魔兽,就是普普通通的人,魔兽只是个噱头罢了。”
老人家诧然,突地说:“他也怪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恨,老人家,不是吗?”轻歌笑靥如花。
老人家怔愣着,杵在门口。
这会儿,轻歌走进府邸的院子,红衣林崇等人紧跟而上,小孩牵着一个雍容少妇的手欢快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些妙龄少女。
小孩看见轻歌,眯起眼睛笑,对身旁的少妇说,“娘,是她救了你。”
少妇眉目温和,青丝虽然紊乱,却不狼狈。
“姑娘,此恩,我等无以为报。”
她带着十几个女子,走至轻歌身边,拱起双手,就要跪下,轻歌却是一把抓住了少妇的手,“别跪,会折寿的。”
少妇一怔,旋即眉开眼笑,“姑娘当真是性情中人。”
“那个人,要怎么处置?”漠北城百姓,几个威猛的壮汉走至轻歌面前,问。
轻歌淡漠的道:“我也他无冤无处,如今他也没了反抗的能力,该怎么处置,就看你们的。”
“扶希,你说吧,怎么处置?”其中一个男人朝小孩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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