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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几处谈,往事如虚、叹过往闻伤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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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连一处积雪都没有,清扫的十分干净。

    “□□,我看你这就缺个夫人了。”李正怡裹着大氅进来,与站在门口的苏连淮相互行了个在国子监时彼此同窗的作揖礼。

    苏连淮大李正怡两岁,相貌堂堂,眉眼端正,引着李正怡往室内去,笑道:“栕、殿下妻妾成群,也学会操心旁人的婚事了?不过殿下怎么知道□□还未成婚呢?”

    李正怡解下大氅交给燕三,与苏连淮一起坐到榻上,开口道:“我知道,是洛阳姓扶的人家,是吧?”

    苏连淮脸色不变,只添了些许无奈,叹息道:“殿下——”“唤我二郎,”李正怡托腮看着他,笑笑道:“我不想让你唤我小名,也不愿显得与你生分。”

    “好,二郎,你果然跟先生说的一样,”苏连淮回忆着孔维生的话,重复道:“多疑、不轻易相信他人。”

    李正怡轻叹口气,摇头道:“先生是为了我好才这样与你说的,他怕你受不了我的疑心。”

    “是呢!”苏连淮说着坐直身子,抬高声音道:“我在洛阳一边为先生守丧,一边找了个教书先生的职位,结果忽然有一天就有人找上门来,问我认不认识你,说这有一封你的信。”

    “我收下之后也写了回信,却不知要交给谁,便按那人的要求,在一棵老榆树下与他见面,神秘极了,你我多次通信,我知道你暗中帮了我许多,但那日我差点被人抢劫,突然有个人跳出来救了我,这才知道你一直找人跟着我呢!”

    苏连淮说着笑起来,用手点点李正怡道:“那人足足跟了我一年多,我才发现他,他嘴上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却想问,哪里就这样凑巧了?”

    李正怡笑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往后移了移,道:“是啊,我当时远在宋州,与你联系实在不方便,所以派人盯着你,也是保护你。”

    苏连淮只是笑。

    “□□,你我同窗有四年吧?你还不了解我吗?”李正怡继而道:“就是那时不了解,这两三年通信下来也该了解了。”

    “非也、非也,其实在你走后先生与我说的更多,只是净挑着你的错处说,后来我便问他,既然二郎是这样的人,那先生为何还要我为你做事。”

    “先生说,二郎这般人的真心是世上最珍贵的珍宝,若是得到了,哪怕是交付性命也值得的,先生得到了,但却怕我被你的警惕、不信任伤了心,所以先与我说说你的坏。”

    苏连淮继续说:“这也确实,先生说的二郎,与我相处觉出来的二郎当真不相同。”李正怡抬手做了个止住的手势,道:“我知道我是什么人,心肠够冷,也学不来那佛祖心。”

    二人一齐笑了,一个笑得苍白,一个笑得无奈。

    眼看气氛有些冷淡了,苏连淮起身去厨房端了碗碟,燕三也帮忙动手,李正怡虽然也站起来跟着走,却定定站在厨房门口,一步也不会往里迈。

    苏连淮本想着不叫李正怡往这里面走,怕折辱了他,没想到还是自己想多了,拿着酒壶往外走,笑道:“既不帮忙,也别来这碍眼。”

    李正怡也不生气,跟着走回了堂屋,按住苏连淮,只吩咐燕三燕四去。

    苏连淮坐着倒上酒,道:“今儿我也算是沾了平王的光,也是有人伺候了。”李正怡看着他斟酒,不甚在意摆摆手:“□□可别取笑我了,这才哪到哪?说实在的,我竟觉得还是从前在国子监的时候最自在。”

    “你还说呢!”苏连淮铛的一声把酒壶镶回桌上,带着几分玩笑似的气愤:“当初在国子监上学,本来我在我们列里已经是年龄最小的了,你比我还小了两岁,就插到了这列里,每次布置课业你还都第一个交,搞得我们每次都慌里慌张的!”

    李正怡微微皱眉,继而大笑:“这可不怪我,孔先生与我说我身份尊贵,旁人不敢交在我前面,所以本次都是尽快写了交上去,怕耽误了你们,倒是先生骗我了!”

    “当时哪个这么知道人情世故了?”苏连淮有几分嗔怒似的:“我们都私下约定怎么说也要比你早交一次课业,有一次我提前预习了文章、写了赋,第二天兴冲冲的跑去交给先生,谁成想正遇上你出来。”

    “当时我那个心里啊!”苏连淮一口闷了酒,说道:“又气又无奈,难当我什么时候也比不上你了?”

    “我也都是提前写的啊!”李正怡招手示意燕三为苏连淮倒酒,笑道:“且我常常是交了前写的,又觉得自己不对,总是再写一份交上。”

    苏连淮疑心是自己听错了,问道:“所以你一天要写几份文章?”“三四份总有的,”李正怡挑挑眉,有几分自豪:“先生与我说,若心不静,就习字,写得多了心就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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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几处谈,往事如虚、叹过往闻伤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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