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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论婚姻各有打算[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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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论婚姻各有打算

    简直是一团混乱。绮年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昀郡王府两位侧妃,恒山伯夫人与小姐,吴侍郎夫人,加上西北平边将军儿子,光相互行礼就得行半天。李氏乍听绮年遇了假扮和尚盗匪,几乎吓了个魂飞九天,忙忙从禅院里扶着两个丫鬟出来,腿都软了。待见绮年活蹦乱跳地站眼前毫发无伤,这才顾得上给两位侧妃和恒山伯夫人行礼。礼毕又一把抓住了绮年:“香也上完了,些回去吧。”

    绮年也觉得不宜久留,尤其是张少将军是来让恒山伯夫人相看,如今当面就撞上了郑瑾,其场面之尴尬真是无法形容。郑瑾一看见张殊脸上伤疤,那脸色几乎不能掩饰,又不好发作,便只嗔着冷玉如不该出来乱跑。

    绮年很同情地看了一眼张少将军。古人眼里大概觉得张殊脸上伤已经破了相,绮年倒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何况男人哪能只看一张脸?张殊长身玉立,肩宽腰细,穿一件天青色箭袖,绝对是意气风发一个少年将军。而且十八岁就能上阵杀敌,算是很有出息官二代了,再看看郑瑾那副娇纵模样,外人面前就对冷玉如拉着个脸斥责,要真是成了亲,绮年觉得张殊还委屈了呢。

    冷玉如早就听惯了郑瑾冷言冷语,只当是过耳之风,捉着空儿还对绮年点头示意自己无事,让她放心离开。倒是张殊目光二人身上不着痕迹地看了几眼,若有所思。

    绮年直到上了马车,才觉得腿开始发软。倘若今日不是遇上张殊,两个假和尚发起狠来直接将她们掳去,那可怎么办才好?不说真有什么损伤,单就是被掳外头过了夜,传出去她和冷玉如名声也就算是全毁了。

    李氏急得不行,一句句细问。绮年没敢说这两个假和尚可能还惊动了内卫,便只说这两人是假扮和尚混进来想抢劫,幸而被张少将军及赵公子救了。听得李氏合了掌直念佛:“很该好生谢谢张少将军才是。”至于赵燕和,郡王儿子,什么样酬谢恐怕也配不上。

    绮年踌躇一下:“听说张少将军是入京来为亡母上香,只怕也不会停留太久。”

    李氏叹道:“平边大将军威名外,张少将军十八岁就上阵杀敌,果然是将门虎子呢。只不知可娶了亲不曾……”想起吴知雯亲事,不由得有几分头疼。这些日子她也是多方打听着,想给吴知雯找一门实亲事,只是同榜举人中年长多,有几个年轻也都二十以上,家里都定了亲事,便有没定亲事,家世又寒酸,总不中意。

    “听说——”绮年多少能猜到李氏意思,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张家与恒山伯府似乎有联姻之意。”

    李氏对这些后宅之事自是明白,听了绮年一句话,便知道张殊今日来大明寺所为何事,不觉叹了口气,将这念头放下:“想来张少将军是平边大将军长子,也未必合适……”想起吴若钊去孙姨娘屋里歇时,孙姨娘话里话外总念叨着吴知雯亲事,暗示自己这个嫡母不把庶女亲事放心上,便不由得一阵烦闷。

    绮年挪了挪,坐到李氏身后替她揉着太阳穴:“舅母整日这般忙碌操心,难得出来散散心,若再想着那些事,这一趟岂不白出来了?”从前吴氏时常头疼,所以绮年这会儿自然而然地就上手了。

    李氏叹道:“倒是想散心,只是这心事又哪里放得下。”想想这亲事事不能对绮年这未出阁姑娘家说,便转个话题道,“你今儿受惊了,回去请个大夫来开帖压惊安神药吃吃罢?”

    “我没事,不用麻烦了。”绮年赶紧谢绝,“再说要请大夫,免不了又要惊动外祖母……”到时候颜氏免不了又会说李氏办事不当心。反正这人要是看谁不顺眼了吧,怎么都能挑出毛病来。

    李氏听了越发觉得绮年贴心,拉了她手叹道:“你委屈,舅母都知道,你舅舅也知道。只是外祖母是长辈,你一个姑娘家,再过几年就要出嫁,也忍不了多久了。”

    绮年抿嘴笑道:“只要舅舅舅母疼我,没有什么好委屈。”不就一个年期老太太么?说起来,颜氏自己没儿子,只占了个继母名头罢了,除了能骂自己几句之外还能怎么着?就说挨骂吧,近也没什么事让颜氏找茬儿了。

    李氏笑道:“你这孩子心宽,这才好呢。女儿家切不可心眼太窄,家里做姑娘也就罢了,将来出了门做人家媳妇,那磕碰都是免不了,若心眼窄了,只是自苦。我和你舅舅都瞧着你是个好,等办完了你雯表姐亲事,就好替你相看起来了。”

    绮年低头装羞涩:“我还小呢。”一面被自己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氏笑道:“十四了,不小了。”又叹道,“说起来今年你生辰,也不曾替你过。”

    绮年并不乎这个。她生日六月底,正是选秀后那阵子,吴家准备着送知霞进宫,忙得不可开交,她当然不会这时候巴巴说出自己生日来添乱。李氏也是忙得顾不上,待记起来时候日子已经过了,便总觉得心中不安:“明年你及笄,舅母好生给你操办。”

    绮年笑着谢了李氏,心里还想着冷玉如,不知这时候郑瑾又要说些什么,见了张殊之后还会不会闹。转念又想到赵燕和。穿到这个世界八年,讲究是男女授受不亲,就是吴家表哥们也要避嫌,今天情急之下拉着赵燕和,几乎趴到他身上去,实是有点逾矩了,也不知道赵燕和会怎么想。

    大明寺这边儿,郡王府人与恒山伯府人已然各自分开。张殊随着恒山伯夫人进了禅院,便撩衣下拜行礼。恒山伯夫人忙叫起来,看着张殊只觉惋惜——好好一个风神俊秀少年将军,怎么脸上偏就多了这道伤疤呢?又悄眼去看他腿上,觉得行走之间似乎略有些不稳当,但也看不出什么大不妥来,心里又稍稍定了几分,便叫张殊坐下,寒喧着问起张家人来。

    冷玉如陪着郑瑾坐内室,郑瑾自看了张殊脸上伤疤,就觉胸口堵了一口气。若单看倒也罢了,偏生方才赵燕和也站一边,两相比较,越发觉得张殊脸上那疤刺眼,一口气无处发泄,便又嗔怪冷玉如:“怎么跑出去了,还要我们去找?你这规矩,我看得好生学学!好今儿是寺庙里,若是被人掳了出去,我看你这名声还要不要!”

    张殊坐外头与恒山伯夫人说话。他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屋里郑瑾声音虽不能字字入耳,却也听了个差不多,不由得眼色微微暗了暗。

    恒山伯夫人虽也不十分满意张殊,却也不愿让人说自己女儿不好,隐隐听着郑瑾又室内发作冷玉如,便咳嗽一声,和颜悦色道:“少将军远道而来,不知可能京中多留几日?若得闲,只管来玩。”

    这就是要结束对话意思了,张殊是个聪明人,自然顺着话头就起身:“今日扰了夫人良多,晚辈先告辞了。”

    郑瑾听着张殊走了,便从内室出来,拉着恒山伯夫人道:“母亲你也看见了,这,这事如何是好?”

    恒山伯夫人叹了口气:“回去与你父亲商量了再说吧。”她心里明白,恒山伯府这样人家,婚姻是结两姓之好,恒山伯想要拉拢镇守西北张大将军,才要将唯一嫡女嫁过去。这事虽未下定,但恒山伯早已与张大将军有口头之约,若是因着张殊面上疤痕便拒了这门亲事,外人不知,于张大将军处却是必有得罪。她再宠爱女儿,也不敢就作主说不要嫁了。

    郑瑾心里也明白,憋着一口气起身,眼角余光扫到后面冷玉如,心中一动,暗暗地打起主意来。

    恒山伯夫人这边离开,魏侧妃也上完了香,扶着丫鬟手进了清静禅院坐下。赵燕好也是难得出来,与肖侧妃商议去后山走走,被肖侧妃轻轻斥了一句:“今日才有盗匪假扮僧人之事,你倒大胆。”

    赵燕好吐了吐舌头,只好坐下。魏侧妃略一沉吟,问道:“燕好,今日那两个姑娘,你都识得?”

    赵燕好连忙站起来:“前些日子大长公主寿宴上曾见过。冷姐姐是恒山伯府远亲,周姐姐是吴侍郎外甥女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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