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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7[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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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因为租金要的贵,一个月一千二(当时在我们这个小城市算贵的了,我租的两室一厅一个月才二百八)所以一直很难租出去。

    我跟小龙看了都挺满意的,小龙对我说租了这房子就可以冒充有房有车的钻石王老五了,可以骗奸更多的女人。

    虽然有点贵,可以想想哪个月开房间的钱加起来也不少,又因为费用平摊,一个月也就6百块,所以立马租下。

    因为有全套的家电和老两口押金要的有点狠,张嘴就要八千。

    我跟小龙把记者证亮出来给他们看,说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们都是好人,不会损坏你们家东西的。

    小龙会忽悠,大爷娘叫得很亲,最后老两口还给我们便宜了二百。

    连押金带半年的租金总共给了他们一万块。

    他妈的容易来的钱花的就是快,昨天还有七万整,现在就剩下不到一万。

    小龙说过两天给我两千五。

    我说算了,咱俩不用分的那么清。

    反正我要是想敲诈大姐红牡丹的情人离不了小龙的帮忙,给他这点好处不算什么。

    再好的兄弟也要两好搁一个好不是。

    租完房子本来是想跟小龙一起吃晚饭顺便商量下敲诈的细节的,我想好了,这个事儿不让我哥参与,省的我们哥俩一起沉了。

    可是小龙接了一个电话有急事先走了,我就开车到我住的地方附近找了一家饭馆打电话把我哥叫出来吃饭。

    我哥显得有点萎靡不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说昨天晚上跟三个老娘们打麻将打一百二百,赢了两千多点儿。

    我说怎么才赢这一点儿呀,还以为会大丰收呢。

    我哥说你傻了吧,如果一次赢的太多了以后人家就不会再叫你了,小刀不利慢慢剌嘛。

    还说另外两个老娘们是职业麻将选手,也不是白给的。

    我又问光打麻将了?就没干点别的?我哥说麻将打到早上六点就散了,然后就是「再要就是尿了」。

    我笑笑说,看来这麻将不能天天打,姓张的娘们两条腿中间夹的不是屄是他妈的宇宙黑洞,会要人命的。

    我哥深有同感,说下回直接赢一票大的,就再也不去了。

    还说他妈的,本来是想去紫珊瑚家喝汤补补的。

    现在去不了,以后这一个多月也去不了啦。

    我问怎么了,为什么去不了啦?我哥说老四也就是黑玫瑰要跟省城的那个军校教官结婚了,想把家里装修一下当新房,其实也不住,就是想结婚那天好看点儿。

    现在老四暂时住紫珊瑚家,把我哥驱逐出境了。

    我说这个老四还真下本钱,那个教官给她多少彩礼?我哥说狗屁,那个教官一分钱都没有给老四,都是老四自己拿的钱,还倒贴进去不少。

    老四为了这个男人快把自己的老底都花光了,还问紫珊瑚借了两万块呢。

    我觉得蹊跷就问我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哥就跟我说了关于老四和这个省城二流军校的教官的始末,他也是刚刚知道的,还没有来得及跟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老四也就是黑牡丹跟这个教官是在一家婚恋网站上认识的,老四见对方不错,就自己一个人去省城跟他见了面儿,当时就一见钟情,当天两个人就去开了房间。

    然后,老四每逢周末就去省城把屄送上门让人家肏,不到一个月,教官就开始问老四借钱,说什么在老家的老爹病危,需要大把的钱。

    他的积蓄工资都给了家里,连他妈的跟老四吃饭开房间的钱都是老四自己出的。

    老四见他是孝子,还借给他好几万,不光这样,现在老四每个月的工资都会给这个教员分一半儿。

    老四想跟他结婚,他先是以种种借口推脱,后来推脱不过了,才勉强跟老四领了一张结婚证,而且领结婚证还没有让老四去,让老四把身份证寄给他,他一个人去领的,说什么他是军人,结婚需要什么手续什么的。

    他也不想举行仪式,说父亲病危,不想办。

    老四坚                   持要让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像是明媒正娶,找姐妹们借钱,又是装修房子,又是忙着订酒席。

    其它四朵金花,特别是老三紫蔷薇一直看不过眼,说老四太傻了,那个军官教员是不是骗子。

    老四坚持说她跟那个人去过学校,还亲眼过他讲课,应该不是骗子。

    而且说那个人看着挺老实忠厚的,还是孝子,应该信得过。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个骗局,这种事儿可瞒不过我,这个什么他妈的军校教员一定是个假借征婚骗取钱财的骗子。

    我哥说他也看得出来,不过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四愿意,也铁了心了,谁也没办法,她的姐妹们也不是没劝过。

    我们哥俩正说着话,紫珊瑚给我哥打来电话,说她跟老四刚逛完街买了好多东西,问有没有人愿意请两位美女吃饭。

    我们肯定是愿意了,没多大会儿,紫珊瑚和黑牡丹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来到饭店了。

    我是第一次见老四的真人,很高,有一米七四,比我还高半头(嘿,可能忘记介绍了,本人属于亚洲标准身高,一米七零),有点壮,或者应该说是健美,属于女人里面肌肉型(老四非常喜欢运动,羽毛球打得很好,非专业比赛获奖无数)的。

    皮肤有点黑,显得很健康。

    这么说吧,很像电视里的沙滩排球运动员。

    长的吧,谈不上好看,可不过也不算难看,眼睛不小,单眼皮,鼻梁挺高,大嘴巴,厚嘴唇,牙齿很白,很整齐。

    可能是我比较喜欢细腻婉约类型的女人,她这种粗犷奔放型的长相我欣赏不了。

    腿很长,穿一条紧身牛仔裤,屁股显得很翘很坚实。

    到底是经常运动,虽然三十三了(比紫珊瑚小了不到一岁)两个奶子鼓鼓的,很突出,我估计是奶罩撑出来的,因为我听别人说,女人要是运动过度,奶子就变成胸肌了。

    不知道真的假的。

    老四虽然长得粗犷了点儿,可是我发现她的气质却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奔放,显得有点内向,并怎么喜欢说话,甚至可以用文静来形容。

    或者是跟我们不太熟悉吧,反正她对我的笑话并不怎么感冒。

    紫珊瑚面对我跟我哥表现的很沉着,跟平常一样,一坐下来就跟我们大声说笑。

    吃饭期间,老四基本没说话,除了吃东西就是拿着手机狂发短信。

    紫珊瑚说这是跟那个教官飞信传情呢,老四每个月的短信费用都惊人,一天都要发上百条短信。

    吃饭期间,以及后来我提议去广场吃冷饮,她一直都在闷着头发短信,我还发现,对方回复并不多,都是她一个人在孜孜不倦地发。

    我去买烟的时候,紫珊瑚追了过来对我说:「你伶牙俐齿的,替我劝劝老四呗,我觉得不对头,她又跟我借钱了还要给那个男人,我不是不想借,是怕她受骗上当,钱无所谓,就怕到最后真遇上骗子,她心里受不了。

    」这事儿不用她交代我,我也会做的,因为我是要采齐五朵金花的,妈的,敢骗老子的女人,那还了得,我轻饶不了这个骗子,嘿,就算不是骗子,我也得给他们搅和黄了。

    并不是我阴险好色,因为即使对方不是骗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也是一个无底洞,没必要让老四搭进去,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这么做的。

    而且我也认定这个人肯定就是个骗子!(13)紫珊瑚让我帮着劝劝老四黑牡丹,让她别执迷不悟。

    我虽然与公与私都很愿意帮这个忙,但是表面还要矜持一下的。

    现在的人要是太热情,太上赶子了,会让人家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的。

    况且我在紫珊瑚眼里本来就是一条大黄鼠狼,不想让她觉得我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让她盛我个人情。

    我就说:「这种事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看老四发短信那个投入劲儿,我要是去说东道西的,她会以为我是挑拨离间人家夫妻感情呢,到时候我再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多意思呀。

    」紫珊瑚瞪我一眼,说道:「瞧你那样吧,让你办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推三阻四的,你这人除了会忽悠女人上床还能干点什么?」我说:「唉,你还别不信,老四这个事儿还真是除了我这种人别人都解决不了。

    」她说:「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在哪?让我高看你一眼一次试试。

    」我说:「那我要是解决了,你怎么感谢我呀?」她妩媚地看我一眼说:「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呀?以后我给你做延时按摩的时候不用手了用这儿怎么样呀?」她说着张开嘴向我龇了一下牙,做撕咬状:「够不够感谢你?」我一激灵赶忙说:「够了,够了。

    」买完烟,回到座位,我见老四还是旁若无人的盯着手机,唯恐不能第一时间查看对方发来的短信,对坐在她身边的我们三个人基本无视。

    我伸手夺过她的手机,她先是一惊,马上就来夺,说:「你想干什么呀?快还给我。

    」我指着紫珊瑚对老四说:「虽然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跟她是好朋友,所以我也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关于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根据我的经验我认为你是被骗了,那个什么军校的教员肯定是个骗子。

    」紫珊瑚虽然知道我会有所动作,可是她没有想到会我这么直接,也吃惊的看着我。

    老四更是有些气愤,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我说:「你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儿,你凭什么说别人是骗子?快把手机给我。

    」我说:「你把我当不当成朋友没关系,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正义感太强,就看不得男人骗女人的钱,既然我听说了就必须管,你也别着急,要不咱俩打个赌好不好。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拍在桌上,说:「今天晚上我就能证明那个人是个骗子,如果我错了,这一万块就归你,你说好不好?」黑牡丹见我这么有诚意,又低头看看桌上的钱,就看向紫珊瑚。

    紫珊瑚帮腔说:「老四,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个事儿挺悬的,不如就让他试试看,要是他真不是骗子什么都好说,要是他真是骗子,那你可得好好地考虑一下了。

    」黑牡丹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我马上叫来服务员算账,然后开车拉着她们和我哥去了紫珊瑚的家。

    半小时后,经过我授意的紫珊瑚用网络电话(网络电话可以改来电显示)拨通了那个教官的手机,并且按照我教给她的话开始给他下套。

    因为紫珊瑚普通话很标准,所以说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喂,是陈峰先生吗?我是xx婚恋网的婚恋秘书。

    噢,是这样的,我们网站将对vip客户提供一对一的婚恋秘书服务……我知道您不是vip客户。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位李女士是我们的钻石vip客户,她看过您的资料,对您非常满意,想跟您约个时间见面谈谈……噢,您先别着急,这次服务是不需要您缴纳任何费用的,我给您先介绍一下李女士的个人情况,三十一岁,意外丧偶,没有小孩,有自己的企业,有车有房,就想找一个踏实可靠的伴侣,而且很仰慕像您这样的军人,那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噢,您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是吗?那您看这样吧,后天晚上我们安排您跟李女士见面如何呢……好,那就这么定了,有什么的话我会及时跟您联系的,再见。

    」打完电话,黑牡丹见他的「未婚夫」那么痛快那么开心的答应了「网站」安排的相亲约会,脸上阴晴不定,双手紧握,微微直颤,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始发作:「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竟然这么对我!」说完拿起电话想去骂那个人。

    我赶紧拦下,说:「你打电话也没什么用,骂人又不疼不痒的,省的打草惊蛇。

    你也先别生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我问你,你前后借给了这个人多少钱,打借条了吗?」黑牡丹又是半晌没说话,一会低低的崩出一句:「一共八万三千块,没打借条。

    我没好意思让他打……」话没说完,就扑到紫珊瑚身上抽泣起来。

    他妈的,这骗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跟他比我都成好人了。

    我虽然也没少骗奸过女人,但是我没有骗过女人的钱。

    我是拿了绿蔷薇七万块,但是我确实给她办成事儿了,她找别人也要花这么多钱,还不一定给她办成事儿。

    我只不过是按劳取酬而已。

    说实在的,我对骗子这行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欣赏,我也看过不少关于骗子的电影和小说,对那些高明的骗术,机智的头脑挺佩服的。

    但是对于这种打着结婚的幌子骗财骗色的低劣骗子是不屑一顾深恶痛绝的。

    再说了,你骗点钱也就算了,没必要照着一个人往死里骗吧,连人家每月的工资都不放过,太恶劣了。

    黑牡丹哭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很伤心,我没想到这个外表貌似坚强的女人内心这么柔弱,心里也挺不落忍,就说:「好了,别哭了,这事儿我既然插手了,我就会管到底的,这样吧,我尽量想办法把钱给你追回来,把经济上的损失降到最低。

    不过你以后要长个心眼了……」我还想多说几句,紫珊瑚对我使了个眼色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了。

    一会儿黑牡丹说她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就躲进卧室关上了门。

    紫珊瑚脸色也挺难看的,我哥赶快上去劝慰。

    我哥其实并不会说啥好听的,只是握住她的手,说一些你也别想太多,有我们呢,诸如此类的话。

    紫珊瑚把头靠在我哥肩膀上,像个小女人。

    我在一边看着,才明白为什么紫珊瑚对我哥那么好,可能就是因为我哥从开始就没有骗过她吧。

    紫珊瑚问我具体有什么对策,用什么办法能把钱追回来。

    其实我也没太大的把握,也没有清晰的想法,刚才只不过就是想充充好汉,说说漂亮话,就对她说道:「这个问题你就别管了,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你先照顾好老四,别让她出什么事儿。

    」她很真诚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离开紫珊瑚家回到我住的地方,我哥问我:「有什么办法能把钱追回来?教训哪个小子下倒容易以点儿,想要回钱恐怕难,又没有借条,人家根本不承认。

    而且又是在省城,不是咱的一亩三分地儿呀。

    「我挠挠头,说:「我也没想好,今天充大个儿充的有点过了。

    」我哥说:「别呀,这事儿是你挑起来的,可别让咱们收不了场,那丢人可丢大了。

    」我正挠头发愁呢,手机响了,兰丝巾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睡了吗?我有点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

    」我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心想,这又是抱领导大粗腿又是泡年轻小白脸的骚货是不是发骚了?都到这个点儿了还给我发短信?聊他妈的什么天,不会是屄痒了,自己抠不过瘾,想跟我电话做爱?我把电话拨过去,问她怎么了,想跟我说什么?她语气幽怨的说她睡不着,心里面老是想着我,还问我到底喜欢不喜欢她,为什么从昨天中午分手到今天晚上,整整一天,连个短信都没有一个。

    我心想那个老头说的还真准,我这一段的确是桃花运太旺了,这几天女人排着队送上门来,从昨天中午跟这个娘们分手以后,我下午就肏了绿蔷薇的屁眼,晚上又搂着紫珊瑚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就上了绿蔷薇的闺女,还差点肏了小娈童,到了晚上又联系上了黑牡丹,这二半夜的你兰丝巾又来跟我发骚。

    也不知道老天爷跟我开什么玩笑,这桃花运不来的时候,我只能是五个打一个,来的时候就扎着堆儿来,平均一下好不好。

    因为我认定这个兰丝巾是我开辟铝厂战区的根据地,也不能怠慢她,就说:「我当然喜欢你呀,今天刚好我一个好朋友再婚办酒席,我是主婚人,从早上一直忙活到现在,刚回来。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今天我见人家那一对儿很幸福,心里一直想着你呢。

    」她说:「是嘛,你说我们俩个在一起会幸福吗?」我说:「我不知道,我跟你还没有真正在一起,你还对我有设防呢。

    」她说:「你坏,人家都让你搂着睡了一晚上了,哪里还设防呀。

    」互相说了一会儿酸话,我就问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

    她说明天上夜班,白天休息。

    今天刚下班,心里想着我又睡不着。

    我就逗她说:「你是不是想我的怀抱了,我反正也睡不着,要不我去陪你吧。

    」她说:「不用了,太晚了,离的又远,听听我的声音就行了。

    」我心想反正我也睡不着,现在又有车了,不过也就二十分钟的路,就对她说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到,到了再给你打电话。

    」然后我不由她拒绝就挂了电话,拿了车钥匙就出门。

    铝厂生活区我去过一次,记得路,夜里车不多很快我就到了。

    生活区很大,像大城市的住宅区,学校,门诊,饭店,公共设施什么都有。

    在小区门口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接我。

    她很吃惊,以为我开玩笑。

    我说我现在就在小区门口,你快来接我。

    她说让熟人看见了不好意思,详细的告诉我怎么走,几号楼,几单元几号,让我自己上来。

    她家住三楼,等我上去的时候,见防盗门是开的,里面的门也没上锁,我一推就进去了。

    本来我是想给她来个激情拥抱,进门就亲热一下,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

    可是见到出来迎接我的人,却把我吓了一跳。

    她正在做面膜,还是哪种自制面膜,黄不啦唧,粘糊糊的糊了一脸,像顶了一                   脸的烂泥巴,我都没认出来她。

    「你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呀,说来就来了,我正在敷脸呢。

    」她轻轻捶了我一下,然后弯腰伺候我换鞋。

    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头上还过着毛巾。

    我能看得出来,浴袍和毛巾都是高档货,够小资的。

    从浴巾的领口里我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这才是我喜欢的熟女,下午那个小丫头根本不对我的胃口,我的鸡巴马上又了感觉,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进屋以后,我看了一下环境,她家的房子不小,120多平方,三室一厅,装修得很高档,木质地板,家具电器也是新潮的,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比我下午租下的那套炮房条件好多了,像高级宾馆一样。

    看来绿蔷薇没瞎说,这骚货估计外快捞了不少,要不就算她工资高,一个月有三千块,也不能把家里装修成这样。

    她把我让进客厅,指着宽大豪华的沙发对我说:「你先坐一下,我去把脸洗了。

    」然后弯腰在电视机柜子里给我打出一包高档香烟和一只水晶烟灰缸放到茶几上。

    我才不会老实的听她安排,凑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她,把鸡巴顶在她的肥屁股上,两只手交叉伸进她的浴袍里,抓住两只肥奶揉了起来,亲着她的耳朵,说道:「我不是来抽烟的,我今天来是吃你的,我今天要一口一口的把你吃到肚子里。

    」她撒娇一样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呻吟着说:「嗯,别闹,别乱摸,人家刚洗过澡,你的手脏不脏呀。

    你先去洗个澡吧,今天你睡这里可以,但是不能乱来。

    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好不好?」我知道她今天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也不心急,就放开了她,让她领我去洗澡。

    她家只有一个卫生间,很宽敞,是个长方形的,靠外面是洗手台,中间是马桶,最里面是浴缸和淋浴。

    洁具都是高档货,亮晶晶的,很干净。

    我心想,好,这沙家浜还真不错,比紫珊瑚家强多了,老子以后把行宫就扎这儿了。

    本来我是缠着她一起洗的,她说刚洗过了,把帘子一拉,她在外面洗脸,我在里面洗澡。

    浴液洗发水什么的都很高级,不像紫珊瑚家的都是铝厂发的舒蕾什么的,全都是外国字,我都看不懂,怪不得我刚才抱她的时候闻着那么香呢。

    洗完澡她也给我弄了一条洁白的毛巾浴袍穿上,我是第一次穿这种东西,还别说,真他妈的舒服。

    她家的空调开得也很足,穿上浴袍也不热,平常我在家都是只穿内裤的。

    她还拿来一瓶保湿霜让我擦,说男人也需要保养的。

    其实说实在的,女人会讨好男人伺候男人并不是什么坏事儿,相反哪种只会装清高处处要求男女平等的女人才真正让男人受不了。

    我总算看见了脸上没有化妆品的兰丝巾,说实话,她的五官并不能引起我的性欲,皮肤有点黑,毛孔大,眼袋也有点松,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是再保养,再舍得花钱也不能跟岁月抗争的。

    好在她有着典型的熟女身材,大奶子,深乳沟,大屁股,而且还能看见腰身,勉强还能说成s型身材。

    咱也别要求太高了。

    我们这的美女分三等,第一等的全都出去捞钱了,第二等的都傍大款了,第三等的都忙着当小三。

    轻易是轮不到我这种人的。

    就是兰丝巾这样的我还得耍点手段才能肏得到。

    按说像我这样上无祖荫可乘,中无贵人相助,没工作,没房,没车(现在有了,还是一辆二手破车),没钱的人,只配娶一个进城打工的城乡结合部女孩儿。

    所以有兰丝巾这样的给我肏肏,我挺知足的,知足者常乐不是。

    兰丝巾很精明也很会营造气氛,把客厅里的大灯关了,只开了一盏朦胧的壁灯,这样又有情调,还不让我看清楚她的脸。

    她又拿来红酒以及两支高脚杯和冰块,给我倒上,然后在沙发上摆了一个很慵懒的姿势跟我对饮,搞得很小资,很浪漫,不用说话只用行动告诉我她是一个很懂生活很有品位的女人。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她虽然长相平庸却能抱的住领导大腿,泡的动小白脸的原因了。

    我可不是初出茅庐的矛头小伙子,不会轻易被她镇住,我可是带着金箍棒来打妖精的孙悟空。

    我不急色,我也跟你玩浪漫,小资谁不会呀。

    她问我要不要再酒里兑点雪碧,我说学着范伟的那个广告里的小秘书说:「人家花了二百年才把糖分从葡萄酒里分离出来,咱这一兑,不是又兑回去了吗?」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跟我说:「你告诉我,你还有没有其它情人,像你这样的条件,身边的女人应该不会少吧。

    」注意了,如果你也想骗奸妇女的话,此刻千万不能否认,因为女人都不是傻屄,再蠢的女人都知道你是再骗她。

    稍微高明的一点的男人会怎么说:「既然你这么问了,我也就跟你坦诚相待,我离婚以后的确接触过几个女人,但是让我想娶回家的却没有一个。

    」这么说,女人会觉得你还算诚实。

    我当然不是稍微高明,我是相当高明,我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深沉的语出惊人:「说实话,我在婚姻里受过伤,离婚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找过女人,不怕你笑话,我看过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嗯,咱们这儿没有,我是在网上跟心理医生沟通的。

    最近才有所好转。

    」她马上说:「是呀,离婚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不伤的,不过,你怎么这么严重呢?你一个大男人……」我说:「我们虽然在网上交流过,我跟你说的也都是真的,可是说的都太简单了。

    既然你想了解我,那我就详细给你说说我的情况吧。

    不过,要说起来可是有点话长,你不困吗?」她赶紧说:「你说吧,我想听,你就说一晚上我都会认真的听的,我就是想了解你。

    」我开始给她讲述一个我精心编织的谎言,这套谎言是我的「金箍棒」打晕了许多女人,屡试不爽,百试百灵,我一般不轻易使用,实在是杀伤力过于巨大,要不是我想尽快把兰丝巾家当成我的行宫别院,我是不会在她面前祭出法宝的。

    这套话说完以后,女人就会主动叉开腿,任你肏嘴,插屄,捅屁眼,不但毫无怨言,还积极配合。

    (14)「我跟你说过我是的父母都是退休干部是吧?嗯,他们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干部,退休前也就是副局级而已。

    我们小时候并不比普通家庭的孩子们穿的好多少,吃的好多少。

    他们那一代人是只讲奉献不讲经济的。

    嗯,怎么说呢,虽然他们都不看重钱,但是中国历来讲究门当户对,你明白吗?」「我明白。

    」「我父母也不例外。

    我还有个哥哥,他的婚姻也是包办的,但是很成功,也很幸福。

    而且我哥因为这场婚姻也获益匪浅,他现在是省委的秘书,这一两年就要下放了,出来就是前途无量了。

    别小看一个秘书,在官场上真正管事的或者做事的,往往都是大人物身边的秘书。

    」「哦……这个我明白,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但是国企跟官场也差不多。

    」「我也是因为我这个哥哥才得以这么清闲,上班不上班也没有人管。

    我哥让我先消停两年,等他放到下面来了,就让我辞职,做点工程项目什么的。

    」「噢……这个我也明白,到时候你们哥俩一个从政一个从商,这才叫……」「哦,话题扯的有点远了,有了我哥这个成功的先例,我肯定也跑不了的。

    所以我就娶了一个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的女人。

    当然这个女人就是我前妻了。

    她是个医生,说实话,长的不错,气质也很好,我当时也是因为这一点跟她结婚的。

    你肯定会说,既然结婚了,人家也是美女,家庭又好,职业又好,那就好好过呗,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对吗?「「对呀。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是个妇科医生,一个有洁癖妇科医生。

    你知道什么是洁癖吗?嗯,其实我也喜欢讲卫生的女人,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一个讲卫生的女人,你的家很干净很整洁很舒服。

    可是,你听说过,家里定期用医院专用的消毒水消毒,把家里弄得跟医院一个味儿的吗?」「没有。

    」「这还不算什么。

    当然日常生活中你跟一个有严重甚至可以说变态的洁癖的人生活在一起的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我都不想说了。

    但是你听说过,一对夫妻不接吻吗?你听说过,过夫妻生活不可以爱抚吗?你听说过,要用消毒酒精擦拭过生殖器才允许不使用避孕套吗?」「没……没有……」「这也不算什么,她不光有洁癖,还有性冷淡。

    你听说过,妻子拿着患有梅毒、尖锐湿疣、淋病、疱疹的病患照片来给自己的丈夫看警告他不能去外面接触其它女人吗?而这种行为的目的并非是出于害怕丈夫出轨,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洁癖?你听说过吗?「「没……没有……」「可笑的是,这种生活我过了4年零3个月,我26岁结婚,30岁离婚,你肯定会问我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早离婚,对吗?」「是呀,为什么?」「第一她不想离婚,男人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她跟谁过都一样。

    第二,我不能离婚,因为在我俩结婚不久,她父亲也就是我前岳父升官了,成了我爸爸的上级。

    牵一发,动全身,你明白吗?」「噢……是这样呀……我明白了……」「说了这么多,该说说我的心理问题了。

    你知道性在婚姻里占的比重吗?有过科学调查,性,在婚姻里要占到60%,呵呵,在青年夫妻应该更高。

    可是你知道我那四年是怎么过来的?不怕你笑话,我是靠着看黄片手淫来发泄我的欲望的。

    真的,那几年我买了许多的录像带、vcd、后来就在网上下载。

    她并不反对,反而还支持我,说自己才是最干净的,手淫是卫生的性交方式。

    她甚至给我买了男性用的自慰工具。

    「「呃……」「后来我终于可有解脱了,我爸爸退休了,她爸爸也退了,我也没顾忌了,就跟她离婚了。

    可是,我在那方面有点出问题了……你也知道,黄片里的性交都是夸张的甚至很多都是变态的,比如,口交,肛交,暴力性交,性虐待之类的。

    我看得多了,就有些……怎么说呢……就有些被感染了吧……对于普通的正常的性交我已经不太感兴趣了。

    说实在的,刚离婚那会儿我也接触过几个女人,也有发生关系,可是都是因为不能忍受我在性生活上的怪癖,最后都分手了。

    「「是……是吗……你……你……」「噢,你别怕,现在我经过治疗好多了,我看了三年的心理医生,我觉得我已经好多了,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真的。

    不过医生说,这种病很难根治,因为性交本身就是刺激神经的活动,所以会……」「那……那……你到底会怎么样……你不会是个虐待狂吧……我……那样的话……我可受不了……我害怕……」「你别怕,你没听我说完,我以前是有点性虐待倾向的,不过现在没有了,现在也就是喜欢做爱的时候粗鲁一些。

    比如,说一些粗话了,还有就是,我……我……我喜欢女人用嘴给我弄……也很喜欢肛交。

    医生说,其实我现在对于现代人来说应该算是正常的啦。

    医生也告诉我,最好治疗方法就是找个爱你的人,跟她一起探索性,认知性,享受性。

    说实话,你给我感觉真的很好,我觉得你温柔大方,成熟知性,不扭捏,也不做作,而且我也觉得你很性感,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

    真的,我说完了,你要是觉得我是个变态,那我……那我……也……」兰丝巾听我说到这里,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温柔的搂住我,把两个大奶子顶在我的胸脯上,仰起头,羞涩地看着我,低低地说道:「只要……只要你不虐待我……其它的……人家都能……都能接受……就是……就是……你弄人家后面的时候……能不能……轻点……人家那里……还没有过……」然后她就闭上眼睛,嘴巴对我微微张开。

    看来她也被我的制胜法宝「金箍棒」给敲晕了,要自动献身了,我会答应她的请求,一会儿肏她屁眼的时候轻一点的,会蘸着她的屄水或者她的唾液做润滑给她开肛的。

    不用扒开她的屁股看,我也知道她的屁眼不会是处屁眼,不过估计今天还没有被别人肏过。

    我是成功了,但是同样的棍法,你不一定能成功。

    就像古龙说的一样,再锋利的剑落在意个不会武功的人手里顶多是块废铁。

    但是废铁到了阿飞这样的剑客手里也能成为杀人利器。

    以上这套说辞,你可以慢慢领会,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要去用我胯下的金箍棒打女妖精了。

    我顺势含住了她的厚嘴唇,把舌头伸进去,顺手她的浴袍解开,揉了一会儿大奶子,就去扣她的屄。

    跟她的身材一样,她的屄肥腻饱满,阴毛虽然修剪的很整齐,但是粗韧茂盛,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阴唇两边被刮过的痕迹。

    我不用看也能在脑子浮现出这张肉屄没有修剪阴毛的样子,一定是阴毛横生,毛扎扎的,连屁眼都能盖住。

    不用想也知道有这种毛屄的女人性欲有多么强烈。

    屄汤流的很快,我没搓几下,就蘸了满满一手,红酒的香气也掩盖不了这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屄腥气。

    我并不觉得难闻,很享受这种味道。

    她的阴蒂并不大,也不突出,需要我                   拨开肥厚的阴唇才能找的到。

    按上去没揉两下,她就咕咕的叫唤,像一种鸟叫,我说不上名字,反正在动物世界里听过。

    我舔着她的耳朵,一只手揪住一只奶头使劲儿捏,一只手把三根手指依次塞到她的屄里,然后在这个湿润炙热的肉腔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

    又是个松屄,借着屄汤的润滑,我的第四根手指马上在她屄里与其他兄弟回合,并肩作战。

    我喜欢这种滑腻湿热的手感,比起揉奶子来,我更喜欢扣屄,特别是这种成熟肥腻的屄。

    小姑娘的屄虽然精致一些好看一些,可是绝对没有这种熟屄耐抠,让你想怎么抠,就怎么抠。

    不过你一定要把指甲剪干净,熟女的阴道壁跟小姑娘的一样嫩。

    丰满结实的女人一般承受力都比较好,也就是说高潮来得有点慢,我在扣了足有五分钟,除了我的大拇指以外,几乎大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她的屄里,她才高潮。

    不过很激烈,屄汤流的很多,几乎是往外喷射。

    我的手指修长灵活,上高中的时候我遇见一个真正懂音乐的老师,他看了我的手之后,说,可惜了,要是从小开始练就好了。

    我没有成为一个钢琴家,不过我练就了一双抠屄手。

    而且我的音乐老师也不知道我是一个彻底的乐盲,就是从小弹琴也成不了钢琴家。

    不过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勤于锻炼,终于没有辜负他的希望,我还是成了一个演奏家,只不过乐器变成了女人,琴键变成了肉屄,乐曲变成是呻吟。

    哈,普通人一定喜欢听女人呻吟比喜欢听钢琴曲多一点吧。

    只可惜,我演奏的时候很少有听众。

    我装出很兴奋很激情的样子,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屄里拔出来以后伸进了她的嘴里,激动的说:「唆,宝贝儿,唆。

    」她本来想拒绝,不过她看到我眼里的火苗之后,她乖乖的唆起来。

    只是没唆几下,她吐出手指,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开始唆我的鸡巴。

    她的口活不错,跟绿蔷薇不相上下,根本不用我继续伪装激动,就主动的又是玩深喉又是舔阴囊。

    我舒服的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鼓励她的工作:「噢,宝贝儿,真好,就是这样,使劲儿唆,深一点,再深点,往下舔,对,再往下,好,真好,宝贝儿,你真好。

    」她在我的鼓励之下,努力表现,含的是深,更深,舔的是往下,再往下。

    抽完一根烟以后,我就变被动为主动,站在沙发上,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像肏屄一样肏她的嘴。

    她嘴巴的承受力比她的屄更强一点儿,看来她也是个吹奏家,人家练的吹箫。

    我肏了很长时间她才要呕吐的迹象,推开我,急切的说道:「不行了,受不了,来吧,我想要了,想要了。

    」然后手撑着沙发背撅起了屁股。

    我没有着急插入,先去打开了吊灯,瞬间客厅灯火通明,毫发俱现。

    好一个丰满的大屁股,像两个被挤压在一起的排球,拍一下肉浪翻滚。

    虽然没有那么白嫩,但是没有因为久坐形成的黑斑,也没有红疹,连一个黑痣都没有,肥硕,细腻,还闪闪发亮,看来她洗澡之后是给全身上下涂了润肤乳液的。

    扒开两片屁股肉,我发现她的屄竟然不是那么黑,大阴唇肥嫩红润,小阴唇鲜艳紧凑,看来又是科技进步的结果,要不是早他妈的黑漆马糊了。

    管他妈的人工还是天然的,我只要享受成果就好了。

    被四只手指抠过的松屄,被熟女唆了近二十分钟完全充分勃起的肉棒,这两件东西交战的结果可想而知,再加上我下午刚刚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发射过以及我对付这样的熟女的丰富作战经验,就算我没吃药,我也能内心心平气,动作凶猛粗暴的坚持很久。

    「噢,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我又不行了,噢,宝贝儿,我来了。

    」就这一个后进式,我一直肏了她将近十分钟。

    她的水帘洞被我胯下的这根金箍棒再次搅得山洪暴发。

    我将湿淋淋的鸡巴拔出来,对准她的屁眼,说道:「宝贝儿,我想操你屁眼,可以吗?」她皱皱眉,咬咬牙,说:「来吧,轻点……」肏过骚屄复开肛,堂堂男儿要让熟女,流汤……(15)我肏兰丝巾的屁眼肏了很久,久到我甚至不知道具体干了多少分钟,久到我甚至惊诧于自己的性能力。

    并不是因为她的屁眼像她的屄一样松弛,还挺紧的,我用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还是能体会到相当的阻力和挤压的。

    能感觉的出来,虽然我不是拓荒者,没有拔头筹的荣幸,但是她这个腔道还没有被过度开发,还保持着应有的韧度和紧凑。

    之所以我的鸡巴在她这段直肠的紧密裹挟下,还能够坚持不泄历久弥坚如老牛当车,是因为我在走神儿。

    准确的说我是在用我的龟头在她的屁眼里思考,我边肏屁眼,边思考着如何解决老四黑玫瑰的事儿,想着怎么才能教训那个骗子一顿,怎么才能从他手里要回他骗老四的八万三千块钱。

    其实我没有那么高尚,高尚到在肏一个女人屁眼的时候还在考虑着如何帮助受骗女性伸张正义。

    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性技巧而已,在肏的时候如果分散一下注意力可以肏的时候长一点儿,我想这个诀窍地球男人都知道吧。

    说实话我刚把鸡巴捅进兰丝巾屁眼里的时候差点失控,屁眼很紧,直肠的温度也很高,她叫得也很刺激,让我很难把持的住,没几下我就要想射。

    我不想丢人,立马我就想起这个绝招来,有口诀的:「调整呼吸,舌顶上腭,提肛收腹,夹紧屁眼,想点别的。

    」老四哭泣时的那张脸以及那副伤心表情就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我当时夸下的海口,这使我立即平复下心情和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这个牢牢的箍着我的鸡巴根儿的屁眼的摩擦系数立即降低了不少。

    只是老四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够想出法子来的。

    我越想越投入,越想越愤怒。

    这样就导致了,我的注意力越来越分散,持久度越来越持久,鸡巴也就越来越坚挺。

    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我对这个屁眼的冲击也越来越凶狠。

    兰丝巾肯定想不到我在深度钻探她直肠的同时心里却想着如何为别的女人打抱不平,所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的嚎啕着,声音感天动地,凄惨悲切。

    她把额头顶在沙发靠背上,一边长歌当哭,一边将两只手伸到了后面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肉,尽量的把屁眼扒开,努力打开通道,减少摩擦,以方便我的冲刺,从而降低她的痛苦。

    哈,如果她的痛苦是真实的话。

    我又从老四的事儿联想到我要敲诈老大红玫瑰的情人的计划上。

    这个对于我来说更难解决,挑战更大,更费脑筋。

    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是一个宅男,没干过警察,没当过混混,高中毕业以后连架都没再打过。

    这两件事儿对我来说真的是相当棘手。

    由于想的太投入了,以至于我对兰丝巾的嚎啕悲鸣充耳不闻,而且还没有想到要换个姿势,就那样像条狗一样搂着她的肥胯肏,机械的挺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做活塞运动。

    最后我的鸡巴竟然干着干着还没射就软了,在一次脱离轨道之后再也塞不回去了。

    兰丝巾趁机逃逸,动作迅猛得像大虾一样,从沙发上弹下来就跑开了。

    由于她动作太大,跑的太急,她被茶几给绊了一下,上面的酒杯摔了下来,碎了一地。

    她也被绊倒了,胸前的那两只大肥奶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这「哗啦啪唧」的声音让我立马就从「难题」里回过神儿来,然后就看见兰丝巾屁股朝天的趴在地面上。

    我赶紧去扶她,没想她一把推开我,满脸泪痕,一脸委屈的哭叫着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好,你就是虐待狂……」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堆出笑脸陪不是,说我刚才是有点失控,不好意思,并且保证以后注意,绝对没有下次。

    她没理我,却放了一串的连环屁,她的脸更红了,推开我就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间,把门关得很响,比她放屁响多了。

    我低头看看我的鸡巴,发现龟头带着缕缕血丝。

    心想这下糟了,菊花被我肏爆了,血染的风采了,这娘们拉完屎出来肯定要赶我走,这片我刚刚开辟的根据地估计要保不住了,妇女代表把我当土匪了,要起义了。

    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边抽边想词儿,想着一会儿等她出来好好安抚安抚。

    谁知道一根烟没抽完,她就再里面喊我,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看见她正在洗屁股,脸上一副刚受过大刑的表情。

    我刚想开口陪不是,她就嗔怪着对我说:「死人,还不过来,好好洗洗,脏死了。

    」我见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娘们并不想跟我翻脸,根据地还能守的住,赶紧凑过去抱住她,「真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我有点失控了。

    」她抓着喷头对着我的阴部冲了冲,就开始给我的鸡巴打香皂:「你这根坏东西,刚才差点没有把人家给捅死,就顾着自己疯了,人家都流血了,疼死了。

    」看来我刚才那套「金箍棒」法耍得还不错,她不想因为屁眼所遭的那点罪,受的那点疼,流的那点血,就跟有一个哥哥在省委当秘书而且马上就要下放担任要职的男人翻脸。

    我打蛇随棍上腆着脸把手伸到她屁股沟里扣着她的屁眼,「来,让我摸摸,给你检查检查,看看肿了没?」她扭着肥臀拨开我的手,一边给我洗鸡巴一边说道:「别乱摸了,那还不肿呀,刚才人家解手的时候火辣辣的,难受死了,哼,你们男人就顾着自己舒服,哪管人家死活。

    我看你一点都没好,刚才你的眼神跟狼一样,就差咬人了,你知道吗?我都不敢看你,也不敢反抗,生怕你疯的更厉害。

    」我也没闲着,揉着她两个满是泡沫的奶子,「不会,我最多也就是那样了,我没有暴力倾向,就是喜欢粗暴点儿,过瘾不是。

    乖,你这对奶子揉起来真是过瘾,谁让你的屁股这么性感,让我一看见就想发疯。

    」由于刚才没有射精,我肚子里还憋着一腔邪火,半软的鸡巴又被她这一双沾满了泡沫的胖手给洗硬了。

    我把指头扣进她的屄里问她想不想用人肉清洁栓来洗洗阴道?她攥着我的鸡巴根发狠说,今天到此为止,洗完老实睡觉,再不老实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后来她边伺候我洗澡边跟我达成协议:以后肏屁眼可以,但是肏之前必须做好充分的卫生和润滑准备,而且必须由她控制时间和力度,我则必须保证理智和清醒,不能不顾及她的承受力以及感受。

    协议达成以后,我问她是不是有内痔,要不是不会那么容易流血的。

    她骄傲的表示自己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包括妇科病以及痔疮。

    我揉着她的屁眼说道:「放心,以后咱们肯定会越来越默契的,你的承受能力会越来越强的。

    」她瞪了我一眼说:「哪天我让你也尝尝那个滋味儿,你就不这么说了。

    」我喜欢肏屁眼的原因总结归纳一下有这么几个,第一我看肛交的毛片看的太多了,第二轮到我肏的女人一般屄都比较松,屁眼比较紧。

    第三就是她们的屁眼被别的男人肏的次数远远小于她们的屄被别的男人肏的次数,运气好还能碰见处屁眼。

    第四条最关键,就是我只有肏她们屁眼的时候才觉得我是在玩她们,不是她们在玩我。

    兰丝巾的卧室装修的很温馨,床也很大,很舒服,床上用品都是高级货,躺上去舒服极了,我都后悔刚才太着急了,应该在这张床上给她开肛的。

    上床后,她又用两个奶子当枪使,顶在我胸膛上逼问我到底是爱她真想和她在一起呢还是想玩玩她就算了。

    我就又告诉她一套我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情况的理论:「我当然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了,你也知道,现在一个男人想解决生理问题是件非常容易而且很廉价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下这么大功夫去讨好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的。

    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合适我,你又温柔,又性感,又独立,又体贴,我想我们俩一定能够很好的相处的。

    」她听了之后,好像是很满意,把那对「胸器」在我胸膛上顶得更紧。

    我也没客气,也把我的鸡巴当手枪顶在她的肚皮上。

    她抓住我的「枪械」说道:「坏蛋,是不是不放出来就不会消停。

    」我用鸡巴使劲儿顶顶她的肚皮,说:「不是我不想消停,是它不想,我也没办法。

    」她表示她的确有点累了,不想折腾了,让我搂着她把鸡巴插进去泡着睡觉,说那样养人,对男人好。

    我心说这些铝厂的娘们还真是有一套,紫珊瑚会用手按摩,这个骚娘们会用屄养汉,真是各村的地道有各村的高招呀。

    我也觉得这两天射的有点多了,省一点就省一点吧,泡一会儿就泡一会儿吧。

    她仰面平躺,两只肥奶一边一个耷拉在两侧,两腿高举分开,亮出肥厚的肉屄。

    我跟她呈九十度贴着她的屁股侧卧,把硬硬的鸡巴捅进她对我敞开的肉缝儿里。

    捅进去以后,她的一条腿被我的两条腿夹着,另一条腿曲着放在我腰上。

    我们俩呈十字曲别针状交合在一起。

    熟女的屄就是好,只要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一直是湿热的,我像是插进一罐温热的牛油里,没有紧凑的裹挟感,只有湿润滑腻的包容。

    插进去以后我也没那么老实,有一下没一下抽动,把她的湿屄插得咕叽咕叽做响,很顺畅,没有丝毫阻碍,游刃有余。

    兰丝巾哼唧着用腿夹住我的腰让我别动,然后给我展示一套「内家功夫」。

    她人不动,但是屄动,用阴道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夹我的鸡巴。

    很舒服,比紫珊瑚用手舒服多了。

    我乐得享受,就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子扣捏上面的大红枣玩。

    我俩又开始聊天,她跟我说她也有个哥哥,在武汉,是部队上的,还是个大校,很疼她,对她很好,她经常泡病假去她哥那里玩几天,每隔一段就去。

    她说她其实根本不在乎每个月发的那点工资,只不过是想留着这份工作,退休以后有个保障,看病能报销。

    我知道她是在跟我比家世,意思是说别以为就你有个在省委当秘书的哥哥,我哥也是当官儿的。

    我想笑,要是她知道我哥其实只是个练摊儿的个体户,不知道她会不会还这么殷勤的给我展示她的夹屄功夫。

    跟我吹完了哥哥,她又开始详细盘问我,比如我父母没退休前是在哪个机关任职之类的,还有我「前妻」的父母等等。

    我不想跟她聊天,因为我也很放松,放松到我不想再强打精神编瞎话,我怕说多了露馅儿,就没接她的话,又开始挺动屁股插她的屄。

    这种侧卧旁捅的姿势很节省体力,也很容易控制节奏,也很方便扣她的阴蒂。

    我甚至将一根手指跟我鸡巴一起塞到她的屄里。

    她没空聊天了,又开始呻吟,屄里流出一股股的屄汤儿,一股股的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有经验的兄弟都知道,男人如果忍精不射过了头,熬过了那最难忍耐的关头,再加上小弟弟已经非常适应它工作的环境,那么就很难再射出来。

    我当时就是那个状态,我断断续续,时快时慢,信马由缰的又捅了她很长时间。

    她高潮了好几回,两条腿放松又僵硬了多次,肉屄也被我捅成了一锅浆糊,流出的水把我的身体中断都弄湿了,下面的床单也湿答答的泥泞了一大片儿,我不得不扯着她换了一块儿地方,还好她的床足够大,足够我们折腾。

    最后她讨饶了,说实在是没力气,够了,让我放过她。

    我也累的够呛,鸡巴虽然没有射,却被她的屄水泡得半软不硬的,就还是插在里面睡着了。

    屄养的,屄养的,原来不是骂人话,是说这个的。

    呵呵,谁又不是屄养的?全他妈的是屄养的。

    (16)任何事儿都有两面性,骗奸也一样,好处是你可以因为谎言肏到女人,坏处是你必须去圆这个谎言。

    早上六点半我就被兰丝巾温柔的叫醒。

    她以为我要去上班,甚至在我醒来之前就做好了早餐。

    本来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书的弟弟所以上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样太明显了,太像谎言了,一个精于世故的女人很容易识破的。

    所以还是咬牙切齿的从床上挣扎起来。

    还别说,我的鸡巴被屄养的不错,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很有精神的样子。

    我说它像泡发的海参一样那是夸张了,不过龟头确实饱满,如蘸满了墨的毛笔头,颜色鲜亮,红彤彤的支愣着。

    它很精神,我却无精打采。

    多年以来,我很少看见中午十二点以前的太阳,而且有下床气,很严重的下床气。

    兰丝巾早上没有穿浴袍,却卖弄风情地穿了一件全棉的白色大体恤,裸露着两条大腿和半拉屁股,没带乳罩,硕大的奶子忽闪忽闪的,顶着两粒明显的凸起。

    我却没精神搭理她,阴着脸洗完了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好久都没有吃过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为了多睡会儿。

    不上学以后特别是搬出来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为何物,基本是一天两餐或者一天一餐。

    她准备的很丰盛,牛奶,麦片,面包,果酱,煎蛋,火腿,水果,应有尽有,让我不得不再次注意到她家的冰箱,双开门的那种,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了,准可以不用将我分尸就塞进里面,冻个三年五载的,不被别人发现。

    或者我把她掐死冻在里面。

    其实想一想,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身份还得不到确定人到家里过夜或者是去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的家里过夜都是件很危险的事儿,说不定就会碰见一个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

    人其实为了裆下的那片刻欢愉什么风险都敢冒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哈,也没什么奇怪,这事儿今古皆是,中外皆是。

    幸好我们这个小城不是纽约。

    没有那么多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

    我可能也是美剧看多了。

    正吃着,电视里的一则早间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不爱看新闻,认为新闻跟我这样的人没关系。

    无非是领导都很忙,外国都很乱什么的,我也不炒股,也没钱炒股,所以各种经济术语也弄不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宅的最厉害,别人问我最高领导人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能说的出来,甚至别人问今年是几几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中央内阁那几位都是谁叫什么。

    可是这则新闻却很吸引我,让我很受启发。

    新闻说的是,在某市两名冒充警察的进城农民去敲诈发廊的小姐,成功敲诈了多家发廊,金额达到了十几万,最后说是狮子大开口,有点过分了,被别人偷偷报警并当场抓获。

    记者还采访了这俩哥们,他们说:「我们也没想过这么顺利,只要把警官证一亮,叫她们拿五千她们就拿五千……」我当时就心想,这俩哥们能拿着警官证去敲诈发廊小姐,我也可以拿着警官证去吓唬那个骗老四钱的孙子。

    我知道小龙有一套警官证,他一直当他的看家宝贝儿,藏着不露。

    他什么证都帮我办过,就这个证没有给我办。

    说这证太危险,容易捅篓子。

    我还知道这家伙还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枪支之外的一些个能收集到警用装备,不光有警察的,公检法以及军队制服证件的他都有。

    不是用来偷着卖的,其实他是有收藏癖好,一个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这儿我高兴了,匆匆吃了早餐,搂着兰丝巾使劲儿喯了一下就从她家出来。

    不过我高兴了没多久,刚坐进车里我就冷静下来。

    心想我一直认为那孙子是个骗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骗子,只是一个管不住鸡巴的色鬼怎么办?那样的话别说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

    我还想起了我一直忽略的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老四说她见过这家伙在军校里上课,难道他真是什么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动,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细再说。

    我赶紧给李维打了个电话,把那个骗子教官的资料给李维说了,让他帮我查一查。

    李维问我这是又唱的哪一出,查一个省城的军校老师做什么?我把具体的情况跟他说了,这家伙立即趁火打劫,说查个人没问题,他在省城有好几个警校的同学,分分钟的事儿。

    就得让我把铝厂屄洗干净了给他送过去,而且不光是老二,这个老四也得让他尝尝腥。

    我说没问题,别说铝厂屄了,你就是想操我,我也洗干净屁股给你送过去,我顺手把兰丝巾的电话以及qq还有关于她的一切情报都给了李维。

    我不是慷慨,因为我要从兰丝巾对李维的态度来决定以后我怎么对她。

    如果她是真是个骚货,端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脚踩好几条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把她当成个骚屄来肏,不光性变态还要性虐待。

    如果她真是像她对我说的那样,不想再折腾了,想找个靠的住的男人过下半辈子,老了有个伴儿,那我就跟她玩两天就人间蒸发,当然蒸发之前对她好一点儿,不玩的那么狠。

    给李维打完电话,由于刚才兴奋劲儿过了,困意再度袭来,眼皮直打架,感觉夏天早上的阳光真他妈的刺眼,让我这种长期昼伏夜出的人实在受不了,像吸血鬼见了太阳一样。

    我要尽快找个地方继续睡觉,想了想决定去我新租下来的炮房下榻,睡饱了再把小丫头小骚货薇薇叫过来,让我这个大鸡巴爸爸接着给她上性教育课。

    刚把车开出小区没有多久就我看见了小丫头小骚货的妈妈——大娘们大骚货五朵金花的老二绿蔷薇。

    她也看见了我,认出了我的车,站在路边朝我招手。

    看来是刚下班的样子,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问她:「怎么,刚下班?」她凑了过来,隔着车窗跟我说话:「是呀,刚下夜班儿。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点,就问:「你上什么班儿,还不到点吧。

    」她说:「没事儿,我是看仪表的,早走一会儿没事儿,这会儿你怎么在这儿呀?」我看看左右没人,很快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调笑着说道:「想你了呀,来找你呗。

    」绿蔷薇是骚屄可不是傻屄,马上明白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了,摆出一副吃醋的表情问是不是晚上在兰丝巾家过的夜。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也想天天肏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

    」她猛的把手伸进车在我裆部狠狠拧了一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听她就没好事儿,你们俩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时候戴套了吗?她可不是什么正经人,骚货一个,你可别染上什么病。

    」妈的,手还挺重,拧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气正没处撒呢,我刚想发脾气,马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诈那个变态领导的话说不定还要用上这骚屄,就强忍下气来,说:「没有,我昨天在你们厂的一个朋友家里打了一宿麻将,刚散,还输了好几千,他妈的。

    唉,对了,我问你,那个变态又联系你了没,他发现没发现你从他电脑里偷照片儿?」绿蔷薇脸一红,「联系了,没说偷照片的事儿,他还想约我,我没答应。

    他现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两个多礼拜呢。

    」听到我的即将敲诈的对象出差的消息,让我有点失望又同时松了口气。

    失望的是我不能趁热打铁给他雷霆一击趁那条沾满了他的精液的内裤没有干涸之前敲诈他,松了口气是因为我其实在这个事儿上还有点犹豫不决,这下让我又有了拖下去的理由。

    绿蔷薇见我直发愣,推了推我问我怎么了。

    还没等我醒过神儿来,就看见一个男人从绿蔷薇身后冒了出来,推着她问:「唉,孩儿她妈,这是谁呀。

    」这个男人也穿着工作服,有点谢顶,弄了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白白胖胖的,长相平庸,没有什么特点,脸上的肉很松弛,双眼无神。

    个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弯得很大才能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口。

    他扎着脑袋看着我,看他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恶意,挺和善的。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呀,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去当贼呀。

    」绿蔷薇不客气的当着我的面数落起她的老公,回头就拧了他一下,然后一点也不惊慌而且带着几分炫耀地指着我说:「这就是帮咱们妞妞上一中的那个童记者,昨天晚上他在我们厂的一个朋友家打了一宿牌,刚散……」「是嘛。

    」绿蔷薇的老公听了马上对我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感激,隔着车窗把手伸进来就要跟我握手:「原来是童记者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的这番热情和感激让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虽然真的帮了忙,但是我不光得了七万块的好处费还肏了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刚刚上了他闺女。

    我赶忙握着他的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没帮多少忙,大家都是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我本能的觉得我这么坐在车上跟他俩讲话有点不太礼貌,就打开车门下来。

    「可别这么说,你可真的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要不是你,我都快要发愁死了。

    」绿蔷薇老公(以下简称绿老公)双手握着我的手继续表示着感谢和客气,说道:「噢……是打了一宿牌是吧。

    怎么,早饭吃了没,咱别在这儿说话了,家去,家去,先吃点早饭,然后歇一会儿,中午我请客,一定要好好请请你。

    我早就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了,要好好谢谢你呢,她都说你忙,没时间。

    今天让我遇见了,一定得给我个面子……」「吃过了,吃过了,不麻烦了,老哥,不用客气。

    」我推辞着。

    不过不知怎么着,我没忍住打了一个很大呵欠。

    「看我这脑子,真是的,我知道了,你打一宿牌一定是瞌睡了,走走走,桑拿,桑拿,先洗个澡打个盹儿,走走走,我们这儿有一家儿,虽然比不上市里的那些大浴城豪华,也不错,真的,干干净净的,走走走,坐了一晚上腰肯定累了吧,得好好按摩一下,我也是刚下夜班儿,走走走,不远,很近。

    」绿老公的客气像连珠炮一样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且他也不是光嘴上客气,拉着我就要走。

    这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风俗,说请客不光是吃饭,洗桑拿已经是请客的必要内容,比吃饭还要必要的内容。

    不过我对跟这个头上绿油油的老男人一起去洗桑拿真的没什么兴趣,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推辞说:「不用了,老哥,别客气,我还有事儿(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班,所以上班这样的词汇对我来说很不顺口,我下意识的说了有事儿,没说上班儿)呢,下回吧,下回吧。

    」这时                   绿蔷薇开了口,斜站在她老公身后对我说:「去吧,我知道你是大记者不用按时按点的上班儿,反正你回市里也是找个地方睡觉。

    我们家的就这脾气,你要不去,他会觉得你不给他面子的。

    下午我要去市里办点事儿顺便买点东西,刚好趁你的车。

    」说完还对我抛了个媚眼儿,挑逗似的舔了一下嘴唇儿。

    我心想为加快李维给我办事儿的效率,还是尽快把这骚屄给他送上门的好,而且我也不是太想再我没睡醒的情况下开半个小时的车回市里,就对绿帽老公点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跟老哥客气了。

    」绿蔷薇回家,她老公坐上了我的车,洗桑拿的地方没多远,很快就到了,到门口的时候,绿帽老公一脸暧昧的笑着对我说:「兄弟你没来过吧,今天老哥我好好给你安排一下,没事儿,这儿是我们厂长家的公子开的,派出所所长都有股份,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一点问题都没有。

    别看地方偏点儿,小姐比市里的还俊嘞。

    」其实这个地方不算小,装修也很豪华,就算在市里也该算高档的。

    因为是早上,所以客人很少,就我们俩人,洗澡的时候我见识了绿帽老公虚胖下垂的肚子和黑漆漆软塌塌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工人阶级应该有的形象,倒像个腐败的小官员。

    期间他一直跟我重复的客气还跟我吹一些牛皮。

    我没怎么搭理他,装出一副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来。

    简单洗了一下回到包间,他叫来了俩按摩的,我们俩先是从头到脚的按了一遍。

    他看来是经常来,这里的人对跟他都很熟。

    刚按完,他给我递了根烟点上,然后贱兮兮的问我道:「童老弟,舒坦点儿没,放一炮儿吧,放一炮儿睡的香,说,你好哪一口儿?高矮胖瘦老中青这儿都有。

    来个全套的,这的小姐很敬业,你让她舔哪就舔哪,要不来个双飞?」我心想老子想跟你老婆跟你闺女玩双飞,对卖屄的炮姐可兴趣不大,「不用了,老哥,我真没那个劲儿,睡一会儿就算了。

    」「来了就玩玩呗,别跟老哥客气,男人嘛,来吧,放一炮儿睡的香。

    」他不等我说话就开门叫进来一位看着是专门管「特服」的男服务员。

    男服务员一进来就先熟络的跟他叫了声哥,说道:「今天这么早呀,我的哥哥。

    咋,老规矩,是莎莎还是莉莉?」现在我算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请我来桑拿一下的原因以及他头上为什么这么绿油油啦。

    他对服务员说:「去,小鸡巴孩儿,今天哥哥我主要是安排我的朋友玩,去多叫几个来,让你这老哥先挑。

    」「好嘞。

    您两位老哥等着,马上就来。

    」服务员说的挺痛快就转身出去。

    不过等了很长时间,门才被重新推开。

    七八个小姐都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耐烦的走了进来。

    我扫了一眼,那家伙没吹牛,这几个小姐的素质还都不错,能看得过眼儿。

    其中有两三个看见是绿帽老公,还勉强对他笑了笑,抛了个媚眼儿。

    「老弟,你先来,你先来,别客气,要几个都行,哈哈。

    」绿帽老公示意我先挑。

    老实说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热衷此道儿,特别是我现在桃花运这么旺,连不要钱的良家都忙不过来,当然不想在炮姐身上浪费宝贵的精液。

    只是现在有点儿「盛情难却」,想想搂着个大奶子妞睡一会儿也行。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再客气,朝女人堆儿里仔细打量过去。

    发现一个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肤很白,长得也最俊,年龄大概20出头的小姐不错,就朝她招了招手。

    绿帽老公见我挑了这个妞儿,脸上先是有点失望,不过马上就说:「老弟眼真尖,一眼就挑上莎莎了,莎莎不错,功夫也好。

    」我见他这么说,赶紧说:「哟,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了,我再换一个吧,我无所谓。

    」他说:「那怎么行,那怎么行,什么老相好,小姐而已,谁玩不是玩呀。

    莎莎,一定好伺候好啊。

    」绿帽老公挑了一个小姐去了另一间包厢。

    这家桑拿还真的是很有背景,连包厢都不用换,直接就可以开炮。

    这个叫莎莎小姐关好门,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强打精神地我笑了笑,然后问我想怎么玩,要什么价位的服务,她好报单子。

    我笑笑,对她说:「你还没睡醒吧,昨天几点睡的?」她打了个哈欠,苦笑着说:「三点多才睡,刚睡一会儿,就被叫起来了。

    老板你可别担心,我一定会把老板你伺候好的。

    说吧,想怎么玩呀?」我说:「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么也不玩,就想搂着你睡到11点。

    你该怎么报单,就怎么报,反正有人请客。

    」她一听有点吃惊地说:「真的假的,就搂着睡觉呀?不干别的?」「不干别的,就搂着睡觉。

    」我对着她的胸凌空做了一个抓奶子的动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务算吧,嗯……现在是八点,一个钟四十分钟,到11点是……」她扳着指头算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算清到11点是几个钟。

    我笑了笑,把她拉过来,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别算了,先睡吧,睡醒了该几个就几个,会有人帮你算的。

    哈,对了,你不用按普通的钟算,你就按照全套的算好了。

    」我没打算给那个绿帽老公省钱。

    她高兴的跑出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上到床上,躺倒我身边,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哈,不错,睡觉还能挣钱。

    你真不玩玩?」听她的口音好像还是我们本省的,而且离的地方不远,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儿。

    我笑着说:「就睡觉,但是你得把衣服脱了,那搂着才舒服。

    」她笑着脱衣服,脱内裤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因为我现在不想跟一个炮姐的屄有什么直接接触。

    她的奶子很有趣,两个大白梨,乳晕也不大,颜色还算好,浅浅的,现在的漂染科技已经普及到炮姐了。

    我也看不出来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

    但是奶头却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软软的一层肉膜。

    我也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抓着她的两个奶子,从背后搂着她睡,用手指抠着她两个乳尖上那层带着褶皱的肉膜玩。

    她痒得受不了,按着我的手,说:「痒死了,你要是玩,就快点儿,弄好了咱都睡踏实。

    」我也就没再扣,搂着她睡觉。

    她却还是咯咯的笑,我问她:「怎么了,笑什么?你不是瞌睡吗?」她翻过身来,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样?这里有毛病?」我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唉?很硬啊,还不小呢。

    」她隔着桑拿大裤头摸了我的裆部一把,「那你是……」然后她表情有点复杂的说:「噢,我知道了,你是嫌我……」我笑着打断她说:「没有,我现在是鸡巴有劲儿,腰没劲儿。

    」我指了指绿帽老公躺过的床说:「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干了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干了。

    现在没存货,空架子。

    」她捂着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家老婆,人家还要请你玩小姐?」我笑:「你不相信算了。

    」拉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裆部,「唉?你刚才说他这里他这里有毛病?什么毛病?他不行?」她又咯咯笑起来,小声对我说:「我给你说你可别跟他说呀,他就是不行,这东西硬不起来,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经常来这玩吧,好像跟你还是老相好吧。

    」她笑得更厉害,「谁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变态,很恶心,你听说过男人来这儿玩用嘴的吗?他就舌头管用,喜欢舔,不光舔前面,还舔后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给绿蔷薇的建议还真给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让她老公用舌头替我给她肏肿的屁眼消炎。

    「你真玩过他老婆?」她看起来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当外援,现在是来犒劳我。

    」我也跟她瞎逗。

    我对这些小姐没有歧视,都是自力更生靠劳动吃饭不是。

    「瞎说,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干嘛的?」我这个包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务」而且不阳痿也不变态的男人应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看我像干嘛的?」我揉她的奶子,继续搓软软的乳尖。

    「呵呵,别扣,痒,我看你……你也是铝厂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会这么早就来这儿。

    」她饶有兴趣地打量我。

    「我怎么不像上班的,我是医生,中医,什么病都治。

    」我这回没听她的,继续扣,她乳尖那层肉膜变硬了,微微凸了出来。

    「又骗我,我看你像兽医。

    」她见阻止不了我,报复的也用手抠我的乳头。

    我装模作样地说:「真的,我真是医生,今天轮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费给你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才没病呢,我注意的很,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做检查。

    我才不信你呢。

    」她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给你看看,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再不信也不迟。

    」把了一会儿脉,我问她:「你这一段是不是觉得记忆力非常不好,经常丢三落四的,别人给你说个什么事儿,扭脸就忘了?」「嗯……是呀……」「嗯,不光是记忆力不好,是不是还整天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老是觉得没劲儿?」「嗯……是……是呀……」「胃口也不好,对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嗯……是……是呀……」「应该失眠吧,很难睡着,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实,一有点动静就醒,对吧?」「对……对呀……」「你月经也不正常,对不对?」「对……对呀,我还痛经,每次来好事儿都疼的要命……」「你心脏也不大好,经常心慌对吧?」「是……是呀……你说的都对,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她看来是被我吓坏了,很紧张的问我。

    (17)「你还便秘吧,是不是一两天,甚至两三天才拉一次?」我扣着炮姐莎莎已经被我吓回去又变成软软的褶皱的乳头继续吓唬她。

    「是呀……你快说呀,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你可别吓我呀……」她很恐慌,紧张地看着我,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不会中医,更不会望闻问切,这些不过是女人的亚健康状态的症状,除了月经不调外,我自己都得过,都是不规律的生活所致,我想她一个炮姐肯定比我要严重的多,而且她一个农村出来的丫头,肯定不知道这些知识的,也没功夫了解。

    「你多大了?20几?」我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来。

    「再有一个月就22了,我到底什么病呀。

    求你了,快说吧,我相信你是医生了。

    我给你钱还不行嘛……」她都快哭了。

    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说:「你也别害怕,你没什么大病,不过你很危险,马上就要得大病,你的内脏就是心、肝、脾、胃、肾、肠子都有不同程度毛病。

    现在你是年轻,能抗的住,但是病都是攒出来的,等攒够了,就是大病了。

    你明白吗?如果现在注意,吃点药,调理调理,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但是如果你继续现在的生活,不出两年,就是大病,我敢保证你今后就要一辈子跟医院打交道了,你赚那点钱都得捐给医院。

    我也就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信不信由你,我不要你的钱,我是看你还不错,就奉劝你几句。

    你不要以为就性病和艾滋病才是病,死于其它病的人比死于性病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一番话让她稍微放松了点,也使得她有点儿迷糊了,她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去医院检查检查?该吃什么药呀?你在哪个医院上班,我明天去找你吧?」我笑笑说:「小丫头,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呀,我可不是在给自己拉生意,我就是想让你明白,身体好是最重要的,你现在这种生活对身体太不好了,我就是提醒你一下。

    这样吧,你有空了先找个大点的医院去做个体检。

    」我隔着裤子扣了她阴部一下,继续说:「别光检查这儿,要做个全面体检,先排除一下传染病,比如肝炎,还有艾滋病,知道吗?安全套并不一定安全。

    等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在找我,我帮你看看,给你开个药方什么的。

    」她赶紧说:「哦,我明天就去。

    一定去,我真的觉得最近这些天哪哪都不得劲儿,就是一直懒的去医院,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害怕。

    谢谢你呀,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人呢。

    」我搂着她,揉上她的奶子,故意说:「我可不是好人,我坏着呢。

    」「我早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不分好坏了,都是看人和分情况,只是男人我见多了,还真没遇见过你这样的,真的。

    」她把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像条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

    她对我已经不是妓女对嫖客的态度了。

    被我这一吓,她也不瞌睡了,缠着我聊天。

    我问什么她答什么,配合的很。

    她说她就是邻市农村的,干这行有两年年了,也知道做这个不是长久之计,不想干了,但是她不想回老家嫁人,留在城里又谁也不认识,又啥也不会干,只好耗着。

    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这种事儿听的太多了,我就说:「你还小呀,不做这个,可以去上上学,现在培训班那么多,你可以去学什么财会了,                   文秘了,电脑了,裁缝了,想学什么都有呀,学好了,就是人才了,你长的又不差,找份工作是没问题。

    」她摇头,瘪嘴,「不想上,我一上学就头晕,我要是那么爱学习早就考上大学了。

    」我知道她会这么说的,「那可以做点小生意嘛,别觉得啥生意都没有做小姐好,不用掏本钱,也不用操心,两腿一岔就来钱。

    其实你们的本钱是你们的健康和青春还有尊严,比钱贵多了。

    」她脸红,点头,「你说的我也知道,我是想着做点生意的,可我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我以前替人家卖过一阵衣服,也不好干,累死累活的赚不了几个钱。

    要不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你说我干点什么好?」「我知道你也就能想起卖卖衣服,开个小饭店什么的。

    那都不行,我看你还不错,就给你指条道儿吧。

    你开个性保健用品店,卖卖壮阳药,春药,假阳具那些的,保管你赚钱,也不累人。

    」她听了有点失望,皱着眉头说:「我知道这个赚钱,可是现在干这个的太多了,光这儿附近就有三家呢。

    」我也知道她会这么说,伸手拧了她耳朵一下:「傻妞呀,你说开饭店的多不多,为什么还一家一家的开,为什么有的饭店人多的排队,有的饭店冷冷清清开不下去?干这个生意跟开饭店一样的,是人都要吃饭,是男人都会玩女人的,对吧?所以绝对有市场需求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关键是你怎么经营,明白吗?首先,我是医生懂这个,帮你找到便宜的货源是不成问题的,这行本来就是暴利,咱们市也是个小地方,其它开店的接到的货基本都过了好几手了,利润都让别人赚了,懂了吧。

    第二,你可以一边在店里卖一边在网上卖呀,男人都好个面子,很多人不好意思当面买这个东西的,特别是女的。

    你也别说网上卖这个的多了,我没说让你针对全国,你就针对咱们市里的,自己弄个网站,印点宣传单,塞到高档小区的门缝里,说满一百块就免费送货上门。

    邮费才几个钱呀。

    第三,你长的又俊,这么漂亮性感的老板娘,货还又好又便宜,回头客肯定多,你还怕生意不好呀?到时候你雇个小姑娘,把你老家的什么小表妹什么的叫过来,帮你看着店,你还不是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呀。

    第四,我认识工商税务的人,到时候关照关照你,也就送他们点药就行了,放心,谁也不会拿这个当饭吃的。

    第五,开这种店不需要多大的规模,也不需要多好的装修,进货也不占资金,你应该能够干的起。

    」我这么一二三四的给她一摆,她动心了,一直点着头,眼睛直发亮,像是看见了希望和新生一样。

    不过她还不算太傻,问我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帮我呀?」我淫笑着看着她,「你说呢?我说过我不是好人,也从不白帮别人的忙,因为你漂亮呀,奶子又大,还又白又嫩,但我不想肏一个谁花钱都可以肏的炮姐,我想肏漂亮风骚的老板娘呀,还得是免费的,我肏完你,你还得请我吃饭,行不行呀?」现在的世道很奇怪,你当好人学雷锋没有人相信,你非得是摆明了你是坏人,有所图,对方才会信。

    我跟小龙经常这么忽悠我们看得过眼的小姐,这是我们根据经验专门编排出来的。

    小龙曾经成功煽乎了一个炮姐改行。

    不过小龙比较狠,他让那个炮姐不在发廊里受发廊老板的剥削,让她去做了楼凤,直接网上招揽生意。

    后来这个炮姐还自立门户,招了两三个同乡小妹当了老鸨子。

    小龙则成了幕后老板,肏免费屄还分钱。

    没多久这窝点被端了,那炮姐还很够意思,没把小龙供出来。

    我嫖娼比较少,目前还没有成功「策反」的经验,并不是说我的口才和表演不到位,是因为大多数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是那种睡觉前雄心万丈踌躇满志,睡醒了就偃旗息鼓烟消云散的人,简单说就是害怕改变,再简单一点就是懒惰,或者说惰性。

    我没有小龙那么心狠,没给这个女孩儿支太邪门的招儿,不打算把她往坑里带,我就当是行善了。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干了许多的缺德事儿,想积点德弥补一下,性工作者也是弱势群体不是。

    呵呵,再没什么比挽救一个「失足少女」,让其迷途知返,过上健康和谐的生活,这样的善举功德大了吧。

    她要是真把我当成指路的明灯,听了我的话,我肏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她要是没听,我也算在她心里种下一颗「健康美好」的种子。

    好了,我真的困了,接下来一直到中午快11点,我搂着莎莎美美的睡了一觉。

    直到那个绿帽老公来敲门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还说她在我怀里睡得踏实极了,这几年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过。

    绿帽老公贱兮兮地问我,怎么样,兄弟,莎莎的功夫好吧,玩的开心吧?我说,谢谢老哥,下回到市里我来安排。

    我这一客气,他立即把我当成了自己人,给我摆起龙门阵,他一个没多少文化的工人,又在这个环境,当然说的都是裤裆里的那点事儿。

    他跟我说他们铝厂的风流趣闻。

    我没什么兴趣听,关于这些我早有耳闻,也从他家的女人身上亲身领略过,就一边应付的听着,一边拿起手机给兰丝巾发短信,巩固一下刚刚开辟的根据地。

    兰丝巾给我回的很慢且很短,我心想,肏他妈的,这骚货不一定这会儿在跟谁在网上勾搭呢。

    没一会儿,莎莎又敲门进来,手里拿了个手机,对我说:「你看我这脑子,真是不行了,刚才你跟我说的电话号码我记不清楚了,你再给我说一遍,就输到我的手机上,对了,你叫啥名字?我说的真名。

    」等莎莎走了以后,绿帽老公对我伸着大拇指,佩服地说:「老弟,你可真行呀,肯定是把她肏服了吧,魅力真大呀,我还没有见过,小姐主动要电话号码的呢。

    」我笑笑没说什么,没想到他先是半晌没说话,然后突然崩出一句连我都吓一跳的话来:「老弟,你肯定上过我老婆把。

    我知道你跟她一定有一腿。

    」我先是一惊,转脸看向他,见他脸上没有怒气,不像兴师问罪的意思,还带着一种我说不清楚的贱笑。

    我就笑着说:「老哥,没你这么开玩笑的吧,哪有拿自己老婆开玩笑的?我跟嫂子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可别误会。

    」他说:「我没误会,我知道我老婆是个什么东西,哈,你们俩是网上认识的吧?对不对?我以前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个当记者的朋友,她说你是老三的朋友,我根本就不信。

    」操,坏了,绿蔷薇这骚货也不知道怎么跟这家伙说的,看来她说谎的技术没有她在床上的技术高。

    我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说:「唉,老哥,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我好心好意帮你们家办事儿,一分钱好处没落着,还落个一身骚……」他打断我,对我摆着手说:「兄弟,兄弟,你先别着急,你也别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真的,我真没不好的意思。

    」我说:「那你老哥是什么意思?」绿帽老公的口头表达能力不强,再加上这个事儿也照实不是那么容易表达。

    我也就不复述原话了,简单说就是,这位仁兄思想非常开放,比饱暖思淫欲的境界高多了。

    他七拐八绕跟我解释了半天,我才明白,他是想跟我玩换妻或者换伴儿,他说他早就把老婆肏烦了,也知道绿蔷薇是个骚货,而且他在网上看了不少换妻的小说,觉得挺刺激,看我是文化人,又想着我一定有不少素质比较高炮友,想跟我换着玩玩,开开洋荤。

    操,我说刚才绿蔷薇怎么那么镇定,还坚持让我跟他老公来洗桑拿,原来这对夫妻一个比一个骚呀,估计早就商量好了。

    我脑子里立即浮现出这个绿帽老公舔着绿蔷薇的骚屄问她想不想找个再找个男人来肏她的情景。

    哈,我真还没想到原来网上的那些淫妻小说是有现实根据的,还真有甘当绿毛龟的人。

    我也不是很震惊,前段时间我还在加了一个我们本市的一个换妻群,不过里面打雷的多,动真格的少,也可能是我刚加入吧。

    绿帽老公表现的很真诚,拍着胸脯说不是给我下套儿。

    不过我可不傻,我说道:「老哥,你别是想套兄弟的话吧。

    」「真不是,我真是觉得兄弟你不错,文化人,还帮过我们家的大忙,不瞒你说,桑拿发廊什么的我也玩烦了,就想尝一尝那些有文化良家妇女,我也不会打字,也不会上网,也不会跳舞,没机会。

    一个厂的吧,我又怕万一谁嘴不严,传出来丢人不是。

    你是外面的,你嫂子对你印象也不错,我看你玩的也花,想着你应该同意。

    你说,人活着不就图一乐嘛……」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换了一副表情,跟这货说没问题,还掉他的胃口,说我的情人中间不乏有素质有文化思想有职业有身份的四有新人,而且思想开放,床风泼辣。

    这货听了直流口水,热切的期盼我尽快安排,还说等她闺女开学住到学校以后,就可以在他家随便折腾。

    并且表示他老婆让我随便肏,没关系,下午就可以先来个3p热热身,培养培养感情。

    这货正跟我说的吐沫横飞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绿蔷薇打来的,说是在饭店订好了位置,让我们赶快去。

    赶到饭店,进了包厢一看,人还不少。

    除了绿蔷薇和她闺女薇薇之外,还多了两人。

    一个是昨天下午被小龙射了一嘴的小娈童小海,另一个是一个年龄跟绿蔷薇差不多的熟女。

    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肯定是小娈童的妈妈,两人长的很像,像是一个磨子扣出来的一样。

    绿蔷薇给我介绍说:「这是我们家对门,也是我们厂的,赵小菊,菊子,本来我说今天我请客的,菊子一听说你来了,也想表示一下感谢,谢谢你替小海安排补习班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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