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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斗全面角逐[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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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场斗全面角逐

    “爸。”张锁成弱弱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叫完后没敢正视老丈人,急忙将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面,跟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得。

    张锁成越是这样,刘仙芝越是看着这个小女婿不顺眼,狠狠地在张锁成的头顶上挖了一眼,终于还是没有忍心继续发火,侧身让开了门,没好气道:“进来吧,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完转身自顾自地重新走进了书房,在一把藤椅上坐了下来。

    张锁成跟着进来后,也没敢坐下,就站在刘仙芝面前,半天一句话也没有,等待着老丈人的继续训责。

    刘仙芝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张锁成的鼻子骂道:“你你咋就这么没出息呢。你看看你姐夫,再看看你这幅熊样,难怪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组织委员。我看你也不要怪人家原小生,怨也只能怨你自己没出息。我要是原小生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完停顿了一下,一摆手给张锁成指了一下沙发阴阳怪气道:“别站着了,我的傻姑爷,坐吧。”ЖЖh

    张锁成这才恭恭敬敬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刘仙芝缓和了一下口气,问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了?吧。”又想起前段时间给张锁成跑乡长的事情,情绪一下子又堵在了那里,愤愤问道:“又是原小生吧。我看八成是。”停顿了一下,没等张锁成回答,便继续道:“我就不知道你在乡镇上是怎么干的,一个胎毛未退的小子竟能把你整成这幅狼狈相。你你窝囊不窝囊,啊?你就不知道给他上点眼药吗?你不是跟你们那个人大主席,叫什么……程建元穿一条裤子吗。这个时候怎么就怂了?”

    无端地被老丈人了这么一大堆,张锁成这才诺诺道:“爸,原小生这次恐怕……真要对我下手了,估计连这个组织委员都保不住了。”着低下了头,继续道:“就是因为我和程主席想给原小生上点眼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强硬。我中午见了一下程主席,他让我找你商量商量。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刘仙芝见姑爷窝囊的连一句话都不利索,火气一下子又窜了上来,指着张锁成道,“我给你过多少遍了,政治斗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非常残酷,没有做好最后的打算,就干脆做个顺民。可你呢?想跳起,又害怕跳起来摔疼。要是总是这种心态,我劝你干脆放下算了。”

    张锁成看着老丈人无奈道:“爸,关键问题是,即便是我放弃了,原小生也未必能放过我啊。”

    “既然知道这样,那还个狗屁啊。”刘仙芝猛地站起来将茶杯啪地一声顿在了茶几上,“你投降,做逃兵,人家照样不放过你,那你还犹豫什么,跑到我这里商量什么,让我给原小生好话,放过你吗?”

    张锁成也急忙站起了起来,点了点头道:“爸,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这次我绝不再做逃兵了,跟原小生一斗到底,即便是闹到市委、省委,也绝不再跟他妥协。”

    刘仙芝重新坐会藤椅里,渐渐冷静了下来,略一沉思道:“当然,斗争也要讲究策略和手段嘛。人家现在在位置上,没有必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给县委施加些压力。当然,前提是你们必须能在下面抓住他的把柄。你明白吗?”

    张锁成若有所思道:“我和程主席也往这方面考虑过,但是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就清清白白,还是手段比较高明,我们收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证据,都没有抓住任何把柄。”

    刘仙芝一挥手道:“这就是个经验问题了,你想想,即便是一般干部也不可能没有任何问题,更别一个乡镇党组书记,还搞了那么一大摊子的事情了。经济问题是问题,别的问题也是问题吗。据我所知,这个原小生生活作风上就存在很大的问题,过去是跟付颖,现在又跟马天虎的女儿,哦,对了,就是那个给你们乡投资的马总,都不清不楚的嘛。再则,在湾子乡整体开发过程当中,我就不相信他没有渎职的问题,没有受贿腐败的问题。你想想,那么多投资商,他为什么偏偏选择马天虎的女儿呢。这中间是不是跟马天虎的女儿的不正当关系有关呢?”

    张锁成担忧道:“我和程主席也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一旦把原小生的生活作风问题捅出来,就要牵扯到南振海,事情恐怕就很难收场了。”

    刘仙芝冷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收场的,你把事情捅出来,收场是他南振海和原小生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你的目的是让他乱,他们越乱你就越容易下手。”

    张锁成如梦初醒媚笑道:“是、是、是,爸,您这话算是到点子上了。原小生之所以在乡里干这么一手遮天,就是因为乡里的都是些绵羊,没有敢站出来跟他唱反调。您是不知道,现在的湾子乡几乎成了原小生的一言堂了。他什么就是什么,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听不得任何反对意见。所以才培养了一批像赵晨力、马天民、牛小枝这样的人。”

    刘仙芝在张锁成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道:“你啊,就是政治明锐性太差。我们党的一贯原则是民主集中,原小生在乡里搞一言堂难道就不是问题了吗。当然了,如果是一个乡长的话,这不算什么事儿,毕竟他上面还有书记管着他吗。可是书记也搞一言堂,就非常严重了,也是决不允许的。那个组织部的方清明现在不是你们乡的政工书记吗。这个方清明过去跟原小生有些过节,你可以拉拢一下他。他可是张慕云身边的人。我听,张慕云把他派到湾子乡,目的就为了对原小生这个孙悟空形成掣肘。你我给张慕云反应的问题,张慕云或许不会听。但是他反应的问题,张慕云肯定是要考虑的。”

    着话,刘仙芝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烟,却被呛的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张锁成急忙过去在脊背上拍了拍,刘仙芝也只好将刚刚点燃的烟,在烟灰缸里拧灭了,接着道:“还是我给你的,斗争一定要讲究策略,绝不能一味蛮干。跟你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人多了,对手战线上的人自然就少了。有个成句是怎么的,叫众口一词积毁销骨,如果你能拉拢乡里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特别是在乡镇班子里的人站出来反对原小生,他即便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也会变成错的。县委在用一个干部的时候,不仅会考虑这个人的工作能力问题,同时也要考虑他的威信和他是否能够团结班子的问题嘛。”

    两个人正在书房着话,张锁成的妻子月红带着儿子小凯一块过来了。儿子倒是个自来熟,进门跟外婆打完招呼就抱着电视去看了。刘月红到厨房里帮母亲做饭,家里的气氛很快就热闹了起来。不一会功夫,英红和吴言朱也带着女儿小丽进了门。两个孩子年龄相差不大,小丽只比小凯大一岁,见面却不话。小丽见小凯看电视,就坐在沙发上,问母亲要了手机玩。

    吴言朱就要比张锁成回来事多了,先跟在厨房做饭的丈母娘打了招呼,又跑进了书房,见老丈人正在跟连襟张锁成话,就知道这位心胸狭窄,却不会做人的连襟又被领导整治了,只是张锁成没有,他也就不问,只问了一些老丈人最近的身体状体,又将几百元塞进了老丈人的手中。

    刘仙芝急忙退让道:“言朱啊,你这是干什么,我和你妈都有退休金,要你们的钱干什么。快给我拿走。”脸上却笑的灿烂异常。

    吴言朱又将几百元重新推到刘仙芝的手中,道:“您的是您的,我们的是我们,这不一样,您的是国家对您多年贡献的肯定,我们的是对您为我们操劳一生的孝心。我们知道您不缺钱,但是您总不能不让我们表达一下自己的孝心吧。”

    刘仙芝也只好把钱收了起来道:“好吧,难得你们一片孝心,我不收倒是我的不对了,那我就收下了。”着也将一支烟递到了吴言朱的手中。

    吴言朱拒绝了道:“爸,您听我一句劝,以后把这个烟还是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刘仙芝一副首肯的样子,却摆手转移了话题道:“言朱啊,锁成的事情,你知道吗。你们两个是连襟。这个连襟是什么意思呢,虽不是兄弟,却有兄弟的情分。既然是有兄弟情分,那就应该互相帮助,你是不是?”

    吴言朱连连点头道:“爸,这还用您操心吗。我和锁成还是知道守望相助的道理的。”又转脸看着张锁成,用了几分埋怨的口吻道:“锁成,你以后有什么事儿就直接找我,我要是没办法了,咱们俩再找咱爸也不迟嘛。不要动不动就跑到爸这儿来诉苦。”

    结婚多少年了,跟吴言朱也做了多年的连襟,张锁成今天才算真正见识到了这位人社局副局长的厉害。妒忌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吴言朱的厚颜无耻的魅力。

    张慕云刚进办公室,**还没有坐稳办公室主任程海明就跑过来通风报信道:“张书记,那位刘老爷子又过来了。现在已经到楼下面了,你看见还是不见?”

    张慕云沉思片刻道:“我就不见他了,你处理一下吧。要注意话的口气,刘部长虽然退下来了,但也是为河湾县有贡献的,我们一定要尊重他的意见。”

    程海明知道张慕云的心思,故意唱了个反调道:“不见得哩,下面的人都,这位刘部长官瘾太大,退下来十几年了,还是心理难以平衡。”

    张慕云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责怪道:“这叫什么话,刘部长经常给县委提提意见,对我们的工作也是有帮助的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作为一名**党员连一个老革命的话都不愿意,还谈什么听老百姓的心声,这种话的人思想本身就有问题。”

    张慕云把话到这份上,程海明就不敢接茬了,嘿嘿笑了两声道:“张书记的是,以后在下面再要听见这样的议论,我一定好好批评他们。”停顿了一下,马上又道:“其实刘部长的出发点本身是好的,七十多岁了还不忘发挥一个**党员预热,相比那些整天只知道伸手向县委要福利的老干部不知道要强多少哩。”

    从张慕云的办公室出来,程海明直接就往楼梯口走去,准备按照张慕云的意思将刘仙芝拦截下来。刚到楼梯口,刘仙芝也背着手,从下面上来了。程海明就做出一副非常意外的样子,急忙迎了过去,笑的一脸灿烂,拉了刘仙芝的手道:“刘部长,您怎么来了?”

    刘仙芝却板着脸道:“怎么,不欢迎啊。”着话将自己的手从程海明的手中抽了出来,继续背了手往上走。程海明小心翼翼地扶了刘仙芝的胳膊,边走边道:“您是不是找张书记啊。真是不巧,张书记今天一大早就下乡去了,要不您到我办公室,咱爷俩好好唠唠,您也给我讲讲咱河湾县的革命厉声,让我学习学习,长长见识。”着话就要把刘仙芝往自己的办公室扶。

    刘仙芝在程海明的脸上冷冷地瞥了一眼,站住了道:“小程啊,我发现你这个县委办主任是越当越糊涂了啊。张书记的车在下面放着,人能跑了?再了,这寒冬腊月的下什么乡?”

    程海明自知谎言被拆穿了,却还是厚着脸皮硬往下编,道:“刘部长,这您就不知道了,张书记是和农委的人一块坐县委的那辆丰田小客下去的。不信你看,张书记办公室的灯都黑着呢。”又陪着笑脸道:“刘部长,您我还能骗你老吗?”没等刘仙芝反应过来,看张慕云的办公室,就生拉硬拽了刘仙芝的胳膊,往自己的办公室请道:“走走走,什么也不了,刘部长,您老爷子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我讲讲咱们河湾县的革命历史。我给你,前几天我跟张书记到下面检查工作,一个乡镇的老干部问我咱们河湾县是哪年解放的,我愣是没给人家答上来。你这不是丢咱县委的人吗。”

    刘仙芝知道程海明难缠,也不见张慕云的事儿了,便跟着程海明走便接过程海明的话茬道:“117年嘛,咱们河湾县是117年正式解放的,比全国解放整整提前一年打响的。当时你父亲是团长,我还是团部的一个小勤务兵。你父亲了不起啊,我记得召开团部大会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反对提前行动。你父亲一声令下,就拍了板。事实也充分证明你父亲的决策是完全正确的。咱们河湾县的解放战争刚刚结束,全国的解放战争就打响了。为此军区司令还高度评价了你父亲的远见卓识,你父亲在解放战争中,走在了全国的前面,给整体军区做了榜样。可惜啊,老团长已经……唉,不这个了,不这个,起来就让人伤心。”

    程海明的父亲是河湾县第一任县委书记,动乱年代被关了牛棚,活活被整死在了牛棚里面。动乱过后,又给平了反,只是人已经没了,要是活着的话,应该有九十岁以上的高龄了,跟原小生外公的年龄相差无几。

    程海明也伤感了起来道:“是啊,父亲走的时候,我才七八岁岁,母亲哭的晕过去几次,家里就跟遭了灭顶之灾一样,要不是你们几个老前辈的帮助,我们估计很难度过那个难关。母亲还老念叨呢,在那个时候,如果没有您和那些老革命在暗地里的帮助,就没有我们现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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