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减租[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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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经病！”

    我不愿再和神经病交流，拍拍屁股回房睡觉，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继续意Y个够。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敲门和吵杂声惊醒，出房门的时候见到了几个警察在向关文武问话。

    关文武经过一晚的思想斗争，还是报了警，他认为昨晚那段时间本该没有人会在楼上，晚上才是做生意的最佳时机。

    事实上，和关文武所猜测的，都一一符合。

    住在五楼的女租户，惨遭钝器击中脑部致死，天花板传来的沉闷声便是死者头部先倒地发出，凶手把尸体藏在了床底下。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内心多了一份仰慕。

    警察取证查问，封锁了五楼，尸体抬下楼经过他们房门外的时候，关文武小声问我有没有看到她的魂魄或者不寻常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没有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但什么都没看到。

    关文武今天有点忙，一天被警察传唤几次。

    我倒没事可忙，时间到了便去夜校的手语班学习。接连几天，都没有再遇到汪小妮，也没有一单生意，把人烦躁苦闷得叹息度日。

    第七天的晚上，我已经清闲到加入了撸啊撸的行列，定位赛第十把结束，显示器上蹦出青铜五的标志。

    “靠！”

    咚咚咚咚…;…;

    天花板突然传来轻微的声响，躲在房间里的关文武也溜了出来，两人一起抬头看着上面，面露难色。

    他轻声道:“今天是她头七，果然不安份。”

    “上去收了？”

    “别，等！”

    我不知道要等什么，但是他的话已经有了一定分量，也不反驳多问。

    声响慢慢从天花板传到五楼外面，砰砰砰，两人贴在门边，似乎在敲五楼对面的房门。

    紧接着依稀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然后嘭的一声关门，没了动静。

    我想问点什么，被他用眼神示意不要出声。

    过了大概几分钟，他们的房门也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很轻，很轻，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关文武在另一边对着我指手画脚，我看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赶紧把狼青安置到房间里。然后他两手拼命戳戳自己双眼，再对着房门上的猫眼使劲比划。

    我不容置疑，把一只眼睛贴在了猫眼上。

    一片黑漆漆，我把脸移开，揉揉眼睛再继续从猫眼看出去。有点白色的东西，白色一团下面有一颗圆圆的珠子，眼睛，一个女人的眼睛贴在门外的猫眼上。

    我倒抽一口凉气，赶紧坐在地上平复情绪。关文武不停比划让我继续观察，我拼命摇头不干，最后他面目狰狞，扬起拳头威胁，再掏出钱包，捏着几张钞票不停的晃。

    深呼吸，我硬着头皮再次从猫眼里看去，门外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裙女人在过道上，我分不出那身体此时是背对着这边还是面对前面。

    红裙女人一动不动，就像定格在那里的雕塑，只眨了一下眼皮的空挡间，动了，她动了。驮着背，两手不停大幅度的左右摇摆，慢慢挪到对面的租户门口。

    砰砰砰，又是一阵轻微敲门。良久，我看到对面有个大叔开了门，那红裙女人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可他像是什么都看不到，低声骂了一句又关上了门。

    一个多小时里，整栋楼的房门都响了一遍，然后窸窸窣窣传来了女人的哭声，空洞而凄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突兀而惊悚。

    一直到五点多，才恢复了宁静。

    “为什么不去收了？一点不好玩。”

    “是时候减租了！”关文武打了个响指，露出一个特自信的微笑。

    连续两天夜里，都重复着诡异敲门和哭声。白天许多租户和房东谈判，大部分迷信和带小孩的人搬得飞快，整栋楼最后只剩下几个租户。

    

第13章 减租[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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