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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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主
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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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潘档模?垡裁患??┨焓故敲恍员鸬摹??靼茁穑棵挥屑Π停?裁挥?拢??还獍遄印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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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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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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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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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碌阃饭??厮怠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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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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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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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肉洞里面的美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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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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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5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厥了起来——我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也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淫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著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操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二、杨婷环
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抡ジ闪恕O氚げ伲?挥械让魈爨丁!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缰碧?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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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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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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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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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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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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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是包茎。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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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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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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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率裁囱???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略趺椿拐饷唇簦勘刃∧腹坊菇裟亍!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妈妈
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又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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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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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吕铮?揖腿媚闳ツ帽蛔印!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吕骱Φ煤苣亍??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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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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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
2.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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