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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部分阅读[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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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大脚却b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GU火热y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y邦邦的一根,抬了PGU去够。感觉那根R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g。于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Pa0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Si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y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J笆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PGU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K裆里一会功夫就Sh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J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m0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sE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sE,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

    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G0u。

    大道两边一溜深G0u,河水早已经g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着河G0u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m0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lU0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

    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对准了,一挺身子cHa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rOUDOonG里滑腻Sh热,像一团被太yAn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g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SiSi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JiNg神,憋足了劲耸着PGU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Si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g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S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K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x1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GU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GU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Sh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S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Sh了K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K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K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K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GU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nV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

    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GU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Si,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

    大脚也是y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cH0UcH0U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X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

    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GU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笆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b一GU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

    大脚索X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x口闷得几乎晕Si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cH0U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咋了爹,有事儿啊?”

    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cH0U,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

    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真的?”

    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yAn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h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S向天水一sE的苍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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