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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戏了。”卢嘉钦佩的看了下杜月笙。
…………………
“公报么?我是杜公馆的。对,是老陈啊。我斌啊,哎,哎,现在有事情么?还是那个事情。”焦斌对了电话说了下。放了电话:“你们在这里忙吧,我出去下。”
公报的报馆下面。
一个茶室内。
焦斌面前放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一个戴眼镜的年人走了进来。他是公报的副总编陈西山。
“来,来,西山大哥。”焦斌热情的招呼了下。
看了下左右,陈西山走了过来:“放心吧,斌,杜先生的事情我会办好的。这是刚刚赶了的校样。你再看下可要修改了。”
“你上面那个?”焦斌看着他,
陈西山冷笑了下:“他能够怎么了,斌,也不瞒你,整日的就知道呼呼喝喝的,下面没个人服气他的。我现在是带了大部分人,直接驾着他呢。”
“月生哥说了,今天晚上和法国领事吃饭,正好也提提你的事情。工部局那里,金荣哥也会帮你的。内部嘛,呵呵。”焦斌的眼睛闪着寒光。
“我就不客气了,明白说了,杜先生这里有事情,尽管说就是。”陈西山认真的说道。
焦斌拍拍他肩膀:“知道呢,西山大哥。喏,这个你带了回去,给下面兄弟分了,杜先生也吩咐了的。这个月开始,每个月,你们报馆里,都发点外快。但是发给谁,由得你说。”
说着焦斌又掏出了张支票来。递到了陈西山的面前。
看着自己面前一袋大洋,陈西山知道,刚刚斌说分了,其实是给自己的,那张支票是分的,却是为了自己做人。
他抬头看了看焦斌,想了下,手一翻,收下了。
看他收下了,焦斌一合掌:“一个礼拜,你等信吧。这个事情我看下稿,马上给你回去,你就明日发了。”
“成。”陈西山点着头,对了焦斌递了支烟:“斌,西山请你转告杜先生一句。”
“恩?”
焦斌的目光从稿上移动开了,看着他:“西山大哥,我们同窗一场的,你和我说,我一定转告的。”
“好。”
陈西山笑笑:“我陈西山不是个没骨气的人,但是我也知道杜先生要干事情。上次,杜先生叫了你,安顿了我家老小,还时时接济我。我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现在不是图这些了,我是真心愿意跟了杜先生办事。请他放心,以后有事情,就带个信我就知道了。你是他面前人,整日来去的,对他不好。请对我放心就是。”
“西山哥,这么说吧,以后就按了你说的。还有,你是读书人我也是。骨气这里,我要说下,我只和你说,日久见人心。斌上学的时候什么样,今日还是这样。跟了杜先生是因为了解他了。他收我的时候,是亲自上门的。”
焦斌放了手里的稿,抬头认真的对了陈西山道:“刘备和诸葛武侯也不过三顾而已,我算个什么?而日长了,月生哥和我说了一句。有些事情,他是不得已。这上海凝聚了一个拳头,还能够抗抗。散了,是要多死多少人的。”
“也是!我懂的,这么说我真的放心了。”陈西山举起手阻止了焦斌继续下去的话。
焦斌哈哈大笑起来:“你呀,还是那副骨头。拐弯的套了底才真安心是吧
说到这里,焦斌收敛了笑容:“要出卧槽马,必须舍得些东西。死十人若日后少死百人,那就干。”
“我不是那些八股。”陈西山叹息了下,心里那种犹豫再也没有了:“看吧。看吧。看了我就回去了。恩,对了,这公报也是股东们搞的,虽然工部局里人多,但是斌,你和杜先生说说,不行,他就搞个好了,我带一套人直接去。保证什么事情也办的顺当。”
听了这个话,焦斌一愣。随即喜笑颜开:“对啊,干脆这么办不是更好么?好点。这么着,你做准备,我回去就说,这个事情,必定成的。”
“你怎么肯定?”陈西山咋咋舌头:“斌,这个事情投资不小呢。”
“只要能够做的,有把握的,有用的。我能够做一半的主。”焦斌骄傲的一笑:“你想想细节,然后再遇我,我和杜先生汇报了。然后试试。”
“难怪你这样对他。呵呵。真羡慕你,遇到了他。”已经彻底的做了决定了,现在的陈西山骨里,那种人欲投明主无门的情结不由的翻了起来。
焦斌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等你信,带你去见杜先生。只要你有本事,他会用的。”
“成!”陈西山点头热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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