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意来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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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妮看看我，又看看她妈妈，估计她自己还没把自己当朋友。只是出于对未知新鲜的好奇心才有了之前的经过发展。但她只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毕竟我还在面前，摇头的话就太不顾别人自尊心了。

    “小伙子不错，有旺相，阿姨有史以来赢得最多一次。”阿姨夸了沈寒一句，打开钱包窸窸窣窣捣鼓起来。

    如果阿姨给钱或者邀请自己去吃饭，去不去伸不伸手接呢？我觉得帮了一个大忙，没理由拒绝自己应得的报酬，可她是汪小妮的妈妈呀。

    “拜拜，下次打麻将再叫你来。”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意Y中，两母女已经坐计程车走了，走了。

    当晚关文武下班回来，特别豪迈的用今天赚来的钱请我吃了一顿大餐，逛了街，进了理发店，买了套品牌新衣裤。

    抛头露面得讲究气派着装，特别是干这一行。别人驱鬼用什么八卦镜、桃木剑、还特傻逼的穿一身道袍，当自己是林正英拍鬼片啊？

    他喝了点酒，又开始跟我喋喋不休。

    我好想问他上次去张家屯时怎么闹的，装得跟真的一样。话到嘴边又吞下肚，我承认他无论是哪方面都比自己懂得多，都有自己的用意和道理。

    关文武围着我转了一圈，“啧啧，修了边幅打扮起来还挺像个人样了，跟着我干，会有前途。”

    那一晚，关文武醉得吐满了厕所马桶。

    第二天中午，我刚起床就接到他的电话，说是有单生意让自己赶过去一趟。

    这次我乘坐计程车学了精，把狼青装进一个牛皮手提袋里，免去了狗不能上车的麻烦。

    按照他给的地址，我来到一家小型公司，接待我的是一个穿着职业正装的文秘女孩，领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你就是那个什么灵侦事务所派来做事的？”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光头，颇有老总范，盯着手中一张名片问道。

    我在记忆中没有发过名片给这样的人，心想应该是关文武那边拉的客户，忙点点头。

    光头总经理审视他的眼里充满各种疑问，皱着眉由上打量至下，“不管你们是有真材实料还是坑摸拐骗，事情解决了，收钱。要是来坑钱，我叫人弄死你们，信吗？”

    我被这气势唬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光头总经理似乎挺满意他的反应，抬头朝旁边站着的文秘示意。

    “我们公司三十个员工，一个星期前有个男员工不堪压力在加班的晚上，所有人下班回家之后，在办公大厅里上吊自杀。前几晚开始，经常有好些人晚上加班看到了…;…;那个东西，没人愿意晚上再加班，公司效益每天在亏本。”

    “几个人见过？一般在什么时间段出现？”

    “三、四个，快接近十二点。”

    我心想这公司也够黑的，加班那么晚，难怪。

    “需要准备点什么？”光头总经理始终不太相信一个小伙子懂个啥，继续试探性的问道:“用起坛吗？”

    我摇头表示什么都不需要，有了几次经历，相信问题不大，“晚上我再过来。”

    下午，我闲得蛋疼，一边发名片一边向上次初见汪小妮的奶茶店靠拢。期待能再偶遇一次，想了一个晚上觉得自己也没啥资本条件，汪小妮虽然算是残疾人里的一种，但关文武说的对，漂亮身材好就够了。

    其实哑巴也没什么不好，又不会整天啰嗦、念叨自己，我似乎下了个重大人生的决定，只要再遇到汪小妮，就表白。

    我还特定把这个决定告诉关文武，目的希望能得到支持和鼓励，增加自信心。

    他在电话那头也很开心，说人一定要有目标才有动力去完成一件事，凡事分好坏两面，若是她问你喜欢她哪里，你怎么回答？一见钟情吗？呸，才匆匆数别两次面，连朋友都谈不上就要谈情？别看她漂亮，她也会有自卑的防备底线。

    什么时候卸下她那道不会说话的屏障，与你毫无顾忌开怀交流的时候，才是表白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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