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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旅:谁绿了谁?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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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叶仙仙也和他睡了十年,楼胥之在房事上是个什么德行她自然清楚的很。

    腰力好,东西也足够大,他院子里的莺莺燕燕可都为这根东西争破了头。

    原本楼胥之定下的翰林院修正阮绪先的嫡次女做正室,不料那女的还未及笄便死于一场风寒里。

    他竟歇了娶妻的心思,先后纳了四房侍妾,叶仙仙是第五个,这还不算通房在内。

    也不怕肾亏而死。

    叶仙仙微低下头,羞红了脸,却在不经意间将身子的主要点从他手指间脱离出来。

    嗔着声儿道:“爷真不要脸,竟用妾的手摸您那里……”

    楼胥之被她嗔的心头愈加痒了起来,不给她躲闪的机会,穿进她的小衣隔着肚兜揉搓起饱满挺翘的奶子。

    这对奶子非同一般的绵软,楼胥之揉搓着,爱不释手。舌头轻轻叼着叶仙仙的耳垂摩挲着,那唇舌浅探汲啄,往里面呵着气,恁地温柔,“爷不仅要你摸,还要进到你的水洞里去。”

    看这色胚样儿,口水刮了她一耳朵。叶仙仙嫌恶的避了避,两颊飞起红晕,看了看楼胥之,又飞快的别开视线,似羞赧到了极点。

    这男人有着英俊的眉眼,对女人也算温柔。只是这温柔是短暂的,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了冷酷绝情。

    想到自己吃的那些苦头,叶仙仙挣开他,低垂下眼皮,“恐怕要让爷失望了,妾今日不巧赶上了月信,扫了爷的兴,还望爷恕罪!”

    楼胥之拿眼打量她,脸上的温柔渐渐收敛,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腿,缓而慢。

    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似也变得缓慢下来,无端让人觉着压抑。

    他不说话,叶仙仙便也沉默着,耐心,她有。

    良久,楼胥之先开了口,睨着她,目中带了点审视的意味,“真来了?”

    叶仙仙知道他不是个任女人摆布的男人,多情的男人往往更绝情,对此她深有体会。叶仙仙保持着声调的平稳,“嗯,要不叫彩莲进来侍候爷?”

    贴着门墙竖起耳朵的彩莲眼睛放出光,手抚上自己隆起的乳房上,想象着被三少爷揉捏她奶子的光景,眼睛渐渐迷离起来。

    烛光之下,女孩儿下巴微微低斜,眼角水露盈盈,一副妩静柔弱的模样,楼胥之那点因猜疑而起的火气便也散了。

    他叫她,“叶三娘。”声音隐隐带了不愉之意。“你是当爷一晚都离不得女人?”

    事实不正如此吗?叶仙仙抽了抽鼻翳,看着他,眼睫忽而一扇,“妾不曾说过。”

    听她自称起妾,楼胥之脸色好看了不少,站起身,袍袖略略一摆,“既身子有恙,就早些歇了罢。”

    言罢,迈步离开,桌上的茶盏未曾碰过。

    “三少爷,您不留下来吗?”彩莲看到开门出来大步往院外走的楼胥之,在廊下失望的道。

    楼胥之岂会和一丫鬟解释,自是直接忽视了她大步而去。

    彩莲没能服侍到楼胥之,大感失望。进屋有点质问般的对叶仙仙道,“五姨娘,你怎么不把爷留住?”

    那口气,好像她彩莲才是主子。

    叶仙仙不语,好似没有听见她在说话。端过几上楼胥之未动过的茶盏,杯盖轻轻划拉开浮沫,呷了一口。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彩莲手开始不安的绞动帕子,气势一落再落。

    不知怎的,就这么看着新来的这位五姨娘,彩莲竟开始脊背发寒。

    吞了吞口水,彩莲道:“姨娘若无事,彩莲便退下了!”

    “去吧。”

    走出门来,彩莲拍了怕胸口才舒出闷着的那口气。

    ……

    姨娘的月例是五两银子。叶仙仙很穷,非常穷。次日楼胥之倒赐下一堆东西,胭脂水粉,珠花头面,还有两批杭绸料子,独独没有银子。

    想办事没钱开路是万万办不到的。叶仙仙动起了脑筋。

    月黑风高夜,做贼好时机。

    楼府的偏僻院子里,一道黑影弓着身子在地上刨。

    “记得是在此地啊,为何还不见?”

    黑影正是叶仙仙,以前在无意中曾得知一下人休整宅院时在此地挖得一小盒金子。但现在她既然重生了,金子理当由她所得。

    从粗使婆子那里顺了把小锄,开始了她的挖掘计划。

    先到者先得,叶仙仙虽不觉得理所当然,却也不会心怀愧疚。

    小铁锄锄到了硬物,不同于石块的那种硬,叶仙仙心里一动,知晓恐怕挖到了金子。爬在地上仔细把盒子上的土层拨开,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极有分量。

    在微淡的月色下呈古旧之色。

    蓦地,墙头有声音响起,另一道黑影从墙头一跃而下。这个本没什么人来的偏僻处一下子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来人着宝蓝色五福捧云团花锦袍,乳白色玉簪子,矜贵且雍华。一张脸如刀刻斧凿衬,寒星般的眸子看向行为鬼祟的少女,光芒慑人,“你是哪个院的?因何在此鬼鬼祟祟?”

    看到此人的脸,叶仙仙就知道他是谁了。

    楼苍之,楼府大房嫡长子,内卫头子,专帮皇帝做一些私事。比如暗查、暗杀、监视等见不得光的事情,是皇帝的亲信和左右手。没有品级,但没有官员敢得罪于他。楼苍之之名不仅能止小儿夜啼,亦能让许多官吏生畏。

    却也因为楼苍之的职业,他的婚事一直不上不下。叶仙仙到死也没有听说他和哪家姑娘定下来,毕竟他的职业和血腥杀戮沾了边。说风光也风光,说高危却也相当高危,而他自己好像也不曾有这方面的心思,就连后院也是干干净净,除了几名上了年纪的仆妇,其余皆为小厮。

    在楼府内,楼苍之这样的算是独一份。其实放眼满京城,他这样的也是凤毛麟角。

    老太太单楼氏及楼家当家主母何氏都曾往楼苍之房里塞过女人,可哪怕那些个女人容貌再出挑,不是被他配了人便是打发到了庄子上。

    逐渐的,再没有丫鬟往楼苍之院里钻。

    可以说,楼苍之是一个性格强硬不受他人左右的男人,即便想左右他的人是他的至亲。

    碰上这样的男人一般人都要先怵上三分。叶仙仙觑了楼苍之一眼,把盒子往衣襟里一塞,转身就跑。

    第一步,第二步

第二旅:谁绿了谁?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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