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注定分离[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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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纹荡漾而开。这次的反应的速度比上次还要快，大概也就两分钟的时间，一道波浪状的长波回弹而出，中波短波继续消失不见。

    “你大爷”刘叔爆了粗口，六十多岁的人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伍淮阳侧目，用一种看傻叉的眼神看着地上刘叔。问到：“刘长老，这个娃到底是什么品质的石魄呀？”

    刘叔思索了半天说道：“长波呈波浪，表面似麻状，不是鹅卵就是花岗。”

    听到这样的话，屋中的两个人分别漏出了不同的表情。一个是惊恐，另一个是愤怒。伍淮阳走到白糯的近前，啪啪两记耳光。嘴里骂道：“贱人，浪费老子的钱财，生出来这么个废物。”

    白糯捂着脸看着伍淮阳，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淌。

    刘叔对于这样的场面自然是见得多了，也不说话，一掀门帘，走到庭院之中。也许这个孩子，就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是他的职业，没办法。选择，是父母做的，与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没有当任何孩子父母的勇气，你又为什么要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呢？

    刘叔心中再次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自他从事验魄的职业后，这样的问题便不停地在他的心中闪过。

    又是一袋烟，在寒冷的天地间吞吐。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一口口青白的烟气吐出，刘叔等待着命运对这个孩子的审判。

    女人的哽咽声，孩子的哭泣声，从小小的房屋中阵阵传出。

    哐的一声，门被一个有力的大脚踹开。男人大声吼着：“来人，将这个没用的女人和孩子，给我卖到妓院里，卖到奴圈里。”

    下人们架着脸色惨白的白糯，提着棉被包裹的男婴，径直往门外而去。

    刘叔磕掉烟袋锅中的烟灰，随后将烟袋揣入怀中。就在抽出手掌的一刹那，暗红色的观石鼓被无意中带了出来。

    叮当之声在半空响起，观石鼓沿着该有的轨迹向下滑落。说巧不巧的，鼓面直接砸中了男婴的额头。

    咚——叮叮，声音引起了刘叔的注视。男婴没有哭泣，只见他的小手抓着观石鼓的鼓柄，来来回回地摆弄着。

    刘叔先是呆愣了一下，随后向前踏出一步，一把扯过了男婴手中的观石鼓。嘴里骂道：“小兔崽子，什么都敢动。”

    将观石鼓揣入怀中，歪头撇了那个男婴的一眼，没有理会。待到一众下人走出门庭，刘叔向前一步，走到伍淮阳近前。

    抱拳拱手道：“伍家主，当初答应你的事我也办好了。请支付剩下的银钱，我也好到下一个地方谋生计。”

    看到弯腰拱手低头的刘叔，伍淮阳眼露不悦之色。说到：“我伍家现在账上没钱，等过几年，我们伍家情况缓和了，你再来取吧。”

    听到这话，刘叔没有气恼。抬起头，注视着伍淮阳的双眸。对于这样的事，也自然是见多了，要不验魄之前也不会先收八成的酬劳。

    刘叔将左手竖起，用拇指在指腹处详细地推演了一番。看着伍淮阳说道：“剩下的七万我不要了，你把那两个孩子的紫河车给我，咱们的账也算两清了。”

    “要那东西干嘛？那东西好像也不值什么钱。”伍淮阳这样想着，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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