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不,我不服![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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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内部走去,并且是直奔当年他留在这里的一个秘密基地,这里的导演都与他认识,不停的有人对他打着招呼,但阎青云并未理会他们。
nbsp所有人都不解,当年那个很和气的阎桑,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此刻看起来就是个面容阴鸷、眼神怨毒的黑袍青年,然后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到了他身后拖着的袋子上。
nbsp朝着地下室走去之时,阎青云的左手,紧紧抓着一个巨大、肮脏的灰色帆布袋,袋口用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袋子的形状隐约勾勒出一个扭曲蜷缩的人形轮廓,沉甸甸地拖在地上,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nbsp“老东西,死到临头还想暗算我。”阎青云开口,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怨气,在空旷的摄影棚里激起轻微的回响,他刻意提高了音量,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穿透了棚内的寂静,同时又抬脚,朝着麻袋狠狠的踢了一下。
nbsp到了地下室之后,阎青云打开了麻袋,将已经做成人彘的斗笠,放在了一座没有放水的小型泳池里。
nbsp“哼!”阎青云冷哼一声,快步上前,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在斗笠的后腰上!
nbsp砰!
nbsp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nbsp人彘斗笠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呜咽,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nbsp“废物!”
nbsp阎青云啐了一口,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当年杀常小鱼全家时的那股狠劲呢?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废物就是废物!”
nbsp“你自己跑不掉,还想把我交出去?”
nbsp“怎么,想让我死在常小鱼的手中,然后你好逃生吗?”
nbsp“现在呢?”
nbsp“回答我啊!”
nbsp“哈哈哈,你怎么不说话了?”
nbsp“噢,你说不了话了。”
nbsp“你怎么不看我了?”
nbsp“噢,你看不见我了。”
nbsp“哈哈哈哈……”
nbsp“我要把你折磨到死!”
nbsp“死?不对,这词儿太轻巧了。”阎青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铁,低沉而冰冷,之前的狂笑已然褪去,只剩下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
nbsp他不再看池底的人彘,而是转身,走向角落一个蒙尘的巨大工具箱。
nbsp工具箱上挂着沉重的铁锁,但阎青云显然知道钥匙在哪里,他抬起脚,用坚硬的鞋跟对着锁扣猛地一踹!
nbsp哐当一声巨响,锁舌应声断裂,他粗暴地掀开箱盖,一股陈年的机油味、铁腥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nbsp惨白的灯光下,箱内杂乱堆叠的金属器具闪烁着冰冷、钝涩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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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不是寻常的工具箱,更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小型刑具博物馆的储藏。
nbsp阎青云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探入其中,他首先拿出的,是一个布满锈迹和深褐色污渍的、结构复杂的金属夹具,夹具的主体是几根可以调节的粗壮螺杆,末端连接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带有尖锐锯齿的金属夹片。
nbsp“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nbsp阎青云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他走到泳池边,蹲下身,将那沉重的夹具在斗笠唯一还算完好的躯干上方晃了晃。
nbsp斗笠似乎感受到了金属的冰冷气息,或是嗅到了那夹具上经年累月渗入的绝望气息,残躯猛地一颤,被缝住的眼皮下的眼球在疯狂转动,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含糊的嗬嗬声,那是极致的恐惧。
nbsp“当年你掌控东瀛的时候,可是不少用这东西对付那些硬骨头吧?”
nbsp“你说它叫什么来着?碎骨铡?还是阎王笑?”
nbsp“哈哈哈,没想到今天轮到你自己了?”
nbsp阎青云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我刚来东瀛的时候,他们说,这东西夹在手指上,慢慢收紧,能把指骨一寸寸压成粉末,夹在肋骨上,能让骨头像干柴一样裂开,你当时看着别人惨叫,是不是觉得很享受?”
nbsp他一边说着,一边精准地将夹具那最小、锯齿最细密的一个夹片,猛地卡在了斗笠左肩胛骨下方一处尚未被伤口覆盖的、相对完整的皮肉上!
nbsp“呃——!”
nbsp即使失去了舌头,即使声带早已在之前非人的折磨中嘶哑破裂,一股非人的、尖锐到变调的、如同濒死野兽被撕裂气管的嚎叫,还是从斗笠的胸腔深处挤压出来!
nbsp那声音刺破了地下室的死寂,带着血沫的腥气,他残存的躯干剧烈地抽搐、弹动,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试图挣脱这地狱的钳制。
nbsp阎青云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他无视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和徒劳的挣扎,开始缓慢地、一丝丝地拧动夹具上的调节螺杆。
nbsp冰冷的金属锯齿深深地嵌入皮肉,鲜血迅速涌出,浸红了夹具的锈迹,顺着斗笠的残躯流淌到冰冷的水泥地上。
nbsp“享受吗?老东西?”阎青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凑近斗笠那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沾满血污和泪水的脸。
nbsp“这才刚开始!”
nbsp“想想常小鱼,想想他当年眼睁睁看着家人倒在血泊里是什么感觉?当你准备把我推出去当替死鬼时,心里是不是在得意地笑?”
nbsp“笑啊,给我笑!”
nbsp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螺杆转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骨骼在巨大压力下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碎裂声。
nbsp斗笠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更凄厉的、不成调的呜咽,口水、血水和泪水混合着,从他无法合拢的嘴角不断溢出。
nbsp阎青云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松开夹具的螺杆,那锯齿夹片已经深深嵌入了骨肉之中,暂时固定在那里,持续释放着钻心蚀骨的剧痛。
nbsp他站起身,再次走向工具箱,这一次,他拿出的是一个老旧的、布满油污的便携式汽油喷灯,以及一个长柄的、尖端被打磨得异常锋利的烙铁头。
nbsp他熟练地旋开喷灯的阀门,点燃,蓝色的火苗噗地一声窜出,迅速变成橘黄色的、咆哮着的烈焰,瞬间驱散了地下室的阴冷,带来一股灼人的热浪。
nbsp“这个我还没试过呢,我的好师父呀,就给您试试吧?”
nbsp他将那特制的、带有繁复花纹的烙铁头,稳稳地伸进火焰的中心。
nbsp金属在高温下迅速变红、发亮,最终呈现出一种刺目的、仿佛地狱岩浆般的炽白色,烙铁尖端周围的空气都因为高温而扭曲起来。
nbsp阎青云提着嘶嘶作响、散发着致命高温的烙铁,一步一步,如同死神降临般走回泳池边,喷灯的火焰映照着他阴鸷的脸,一半在光明中狰狞,一半在阴影中如同鬼魅。
nbsp“你说不了话,看不见我?”阎青云的声音在喷灯的轰鸣下显得有些模糊,但其中的恶意却更加清晰,“没关系,你能感觉到我。我会让你用每一寸皮肉,每一根神经,牢牢记住这种感觉!”
nbsp“当年你把鱼肉扔在地上侮辱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啊?”
nbsp“师父?您说话呀?哈哈哈哈……”
nbsp就在阎青云正折磨着斗笠的时候,忽然泳池上方的空间上显现出一道圆形门,门内的空间开始剧烈扭曲,并伴随着滋滋响的雷电之声。
nbsp不多时,一个金色的身影从门内缓缓走出。
nbsp“常小鱼?!”阎青云瞪大了双眼,猛然展开背后的骨翼,朝着常小鱼攻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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