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生辰 二[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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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哎呀呀，完了~完了~”沈霁秋捏着嗓子：“师父到底是吩咐我买油还是买酒？”

    正表演着，沈霁秋一个袖子拂过去，却冷不防打翻了烛台。

    “小姐！”画柳刚想上前，石溪九却早已经一个箭步，只听“哗啦”一声，整个幕布都被推倒了，沈霁秋惊魂未定地被拉了回来。

    外边的小厮听到了动静，连忙进来收拾着，连连告罪。

    沈霁秋笑道：“怎么，这个贺礼还不错吧。”

    石溪九看着她手里还握着的剪纸小人，温和道：“多谢。”

    “小姐，你没事吧。”画柳连忙上前，理了理沈霁秋的发饰。

    沈霁秋回头看了看已经倒下的幕布，和到处都是的烛泪，叹了口气，随后将手中的剪纸递上：“本来呀，想让你好好地笑一笑的，谁知道…..”

    “让我……笑一笑？”石溪九微微惊讶道。

    “是啊，你看你这整天板着个脸，就算是人家想上门找你做生意，那不得也被你吓跑了。”沈霁秋笑道。

    石溪九接过沈霁秋递上的小纸人，端着看了半天，是街头巷尾最普通的彩纸，边缘是剪出来的，小人的眼睛鼻子嘴都是有模有样的，上头的衣饰都是画出来的，看得出是费了一番心思。

    “怎么样，我准备了好久呢。”沈霁秋满心欢喜的看着那些小纸人儿。

    “就是我这个故事还没演完呢…….”沈霁秋无奈道。

    “无妨。沈小姐今日所言，溪九还是第一次听说。”

    石溪九看着沈霁秋失落的模样，温和道：“平日里我总是和生意打交道，今日生辰，沈小姐可愿陪我在画舫桥看看这燕京的风光？”

    沈霁秋抬眼望向石溪九带着笑意的眼睛，又看了看一团糟的梨香阁，点了点头。

    “在下一直以为，像沈小姐这样的出身，必定是饱读四书五经，没想到，沈小姐说起这些佚事，倒也有趣。”石溪九和沈霁秋一同走在画舫桥的沿岸，画柳和泠风跟在身后。

    “这不算什么，我听过的看过的，可还多着呢。”沈霁秋莞尔一笑，似是自嘲道：“大约没有哪家小姐会喜欢听这些话本子，我只是觉得正经书有正经书的好处，野意儿也有它的道理。”

    “哦？那依沈小姐的意思，是那些书读来无用？”石溪九爽朗笑道。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世人喜欢用它来沽名钓誉，反而无趣。”沈霁秋撇过头去，看到一个变戏法儿的摊子。

    摊主将石子藏在三个茶盏子里头，猜中的人就得彩头，一时之间，参与的人源源不断。

    “诺，比如那个。”沈霁秋指了指戏法摊：“谁都清楚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但是大家图一乐罢了，若是真的要骗人，也比那些坑蒙拐骗的强多了。”

    “那依照沈小姐的意思，这骗人一事，还有是非之分？”石溪九抚着扇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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