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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斗全面角逐4[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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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场斗全面角逐4

    下午四点的样子,付颖带着市县一班人对湾子乡的视察工作正式结束,回到乡政府牛小枝已经备好了丰盛饭菜,鸡鸭鱼肉基本上了全套,没等付颖话,副县长马成林先有些不高兴了,将赵晨力叫到跟前责备道:“赵乡长,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搞的这么奢靡了,耍牌场啊?啊?”又语重心长道:“咱们是贫困县,不要刚搞出点成绩就沉不住气了,应该把钱节约下来,花在为老百姓办事上。再了,你们耍这种排场,付部长能高兴吗?”虽是在教育赵晨力,声音却的山响,好像唯恐别人听不见一样。

    付颖呵呵笑了笑道:“马县长,你就不要为难小赵同志了,大家都知道你马县长廉洁奉公,不过人家小赵同志也是一番好意吗。既然他们不心疼钱,做出来了,我们就开吃吧。”

    赵晨力见得到了付颖的支持,又陪着小心问道:“付部长,大家都忙一天了,是不是上点酒啊?”

    付颖楞了一下,看着身旁坐的原小生,却用筷子点着赵晨力道:“原书记啊,你这个乡长可不怎么样啊。给点阳光就敢灿烂,还真上鼻子瞪眼了。”

    原小生对赵晨力摆了摆手,却出了一句能把付颖噎死的大实话道:“小赵,你就不要费心了,人家付部长还怕你的烂酒把人家呛着哩。”

    付颖的眼睛马上瞪了起来,看着原小生道:“我看你小子是纯心让我下不来台。”又对赵晨力道:“赵乡长,既然这样,那就每桌上一瓶吧。也别上好酒,就上你们河湾县土产的烧刀子,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我噎死。”又嘱咐道:“我给你,多了可不行。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赵晨力领了圣旨,兴高采烈地去了。原小生低声问道:“你真打算喝烧刀子啊。我给你那酒冲劲大的厉害,我恐怕你连一口都喝不下去。”

    付颖只顾吃饭,也不理原小生。不一会的功夫赵晨力就和牛小枝一起把酒端了上来,果然是河湾县自产的烧刀子酒。原小生马上厉声责备赵晨力道:“我老赵,你是不是又犯浑啊,还真让市领导喝烧刀子啊?”

    赵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却没有接原小生的话茬。原小生心领神会,却又将牛小枝拽了过来,叮嘱了两句。牛小枝跑过去又跟赵晨力嘀咕了两句,两个人便出去了。不一会功夫,赵晨力手里又提了一瓶酒进来,道:“各位领导辛苦一天了,一瓶酒肯定不够,就再给加一瓶吧。”又看了一下原小生道:“这瓶酒是特意给付部长加的。”

    付颖马上板着脸道:“赵晨力,你这可是公然抗命啊。我看你这乡长是不想干了。”也只是一句玩笑话。

    原小生早把赵晨力送进来的酒开了,放在自己和付颖中间道:“付部长,既然赵乡长特意关照你一瓶酒,那就咱们两个把它消灭掉吧。”

    其他人还以为第一次送进来的是烧刀子,赵晨力第二次拿进来的肯定是掉了包的酒,都愣在那里不动。原小生只好一一敬了一圈。大家这才勉强喝了一杯,却发现根本就不是烧刀子,而是汾酒十五年陈酿,也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开了。

    原小生这才拿起面前的酒,给付颖倒了一杯道:“付部长,来咱们也干一杯,首先我代表湾子乡党委政府和湾子乡八千老百姓谢谢你对湾子乡的关心与支持。”着一口将杯中酒干了。

    付颖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一仰头倒进了嘴中,却马上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如同含了一嘴的胡椒粉一般,当着众人的面,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面部表情几近扭曲,想想自己混在官场,见的场面也算不少,可以是酒精考验,今天这酒怎么就如此难以下咽呢。

    原小生见付颖将酒含在嘴里不咽,心中暗暗发笑,却不出来,故意问道:“付部长,这可是正宗河湾县烧刀子,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喝不惯老百姓的酒呢?实在喝不惯就不要勉强了。”

    这两句话彻底将付颖给激怒了,脖子一梗,硬生生地将一杯烧刀子咽了下去,面色马上火红一片,真可以的上生不如死了,只觉胃部一阵难受,恶心难忍,差点吐出来,急忙跑到卫生间去了。

    闵秋鸿就用筷子指着原小生无可奈何地道:“你这只猴子啊,谁的玩笑都敢开。惹恼了付部长,我看你们宣传工作还怎么搞。”

    原小生心一横却又干起了指桑骂槐的事情道:“闵部长,我给你,我就是看不惯某些人的假正经,一是一,二是二,实事求是多好嘛。吃饭喝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还要拿这个做文章,难道今天不在湾子乡吃这顿饭,就廉洁了,就清白了,我看不见得吧。”

    闵秋鸿也不好什么,马成林的脸色却马上变得跟酱猪蹄一般,只顾低头吃饭。

    不一会,付颖从卫生间回来了,重新坐下来,气氛一下子就有些不对劲了,大家还以为付颖肯定要发火,不想付颖却显得非常镇定,拿了那瓶烧刀子,问马成林道:“马县长,你喝喝,你给我好好鉴定一下,这酒到底是不是你们河湾县土产的烧刀子?”

    马成林刚才被原小生奚落了两句,心里自然对原小生心存怨恨,从付颖手中接过酒瓶子,对在鼻子上闻了闻,又倒了一杯尝了一口,马上吐出来道:“付部长,这还真不是咱们河湾县的烧刀子。我怎么……感觉有点工业酒精的味道呢。”又半开玩笑转脸问原小生道:“小原,你总不至于用工业酒精招待付部长吧。”

    原小生轻轻地冷哼一声,撇了撇嘴道:“马县长,我敢你绝对没有喝过咱们河湾县的烧刀子,你要是喝过,肯定不会这话。你刚才也看见了,我和付部长喝的是一样的酒,怎么可能是工业究竟呢。”

    付颖有点不管不顾地将拿过原小生的酒杯尝了一口,果然跟自己刚才喝的酒一个味道,也就不再什么了。不过付颖这个冲动的动作却让在座的几位大跌眼镜,特别是马悦的神色,几乎已经呆在那里。

    原小生用烧刀子这种烈性酒逗付颖也没什么,后来市委书记闫红学和市长兰新天来湾子乡视察工作的时候,原小生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现了错乱,竟也如法炮制,让一向不大喝酒的兰新天也尝了一口纯正的河湾县烧刀子。不过兰新天终究要比付颖肚量大的多,并没有怀疑什么,还开了个玩笑,今后市委招待酒就改用河湾县烧刀子,三杯就醉,即经济又实惠,看那些小官僚们对酒这玩意,还有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

    吃完饭也就五点半刚过的样子,只不过已是冬季时令,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再加上山里嗖嗖的寒风,那些陪同付颖过来的领导、记者们就更有些回家心切的意思了,从餐厅出来,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纷纷钻进车里,往河湾县方向出发了。

    送付颖上车后,原小生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躲过了一劫,要是付颖今晚上不走,自己还真不知道如何安排,弄不好市里、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也要留下来,那就更不好应付了。

    在山上跑了一下午,大家也都累了,原小生吩咐牛小枝收拾餐厅,又跟马悦了一下宣传的事情,就一个人钻进办公室的小套间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正睡的香甜,手机却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睡梦中的原小生不由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拿过手机翻开了,见是付颖打过来的,接起来用慵懒的声音道:“付部长,是不是已经到市里了啊?”

    付颖在电话里啐了一口道:“你是不是睡昏了头,现在才几点啊,我就回市里了,我又不是坐的飞机。”停顿了一下,换了一副口吻道:“吧,让我喝烧刀子的事怎么解释?凭什么给他们喝十五年陈酿,给我一个人喝烧刀子,你是不是纯心的?吧怎么补偿我?”

    原小生只好耍起了无赖道:“我部长大人,你都回去了,我还怎么给你补偿啊。要不这样,哪天我去市里,专门给你赔礼道歉带请客,总可以了吧。再了,又不是我要让你喝烧刀子,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嘛。市委领导的指示精神,我怎么敢抗命啊。”

    被原小生抢白了几句,付颖也自知不过原小生,干脆直奔主题道:“那好,既然你这么听市委领导的话,那现在市委领导命令你,马上赶到河湾大酒店来,市委领导等着你。”

    一听付颖此言,原小生马上感到一阵崩溃,原以为逃过了一难,想不到还是在劫难逃,却心有不甘地问道:“我付大人,你还没有回市里啊?”

    付颖不客气道:“少给我废话,马上给我落实市委领导的指示精神,要是晚了,小心我罚你……”却又实在不好把话的过分露骨了,略作思考,接着道:“小心罚你做俯卧撑!”

    俯卧撑?这他娘的是什么惩罚手段,你还不如干脆直接出来痛快呢。原小生心中暗道,嘴里也只好哦哦哦地应了两声,便将电话挂断了。

    起床穿鞋,大致整理了一下,问司机小刘要了车钥匙,正欲出门,却被马悦堵在了门口。

    马悦一般情况是不会在山上住,今天晚上大概是觉得晚了,就没有回去。原小生愣了一下,总觉心中有鬼,话的时候舌根子难免发硬,哼唧了半天才问道:“马悦,这么晚了,你有事啊?”并没有让马悦进门的意思。

    马悦却一闪身进来了,老实不客气地软软地靠在沙发上,没有回答原小生的问题,却一本正经反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好像已经猜到了原小生要跟付颖见面的事情一样,面如桃花,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原小生,似乎要把原小生整个人都看穿了一样。如果换了别人,这种眼神,原小生是不惧的,马悦就不同了,撇开马悦那典雅的气质不,单那眼神,总能让原小生感觉到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刚才县委办打电话紧急通知,明天早上八点钟张书记叫各乡镇一把手下去开会,咱们湾子乡不是离县城远吗,我害怕明天早上赶不上,打算干脆晚上就下去算了。”无可奈何之下,原小生只好给马悦了一个慌。然而这个慌的,却让原小生心里感到一阵的内疚。按理马悦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个同学关系,虽然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是前面还有个南素琴挡着,马悦应该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然而愧疚之情还是在原小生心中挥之不去,即便是面对南素琴,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愧疚感。或许在原小生的内心,最重要的位置本就属于马悦吧。

    是夜赶到河湾大酒店的时候,付颖已经洗漱完毕,穿了一件粉纱透肉的睡衣,看上去妩媚而又性感,原小生一进门,付颖就软软地靠在了原小生怀里,嗔怪道:“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是不想见我,还是跟那位马总缠绵呢?”着便主动在原小生的怀里做出了一些勾人魂魄的事情。

    这让刚才还在想着马悦的原小生,忽然一阵眩晕后,本能地挺了起来,只觉丹田处一股热浪拍打的自己几乎到了难以压抑的地步。付颖却停了下来,在怀里仰望着原小生问道:“能给我解释一下望月亭是什么意思吗?不会只是为了望月吧。我看叫望悦亭才对,望悦,望悦,望着马悦。马悦是什么呢,就是一轮初升的满月,雍容、美丽、典雅、大方,真是世界少有的美景。”

    付颖用反讽的方式尖刻地评价着马悦,却把手伸进了原小生的衣服里,轻轻地揉捏着,继续追问道:“,你这小家伙有没有亵渎过人家那轮美丽的满月?”着稍稍用力,掐了一把。

    原小生怕她没有分寸,真把自己给弄疼了,就急忙抓了付颖的手,敷衍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什么满月,马悦的,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哪儿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今天到湾子乡视察工作,我看你都快成文人墨客了。”完后,觉得如果再啰嗦下去,付颖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猜想呢,干脆毫不客气地将大手伸进了纱裙里面,抓了那雪白的馒头,轻轻地揉捏了两下,付颖马上便进入了状态,闭上双眼,软软地靠在原小生的怀里,等待着更加销魂的袭击,两条雪白的长腿缓缓地一张一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三十岁的女人已经到了烂熟的程度,会尽量把内心的情感全部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来,那份热情和激昂,就像是已经燃烧了的火球一样,任意肆虐挥洒,不会带有半分的羞怯,甚至让像原小生,产生对女人认识的错觉。

    南素琴就算是非常放肆了,跟付颖相比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这似乎跟一个人的性格没有关系,如果南素琴到了付颖这个年龄或许会比付颖更加放肆,{77读书}但是起码现在付颖的疯狂,还是让原小生感到难以招架。南素琴的需求多少有点好奇的意思,不会太过疯狂,但会一个晚上会有想好多次,比如跟原小生就定下了一晚三次的盟约——睡觉前一次,半夜一次,早上起床前再一次。

    尽管南素琴要求的次数比较频繁,但是并未消耗原小生多大的体力,大多数情况都是南素琴在玩,在寻找一种感觉,也不会有过分猛烈的撞击。半夜的一次,南素琴有时会玩着玩着,就趴在原小生的身上睡着了。早上醒来,再次开始,开始也只是个开始,就像是一场游戏一样,清醒的时候撕闹,不清醒的时候只是为了相拥。或许这就是一个女孩子对爱的表达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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