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看代表是非不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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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原小生哦了一声,急忙把思绪拉了回来,道:“没什么。”却感觉手机在口袋里振东,急忙掏出手机,是王云平打过来的。
王云平的电话一下子就把两个人的兴致给彻底搅合了。付颖也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大概也猜到了这个时候除了王云平之外,没有人会给原小生打电话了,神情也没有像刚刚下去的时候那么羞怯了,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伸手去拿刚刚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准备跟原小生一块过去。她今天还担任着王云平司机的重任呢。
原小生无意间,在付颖身上瞟了一眼,那些隐藏在泡沫后面的内容也一览无余了,心头一个激灵,还是稳了稳情绪,转身走出卫生间,接了电话,道:“王县长,你还在宴会厅吗。我马上就过去。”
王云平却在电话里道:“我已经不在酒店了。你就不用过来了。你要是酒醒了,就跟付部长去赵书记那里坐坐嘛。赵书记刚才还给我念叨你们呢。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赵书记一片心啊。我看赵书记对你还是非常关心的嘛。好了,就这样吧。”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原小生将手机重新装进口袋,就想起王云平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肯定是不知道跟谁一块走了。能跟谁呢?总不会是原文清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张慕云。可张慕云是跟孙一民一块来的,怎么也不会做出如此不给孙一民面子的事情来。那就只能是原文清了。原小生的心中就忽上忽下地感觉这个原文清似乎有些图谋不轨似得,眉头一下子紧缩了起来。
付颖从卫生间出来,问怎么了。原小生只嗯了一声,也没有理她,心中一直萦绕着原文清的身影。原文清是分管农业的副县长,也不进常委班子,在河湾县县处级干部中,位置是排在非常靠后的。两年前省里给下派了一个挂职副县长。按理,挂职干部的位置应该是排在最后的,可组织部还是把原文清排在了最后。
原文清自己也知道,组织部是定不了自己的位置的,自己之所以排在挂职副县长的后面,肯定是孙一民的意思。从此以后他对孙一民就耿耿于怀,可他天生懦弱的性格,又不敢跟孙一民公然对抗,就表现的有点阴阳怪气了,明面上是孙一民的人,背后却不时耍些小手段,让孙一民不舒服。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伺机报复的嫌疑。不过又因为胆小的原因,做起事来就非常的谨慎,每干出一件让孙一民不高兴的事情,总能把事情的根本原因归结于客观事实上,让孙一民也无话可。
可孙一民毕竟不是傻子,一来二去就看出了他的这点小毛病,就指示韩云宝敲打过他两次,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韩云宝却没有这么做,变换了一个方式,告诉原文清:孙书记很器重他。
韩云宝起初的意思是想怂恿一下原文清,让原文清更加嚣张一些。他也知道像原文清这样胆小的家伙,自己要是替孙一民一敲打,弄不好就把原文清敲打到孙一民的跟前了。韩云宝不想让孙一民跟前的人太多。太多了对自己不利,本来倚重自己的事情,就不倚重了。
然而结果还是跟韩云宝的预料出现了偏差。韩云宝给原文清完之后没有几天,很少往孙一民办公室跑的原文清,竟然开始三天两头跑到孙一民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弄的孙一民也有些莫名其妙,觉得原文清就是贱骨头,总要敲敲打打,才肯听话。
这种没有政治原则的家伙,放在哪儿都是非常危险的。作为一个副县长,他跟在王云平的**后面本无可厚非。然而他跟在王云平的**后面究竟要干什么,就让人很难琢磨了。
原小生分析着原文清,付颖就把双手交叉了,挂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问道:“想什么呢?是不是王县长那里又有什么状况了?”着就又有些醋意道:“你也太爱但淡操心了。王县长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你啊?”
原小生将付颖的手拉下来,退了两步,坐在沙发上。付颖顺势偎在了原小生的怀里,脸上漂浮着满足的微笑。原小生道:“并不是我爱淡操心。我刚才已经给你过了。别看这个原文清一脸老实像,其实是居心叵测。我总感觉他要做点什么文章。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整天跟在王县长的**后面呢?”
付颖反驳道:“我看是你太多疑了。副县长跟在县长后面搞工作,有什么不妥的。我觉得你对原文清这个人还是不大了解。我给你,原文清这个人胆子小的很,属于那种‘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的类型,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原小生冷笑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土地公了?不过让我看,他即便是土地公,也是孙猴子变得土地公。这家伙心里不安分。”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将付颖扶起来,接着道:“据我所知,原文清这个副县长已经干了将近五年了吧。他就不想着再往前走一步?这根本不可能吗。”
付颖不服气地问道:“可是据我所知,原文清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他再往前走一步,能走到哪儿去呢?县长肯定是不可能了吧。学历别的先不,起码年龄这一关就过不了。他还能有什么想法呢?”
原小生不同意付颖的看法道:“不能当不了县长了,他原文清就没有想法了。常务副县长,县委副书记呢?你是组织部的,应该比我更清楚,副县长和常务副县长、副书记,尽管都是副职,退居二线后的待遇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常务副县长和副书记退下来就是人大、工联和政协的一把手。可副县长退下来就是二把手了。你是当了多年二把手的,应该明白一把手和二把手的区别的。”
付颖也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一样,却因为原小生他是二把手,就有些不高兴了道:“你的意思是,原文清想通过此次班子调整,争取进常委?这也有点太荒唐了吧。别轮不上他原文清,就是现任的常委,也都是在河湾县树大根深的主儿,他能把谁扳倒呢。更何况市里也就是调整了一个县长,并没有调整班子的意思。他原文清即便是有这种想法,也不会有机会啊。”
原小生顿了顿道:“在我们这个体制里,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能的,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再了,县里班子调整也不是完全由市委决定的,起码孙一民这个县委书记是有建议权的吗。而他的建议权,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往往能发挥非常大的作用。你想想,他要是跑到市委,给李东权诉苦,班子指挥不动,存在派系问题,要求进行调整,市委可能不考虑吗。纵然是李东权不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将王云平撤出河湾县,也起码会给孙一民一个面子,把现有的常委班子调整一两个人做做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李东权空降一个王云平到河湾县,事先也没有跟孙一民打招呼,已经造成了对孙一民不尊重的影响。哪怕是李东权明知道是孙一民在跟他谈交换条件,他也不得不平衡一下孙一民。”
到这里,付颖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半天才道:“照你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觉得你考虑的还是有点太长了。现在王云平和孙一民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鹿死谁手,还没有定论,你就考虑孙一民败了之后的事情,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了。不定王云平闹不过孙一民,被孙一民一脚踢出了河湾县,你这个担心是不是就有点多余了。”
原小生淡然笑了一声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对王县长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付颖似乎总喜欢跟原小生唱反调一样,白了原小生一眼,道:“我看未必。第一,孙一民在河湾县经营这么多年了,河湾县现任的大部分干部,有一大半跟孙一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二,就算是王云平的背后有市委李东权书记撑腰,可这里毕竟是河湾县,也有他李东权鞭长莫及之处。第三,孙一民也算是老江湖了,起码比王云平多十几年二十年的政治斗争经验。凭这三点,王云平输的面儿就要大一些。”
原小生冷冷地笑了笑道:“亏你还当了一届半的乡长,三个月的组织部长,怎么能把最要紧的东西给忽略了呢。既然你讲了三点,我也给你讲三点:第一,孙一民尽管在河湾县经营多年,但政绩平平,这总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吧。市委之所以紧急将王云平调到河湾县,其初衷就是要用王云平这位留美博士来谋划河湾县的发展。河湾需要发展,河湾人民更需要发展,用发展来改变河湾县贫困的现状,用发展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这才是当前最实际,最迫切的问题。
第二,你既然到了撑腰的问题,我也给你一。你认为王云平的背后有市委李东权书记撑腰,我却不这么认为。如果王云平能带领全县人民改变目前这种落后的面貌,那么给王云平撑腰的就不仅仅是李东权书记一个人了,而是河湾县三十八万人民。你想想,有三十八万人民为王云平撑腰,孙一民有可能打败王云平吗。
第三,政治斗争跟经验和阅历固然有一定的关系,而且关系非常紧密。但是其前提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现在孙一民跟王云平的目标都不一致,孙一民是想方设法往口袋里搂钱,而王云平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河湾县的经济搞上去,把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上去。这段时间搞的招商引资就是一个很少的佐证吗。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孙一民几乎连赢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最后我再给你补充一句,你别忘了,我们这个政党的根本出发点是什么,是代表了谁的利益。的难听一些,哪怕就是下面的人做样子、搞政治形象,也要考虑到人民的意愿。”
原小生完,付颖就笑着拍起了手道:“精彩,真的非常精彩。不过我还是担心你的这番高论在现实中能不能得到印证。”低头停顿了一下,又回归到了原文清的问题上,问道:“那么你再推测一下,如果市委真要调整河湾县的班子的话,谁可能是这个倒霉蛋呢?”
原小生沉默一会,一字一顿道:“南振海!”表情凝固了半天,又道:“除了南振海,估计不会有第二个人了。现有的几个常委中,只有南振海跟柴文山搅合在一起,让孙一民一直感到非常头疼,另外调整政府的人,总要比调整县委的人,更有利于维护党的形象和威信。如果真的要调整常委班子的话,不管是孙一民的建议,还是市委的意见,南振海都会首当其冲。当然还有人武部的政委刘喜财,就是那个经常不参会的家伙。但毕竟不属于同一个系统,也不过问地方事务。孙一民犯不着跟他过不去。”
付颖想了想道:[百度搜:“你的意思是,孙一民将南振海撸下来,以削弱王云平的势力,然后再把原文清提上来,以壮大自己的实力,对不对?”
原小生笑着摆了摆手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其实把南振海撸下来,把原文清提上去,,对于这场较量的胜负,根本不会有任何意义。白了,孙一民把南振海撸下来,也不过是败局已定中,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罢了。南振海只不过在这场斗争中,做了牺牲品,而原文清也只能算是政治投机成功而已。”
毕竟牵扯到了原小生的未来岳丈南振海,尽管在付颖的心里对原小生的这个未来岳丈一直是不承认的,但也不好继续谈论下去了。付颖就有意把话题扯到了别的方面问道:“咱们两个都刚刚离开尉南乡没有多长时间,你觉得赵学东还有没有继续往上走一步呢?”
原小生就哈哈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个问题更应该问你自己呢。”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按照县委去年预定的计划,今年乡镇一级党委和政府要做一个调整。赵学东和你都在调整之列。结果把你调整了,却把赵学东扔下了。”
付颖就狡辩道:“对我个人的调整顶多算是平调,而对赵书记的调整,就是从科局级往副县级调整了,根本就是两码事。如果不是因为柴文山的公子要争这个位置,现在他恐怕跟我一样也到县里来上任。”
原小生就有意戏谑道:“河水镇党委书记虽然算是副县级,可还是党委书记吗。你就不同了,一下子从一个干部,变成了管干部的。就算是河湾县党委书记也在你的领导之下吗。”完也不想和付颖再争辩下去了,略一停顿,没等付颖开口,便道:“付部长,刚才王县长打电话让我们到赵书记那里坐坐。我们这就去吧。”着往付颖身上看了两眼,付颖身上还是一件保暖,连裤子也没有穿,脸上就一片绯红,似乎显得很迫切一样,急忙去穿了衣服,又在卫生间内磨蹭了半天,梳妆打扮好了,才出来。
原小生就看着付颖一身新沐的打扮,觉得似有不妥,却也无可奈何,就笑了笑道:“赵书记见到你这个样子,恐怕要起疑心的啊。”
付颖就噘了一下嘴,明知原小生的是什么意思,却娇声道:“他起什么疑心。就是起了疑心又怕什么。”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让人知道自己跟原小生的关系一样,继而又道:“赵学东现在这个党委书记的职务也是千辛万苦打拼出来的。到了现在算是遇到了瓶颈,上不去,又不能下,他现在估计见了你这个县长秘书,比见了我这个组织部的副部长还要亲。那里还顾得上看我呢。”的倒也是实情。
赵学东本来想靠柴文山和南振海这条线往上爬的,想不到自己的通讯员一下子成了县长秘书,改投到王云平的门下,就要比投奔到柴文山的门下保险多了。王云平起码是实权在握的,何况初来乍到,正是用人之际,只要原小生能再美言几句,混个副县恐怕困难,调到县里恐怕也就十拿九稳了,要比跟在柴文山后面保险的多了,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到了赵学东的房间门口,原小生敲了敲门,那位马乡长就过来开了房门,抬头见是原小生,脸上就堆起了满脸的笑容,一下子客气了起来,腰也慢慢地躬了下去,道:“是原主任啊,请,请,请,里面请。赵书记刚才还给我们几个念叨你呢,你就来了。”又看着后面跟着的付颖,不免又客气了两句,就一边赵书记、赵书记地喊着,一边将二位让了进来。
赵学东和马忠住的是一个商务套间,有一个小客厅,虽然不是很大,只放了两张沙发、一个茶几、一个电视柜,外加饮水机和衣服柜,地方紧促,倒也不显得拥挤。沙发上面已经坐满了人,尉永奎也在其中,还有两个人,原小生虽不熟悉,但也认识,都是尉南乡的村干部,是这次三代会的代表。
一见原小生和付颖,都站了起来,手在那里寻找着,跟原小生和付颖握手。尉永奎也站在那里,没等其他人站好了,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抢着把原小生伸出来的手团了起来,一脸笑容道:“原主任,你可为咱们尉南乡争光了。全县派出去五个人到市里参加培训班,王县长偏偏就看中了你。这明什么呢?啊?”
尉永奎着呵呵笑着,看另外两个村干部,却不要那两个干部回答,自问自答道:“这明咱们尉南乡出人才,更明咱们原主任是人才吗。”另外两个村干部局促地是是是地应了几声,这才跟原小生握了握手,均是双手团了原小生的手,一阵客气,又和付颖握了握。这两个村干部倒是知趣,握完手就转身走了。
原小生就呵呵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在赵学东的腿上拍了拍,神秘道:“赵书记,你的面子可真不小啊。王县长刚才走的时候,专门嘱咐我和付部长一定要过来陪陪你们。”
赵学东就有点显摆的意思,在马忠和尉永奎的脸上扫了一眼,却谦虚道:“谢谢王县长的关心啊。王县长向来体恤下情,非常关心下面的同志。这一点真的非常难得。我们这些下面的干部能遇到这样的好领导,就是今后干起工作来,也更信心了吗。”明白是拍王云平的马屁,王云平来河湾县也就三个月的时间,何来“向来”一呢。难道王云平来了河湾县三个月,什么事儿也没有干,就光顾着关心他赵学东了不成?
马忠在一旁也附和道:“是啊,是啊,王县长这样的留美博士能来我们河湾县工作,也是我们河湾县人民的福气。那天在五套班子联席会上,听了王县长的讲话,我个人就非常受鼓舞,能体会的出来,王县长是个谋大局,干大事的人。”
原小生还真没有看出来马忠这家伙如此会拍马屁,要是王云平在场的话,估计脸上难免都要笑出一朵花来,就不由在马忠的脸上多留意了一下。马忠还跟那天在尉南乡的打扮一样,平头,黑塑料框眼镜,一件浅灰色的夹克,就是把那天的一双休闲鞋换成了正式的皮鞋,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尉永奎自然不甘落后,出口却打了个擦边球,接了马忠的话道:“王县长不仅学问好,人还长的很漂亮哩。”这话明显有些犯忌了,虽然女人是不会嫌弃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可王云平毕竟身为一县之长,她长的漂亮,就不能排除讽刺她是靠出卖色相混上这个县长的嫌疑。
奉承完王云平就轮到原小生了,赵学东首先以老领导的口吻问道:“小生,这段时间的工作还算顺心吧。”略微停顿了一下,手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接着道:“老是想着来县里看看你和付部长,就是老抽不出时间来。你们也知道,乡里的一摊子事儿,虽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烦人的很啊。”眼睛却在尉永奎的脸上的扫了一下。
原小生就知道,这个尉永奎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让他这个党委书记省心。仔细想想,觉得也就那么回事。选举结束之后,尉永奎和尉贤臣的二党委算是被彻底打板了。当选的支村两委干部,要么是新人,要么是过去赵学东的人,尉永奎和尉贤臣的老班底几乎可以是土崩瓦解。尉永奎岂能就此善罢甘休,肯定要从别的地方给赵学东制造麻烦。这是尉永奎的本性所在,的不好听一点,尉永奎一日不死,尉南乡就一日不得安宁。
马忠也看出了赵学东的尴尬,就接过话茬道:“赵书记的是啊。咱们乡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又是新官上任,什么也不懂,什么事儿都得靠赵书记一个人撑着。我也有愧啊。”
原小生就发现马忠这家伙真能算得上是一个马屁精了。可是如此下作地拍赵学东的马屁似乎又有些没有这个必要。后来原小生才知道,马忠上任尉南乡长的第一天,赵学东就把陈永年叫到办公室,交代:马乡长刚来,对乡里的情况也不熟悉,进出账目的签字,就先放在我这儿吧。等于变相地夺了马忠这个代理乡长财权。也算是给了马忠一个下马威,就是看你马忠听话不听话,要是不听话,这个财权你就永远别想得到了。
原小生点了点头,觉得听他们的也不少了,是时候敲打敲打赵学东了。人心隔肚皮,赵学东嘴上的好,心里到底怎么想得,谁也拿不准,就把握了一下分寸道:“赵书记是个能干事,会干事的人,这一点在咱们河湾县是有目共睹的。”往沙发上靠了靠,接着道:“就连王县长也经常提起赵书记,像赵书记这样的好干部已经不多见了,放在尉南乡有点太屈才了。”无形中给赵学东放了一个烟幕,告诉赵学东王县长有提拔他的意思。
付颖也帮忙添了一句道:“让我看,就是把赵书记放在县委书记、县长的位置上,肯定也不会比谁干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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