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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军事上的变革[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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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事谈完,下面便是围猎的时间。只是这次围猎方怀别出心裁,与往年不同,虽然依旧考校的是马上的骑S功夫,但用的却不再是弓箭,而是马枪。

    骑兵这个兵种虽然在热兵器战争中,地位已经下降了很多,尤其是1884年马克沁重机枪发明,开创了自动+战,骑兵仍然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sE,而且在汽车还是纸上的圆饼时,要在中国如此辽阔的疆域内保证军队的机动力,除了铁路运输外,就要靠骑兵了。此外,这次动乱中俄国人的不清不楚,也让方怀心生警惕。

    虽然整个19世纪80年代俄国都陷在自拔,但罗曼诺夫王朝对土地的野心是无止境的,只要有机会,他们绝对不会放弃中国这块肥R。而中俄之间有着世界上最长的边境线,这条边境线既没有什么天然的分离带,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天堑,在大部分地区甚至可以称得上地势平坦、开阔,最适合俄国骑兵发挥他们的实力,要知道俄军在一战的表现完全只能用失败来形容,甚至遭遇过被十五万德军击溃六十万俄军的糟糕战绩,但他们的骑兵依然被认为是一次世界大战中最强的骑兵部队。

    现在防御边境线最主流的方法就是修建筑垒要塞群,像德法边境。俄奥边境,都是由无数永久,半永久的防御工事构成。然而要想依靠修筑防御地方法守住中俄边境,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无疑是个天文数字,不要说大清的国库里没有这笔钱,就是有,方怀也不会掏这笔钱。长城固然雄伟,但他只会造就一个民族的软弱,况且世界没有无法攻破的防御工事。绝对的防御只会导致绝对的失败。

    所以,方怀的打算就是针尖对麦芒,你俄国有哥萨克骑兵,我大清的蒙古铁骑和八旗JiNg锐也曾显赫一时。只要训练得当,未尝不能以骑兵制骑兵。

    身着新式藏青sE紧身骑兵服,手握清一sE俄制三线式马枪,马枪高举。踏着整齐地步调来到方怀所坐的高台前。

    “下马!”随着一声令下,所有人翻身跳下马背,跪倒在地上,山呼“万岁”。

    方怀微笑着站了起来。放开声音道:“今天朕就坐在这里看你们的本事,打得猎物最多者,重重有赏!”

    “谢万岁!”

    复又一声军令。一个个健儿纷纷跳上马背。扯动马缰。呼啸而去。

    现在新军三十六镇中的骑兵师,有左宝贵地“大漠之虎”和刘永福的“草原之狼”。这两个师论实力就算b起欧洲JiNg锐的龙骑兵师也不在话下,要知道这两个师可是长年在西域漠北与俄国哥萨克骑兵作战(实际上由于疆域广大,圣彼得堡对远东的哥萨克控制很弱,就算两国处于联盟状态,一时也难以改变这些哥萨克打秋风地习惯)。除了这两大王牌骑兵师,剩下的就是长顺的正白旗十五师,舒连喜的第二十七骑兵师,马玉昆地第三十七骑兵师。

    左宝贵和刘永福手下的两个师这些日子正玩命地找俄国人的麻烦,搅得俄国地中亚细亚集团军和西伯利亚集团军不得安宁,所以这次围猎地骑兵都是从剩下地三个师中cH0U调。正白旗的士兵都是旗人出身,经过新军改制和方怀一系列铁血加强军纪地措施,如今旗营可以说是自乾隆朝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以来战力最好的时候,虽然b之开国的时候仍相去甚远,但毕竟是去芜存菁,十里挑一,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支军队。所以被选出来的士兵颇让人眼前一亮,再加上今天还有与他们较劲的,倒是把吃N的劲都是出来了。二十七师那些回回也就算了,三十七师那些汉蛮子凭什么在骑术上和他们叫板。

    三十七师是原来左宗棠带出关的楚军演变而来,鏖战千里大漠,血染天山南北,虽然b不上另一支楚军,刘铭传的第二师,但尊严也是不容轻侮。“让这些八旗老爷兵看看咱们的本领!”不知谁吆喝了一声,更是把这场JiNg彩纷呈的b赛推上了ga0cHa0。时而回头望月一枪命中,时而蹬里藏快速捡起猎物,身准确的枪法,JiNg湛的骑术,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不过最后清算下来,b赛的胜者却不是出自三个师的任何一员。方怀注视来人,只见他一身蒙古服饰,x前和肩膀还有几团五爪金龙,显然是出自蒙古王族,这次围猎除了三师选出的士兵,方怀的御林军和与会的蒙古各部也都派人参加了。不用方怀费神,自有旁边小太监提示来人的身份,方怀上前扶起那蒙古青年,转头向一旁的科尔沁部族长哈图笑道:“哲里木贝勒有如此身手,老王爷真是好福气。”

    说着方怀看向哲里木马背上堆积如山的猎物,微一沉Y道:“来人,赐h金百两,锦缎十匹,东珠十颗,封博勇巴图鲁,蒙古第一勇士号。”

    长得颇为白净的哲里木闻言脸sE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恭敬地施礼谢恩,显出极好的教养。

    不过还没等他跪下去,从喀尔喀蒙古的队伍里突然窜出一个皮肤黝黑,头羁双辫的粗壮汉子来。只听他高叫一声“皇帝且慢!”,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怀面前,开口道:“皇帝好不公平,事先又没有说好胜者就封蒙古第一勇士,况且这马上用火器打猎算什么真本事,我蒙古勇士都是靠真刀真枪打出来的,他可敢与我b一场,若是胜了,我才认他……”

    “不得对大汗无礼……”说话间,喀尔喀部族长巴彦格勒站了起来。他抚x向方怀一礼,清朝自努尔哈赤起就执行联合蒙古打击汉人的政策,多次与蒙古联姻,清朝皇帝既是满人地皇帝,同样也是蒙古的“博克达8226;彻辰汗”(即宽温仁圣皇帝)。巴彦格勒此时指着那黑脸大汉道:“尊敬的陛下,这是我侄子阿鲁花,还请陛下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他。”说着巴彦格勒厉声让阿鲁花赔罪。

    阿鲁花见舅父生气,不情愿地跪下道:“绰罗斯阿鲁花请求皇帝的宽恕。”

    方怀从来就对清朝那套严格的礼教制度不感冒,若不是国民的素质还没有上去。仍需要靠这些来维持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他早就考虑废除它。此时的他根本没有生气,反而对阿鲁花地姓氏产生了兴趣:“你是准尔部出身。”

    “是的。”阿鲁花闻言一脸的骄傲,而旁边巴彦格勒则吓得脸sE微微发白。绰罗斯氏是

    部的王姓。而准尔与土尔扈特一样曾经是漠西厄部族之一(另外两部是杜尔伯特部与和硕特部),历史上,准噶尔部可以说是元朝灭亡后最有名地一支蒙古部族,曾经一手上演土木堡之变的也先和差点让康熙兵败身亡的葛尔丹都是出自这个部族。

    不过由准噶尔部一手建立的准噶尔汗国最终还是灭在庞大地清朝手中。大量准尔族人被屠杀,侥幸逃生的不得不北迁,后来逐渐融入漠北蒙古。

    方怀知道巴彦格勒怕什么,不过他对老祖宗那段恩怨情仇没什么兴趣。这时微笑地看着阿鲁花道:“你说得不对,这火器的运用可不是小道!不过既然你不服,朕就再给你个机会。刀枪无眼。你另选一样吧。”

    阿鲁花听了倒也g脆。把上衣脱下在腰间一缠,道:“摔跤。”

    方怀又看向哲里木。哲里木面sE平静,弯腰低头道:“臣没有问题。”

    于是,方怀就让太监在台下选了一块场子,让两人进行b试。这b试又一番JiNg彩,那阿鲁花看上去是个憨人,摔起跤来却并不莽撞,而是配合着身T步伐作出各种试探,不过哲里木却像看穿了他的企图一般,只是双脚分开,缚手而立。阿鲁花见试探不出哲里木地套路,只好抢步上前,使出缠斗的招术。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使出肩、肘、脚上各种功夫,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斗了半个时辰仍未分胜负。

    方怀见两人大汗淋漓,便打算判和局了事,却见场中的哲里木仿佛后力不继,露出一个破绽,被阿鲁花一下抓到,绊倒在地上。脸sE发白地哲里木很快站了起来,朝向方怀道:“启禀皇上,微臣不是对手,请皇上收回成命。”此言一出,喀尔喀蒙古地队伍中顿时传来山呼海啸般地欢呼声。

    前世见过机关中各种明争暗斗,又是在两g0ng皇太后g心斗角的环境中成长起来地方怀,微微一转念,已经明白了过来,不由暗赞一声好心思。当年各自啸聚一方的漠西、漠北、漠南三大蒙古,漠西、漠北蒙古身居青海、新疆、乌里雅苏台(外蒙古)这样的苦寒之地,又要替清朝遮挡俄国的侵蚀,力量被削弱的极其厉害,唯有漠南蒙古历代与满洲人结亲,又身居水草肥美、外无刀兵之地,实力大增。方怀封哲里木为蒙古第一勇士,未免没有孤立漠南科尔沁部的用意,要知枪打出头鸟,马踩过河卒,这虚名最是害人,却没想到被哲里木这么轻轻一倒就化解了,这倒让方怀动了Ai才之心。“围猎与摔跤你们各胜一场,就以平局论好了,各赐巴图鲁封号。”

    “谢皇上……”

    “适才说起这火器运用之道,想必你们也见过俄国人的骑兵,凭心而论,你们认为一对一的情况下,谁占优势?”阿鲁花和哲里木均低头不语。

    方怀于是继续道:“朕打算从各部中招募勇士组建新的骑兵师以对抗俄国人,不过首先是要培养出会使用这些火器的军官,你们愿不愿意到陆大学习这火器运用之道?”

    方怀这番话明着对阿鲁花和哲里木两人讲,却是看着巴彦格勒和哈图。两人也都是年老成JiNg之辈,连忙上前道:“皇上抬举他们。正是他们的福气。”

    于是事情就定了下来,又上演了一些余兴节目,最后宾主尽欢。

    能安抚住各藩部就等于有了一个稳定地边疆,接下来就是看东部的发展,不过在这之前,总结一下这次战争的东西,为今后发展定下个规划是当务之急。

    方怀看着步履蹒跚,一脸诚惶诚恐走进来的荣禄,不由泛起淡淡的冷笑:“不用在朕面前装了。大理寺那些狱卒还没有几个敢把你怎么样的……”

    荣禄腰不由弯得更低,一边用手擦着额上的汗珠一边道:“奴才觉得愧对陛下,心中惶恐。”

    “嘿嘿”冷笑三声,方怀眼神冰寒地道:“听说你有话要对朕说。那就说说你的遗言吧。”

    荣禄闻言,连连磕头:“臣乃求皇上饶奴才一条狗命。”

    看到荣禄磕得头破血流,方怀猛然喝道:“给朕抬起头来!”

    荣禄不由得一惊,惶恐的表情全僵在脸上。再加上额头留下地鲜血,倒显得狰狞无b。

    这时方怀淡淡地道:“你说说,朕为什么要饶过你?”

    或许是刚才一惊把荣禄惊醒了,又或许是知道那一番作派起不了什么作用。荣禄此时换了一个表情,镇定自若地道:“因为奴才对皇上还有用。”

    “哦?”方怀听了,脸上的寒意更加浓烈:“朕内有醇亲王、恭亲王两位皇叔辅佐。外有李鸿章、左宗棠、丁日昌等人代朕筹谋。文有翁师傅、容闳此等饱学之士。武有冯子材、刘铭传、聂士诚这般猛将卫守四方,要你这狗才何用?”

    荣禄脸sE不动道:“如今这朝堂之上确是人才济济。只是奴才这些日子在狱中闲来无事,便找了几本书读,其中读到时,颇有感悟。那赵构自东京沦陷之时,白手渡江,单人匹马建立南宋,岳飞、韩世忠、张俊等名将皆乃其一手提拔,其人至少是中智以上。然世人皆道岳飞是忠,秦桧是J,唯赵构认为秦桧忠而岳飞J,何也?非是不知,即便先前不知,那二十四道金牌招回岳飞后,赵构也必然明白了,为何最后还是岳飞冤Si风波亭,而那秦桧却得以寿终正寝?皆因对赵构而言,岳飞yu迎回徽、钦二帝,夺了他的皇位,自然是J,而秦桧帮赵构除掉岳飞,又替他担上骂名,自然就是忠了。”

    方怀看了看荣禄,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一手破坏戌戌变法的大J臣给杀了:“这么说你自认为是那秦桧喽?”

    荣禄道:“奴才虽不敢自b秦桧,但自认为尚可作皇上身边一条忠犬,为皇上做些非常之事。”

    方怀盯着荣禄地眼睛,久久没有说话,最后幽幽地道:“希望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而且永远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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