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城门[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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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奥哈德冷静地说：“我的主人是精神力的强者，任何妄图用证件妄图证明她的身份的，就好像妄图用篝火照亮明深一样可笑。”

    ‘明深是一颗恒星，和脚下苏白所的，艾力亚王国的首都所在地，行星‘希望，构成伴星型系统。金白色的光辉常年照耀着‘希望的一半土地。

    雷奥哈德敢于这么说，是因为精神力师其本身就是一种超越了国籍的财富，不管哪个国家都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精神力的强者。

    能被称为精神力师的人，都是观内境界以上的。普通人有精神力，就能纵精密的仪器。而精神力强者，甚至一人就能掌控整个星球乃至星系的所有的仪器。让精神力者封神的，是三千年前的一位合一级精神力师，一人控制上千艘飞船，将旋照星系彻底覆灭。

    也就是这一战之后，各个国家都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规矩，但凡精神力者，只要能证明有观内级别以上的能力，就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而不用出示身份证明。

    有些国家甚至专门为精神力者定下特殊法律条款，只要没有伤到更高级别的精神力者，那么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算犯罪。

    门口的卫兵穿着深灰色的制服，黑色的贝雷帽斜扣在头顶，露出用定型水梳得整整齐齐的浅金色短发。左手托着一把同色调的制式步木仓，看上去象征意义远于实际意义。

    听到雷奥哈德的话之后，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训练有素地踏着军步转了半个圈，向同伴敬礼，声音清晰而不突兀地说：“时间：星历7097年2月3日午12点整，请求：验证来人精神力师的身份。请求完毕。”

    同伴也用相同的姿势转过身来，同样回礼：“接受请求。”而后同伴转过身，小跑着去往城内，连跑动的步伐都有着特定的节奏。

    苏白看着这些规矩俨然的士兵，想到的却是天璇星的那一场□□。她轻声说：“对于士兵要求越是严苛，这个国家越是腐朽，因为这代表着统治者希望将军队的力量牢牢掌控在手里。可是越是这样做，国家灭亡的也就越快。”

    雷奥哈德看上去对远在另一星系的军部政变一无所知，他到目前为止效忠的一直都是艾力亚王国。于是只能低声说：“士兵不能令行禁止的国家，必将迅速灭亡。”

    “也许吧。”苏白迅速地终结了这个话题，“毕竟所有王国的臣民，都希望他们所的王国能够长治久安。”

    雷奥哈德沉默。

    而卫兵站在门口，保持着他像雕塑一般的站姿，一动不动地望向远方。

    王都理事物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卫兵就跟在一辆飞车后面小跑着又回到了门口。

    飞车是最新型的飞翼i，采用了n9型制动，能自由地往任何方向以不超过400kh的速度飞行，因此被交通局设定飞行高度在离地面1~5之间，属于低空类快速飞行小型商务用车。一经面世，就广受欢迎。

    艾力亚王国的□□部长就这么称赞它：“人力资源的极节省，身份的最佳象征。”

    苏白对于这些背景一无所知，但是对于高级官员乘坐飞车，而士兵却要跟着飞车跑步的地方，天然没有好感。

    从飞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正装的中年男子。艾力亚王国的正装看上去脱胎于军装，属于极简的设计，对穿着的人要求非常苛刻，只有拥有着完美肌肉线条的，才能称得上一句好看。

    眼前这位中年男人当然不属于好看那一类。

    他似乎是将一个肥胖的身躯强行塞入一个小的可怜的正装里，一举一动都让这套衣服绷紧。然而得益于艾力亚王国高超的制衣技术，衣服始终没有发生崩线这样可怕的情况。

    落地之后，男人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擦了擦他头上不存在的汗水，然后用一种含混的热情的态度，对苏白说：“精神力师，艾力亚王国的门永远不会对一个精神力师关闭。我是艾力亚边境防卫第一指挥官，哈特曼·希尔来，您叫我哈特曼就可以。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

    艾力亚打招呼的习俗是用右手握拳轻点左胸，不过哈特曼知道东临帝国更习惯双手抱拳作揖，为了不冒犯这个不知为何远游的精神力师，哈特曼只是远远地鞠躬示意。

    苏白凝视了哈特曼领子上的一个口红印记一会，才回答：“苏白，姓苏名白。”

    哈特曼立刻微微欠身表示了解。但是这个欠身又因为他的异常肥胖，而动作幅度格外的小。如果不是苏白的敏锐，可能一般人都看不出来。用于测试精神力的仪器已经由士兵铺设开来，经过多年的简化，现在只需要受到测试的人将手放在指定位置，仪器就能准确无误地测出受测人员的精神力等级。

    苏白仔细打量了一会仪器。

    她还从来没有接受过类似的仪器的测试，在进入系统之前，苏白不过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在进入系统之后，只要有实力，谁也不会在乎到底是不是到底队友的精神力是哪个等级。所以苏白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接触测量精神力的仪器。

    她将手虚虚地放在精神力测试仪上，然后问：“将手放上去就可以了？”

    哈特曼微微弓着身子，姿态很低地说：“是的，您只要放上去就行了。”

    苏白依言将手放到了仪器上。仪器安静了一会，没有声音传出。

    哈特曼疑惑地伸直身体，朝仪器看过去。按照往常的经验，在三秒之内应该就要有结果才对。

    约是这位师的精神力过强，仪器不能正确地测出来。哈特曼安慰自己。

    又过了概半分钟，电子音的女声才慢悠悠地响起：“精神力级别：见识境界第一层。”

    如果说是哈特曼治辖的区域有普通百姓有这样的天赋，他可能还会高兴一下，然而这是一个妄图用精神力师的身份进入王都的家伙，测出来居然是最低级别的精神力，这种落差感就很可怕了。

    哈特曼站稳了，平自己衣服上因为弯腰太久而产生的皱褶，用和之前对苏白迥然不同的语调说：“这可不能说是精神力师，苏小姐，还是白小姐？如果你仰慕艾力亚王国，现在提交东临共和国的出生证明，我可以拨冗为你办理移民手续。”

    态度趾高气昂，语调颐指气使，完全看不出和之前是一个人。

    苏白还没有动，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将手放在仪器上。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类测试精神力的仪器，有些好奇原理。一开始，她将精神力完全收拢，发现仪器完全不能测试她的精神力，而后慢慢将收拢的精神力发散开来，直到刚才，这个仪器才察觉到她的精神力。

    “好了，看见自己有精神力，就以为自己是个师的人，我也看过不少了。再怎么测试，你也只有那么一点可怜兮兮的精神力，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你可要知道，我的手下，像你这样的精神力者，那可是你想象不到的多。”哈特曼用着官员特有的矫揉造作说，并且指挥士兵想要强行拉开苏白。

    艾力亚的士兵很有意思，既不会因为苏白丢了丑而感到幸灾乐祸，也不会为哈特曼指使他们伤害平民百姓而感到屈辱。仿佛他们只是一个精密的仪器，被安装上了士兵的身份。

    最开始替苏白通报的士兵走到她的面前，用一只手想要直接将苏白拉开。他的单手臂力约在200kg左右，拉开苏白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一开始他没有用全力，却发现苏白一动不动。而后逐渐增力气，直到最后，用的力气，按理来说甚至可以直接将苏白这样的小女生的胳膊撕下来，可是苏白依旧纹丝不动。

    哈特曼气急败坏地说：“士兵，你出门没有吃奶么？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又指着苏白的鼻子骂，“听着小妞，我不知道原来你用你漂亮的脸蛋，勾引过多少年少无知的男人，但是今天，我，哈特曼，告诉你，即使你脱了衣服在这厅里跳艳舞，也必须离开这里。”

    苏白没有为士兵接近她而生气，甚至都没有刻意避开，她也很好奇，普通世界的精锐士兵身体素质到底是怎样。雷奥哈德身体经过改造，不足以当成典型样本来看待。

    听到哈特曼的话，她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笑，还是在嘲讽，然后问雷奥哈德：“这个国家，似乎和你想象中的不相同。”

    雷奥哈德攥紧拳头，却依然保持冷静：“每个国家都有不如人意的那一面，但是更有美好的那一方面。”

    “我还以为你是奴隶。”苏白毫不留情。

    “现在不是了。”

    哈特曼被苏白的态度刺激得冷笑起来，说：“阴沟里的娼妇，你再在这里放厥词，我保证你今后只能在男人的□□哭……”

    随着他高亢而嘹亮的嗓音，测试仪器突然和失灵了一般，开始慢慢报数：“见识境界第二层，见识境界第三层……见识境界第九层，知远境界第一层……入微境界第九层，精神力最值超过仪器所能测量极限，警告，警告。”苏白看见精神力发散到一半，仪器就已经开始失灵，不由得有些无趣地松开手。

    哈特曼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

    苏白并没有对哈特曼生气，这样的人她见过太多。于是在等所有人都平静下来之后，才问：“现在可以进城了么？”

    哈特曼再次拿出他的白手帕，但是这一次他的脸上已经密布汗水，他哆哆嗦嗦地再次重复：“当然，艾力亚王国的门永远向每一个精神力者打开！”

    过了一会，他发现苏白确实没有计较的意思，才着胆子问：“您是怎样才能纵仪器的？”

    苏白转过头来，打量了这个艾力亚王国最典型的官员一会，还没有回答，哈特曼已经先行服软。

    “当然，您不愿意说也是情有可原！”他自行替苏白找到了借口，“像您这样低调而宽容的人，想必不会对下人的胡言乱语而生气。”

    其实说到底，哈特曼并没有相信苏白的精神力师身份，但是又害怕真的有那样的可能性，所以主动做小伏低，希望苏白消气。

    好的坏的，全都被哈特曼说完了，苏白也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直接进城。

    一直沉默地尾随苏白的雷奥哈德，却突然对哈特曼发难，他也卡住哈特曼的脖子，低声说：“狗仗人势的东西，不要让我发现第二次。”

    哈特曼瑟瑟发抖，却提不起勇气来反抗，只是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被放下来之后，还感恩戴德地对苏白说：“您的仁慈真是让人印象深刻！”雷奥哈德冷静地说：“我的主人是精神力的强者，任何妄图用证件妄图证明她的身份的，就好像妄图用篝火照亮明深一样可笑。”

    ‘明深是一颗恒星，和脚下苏白所的，艾力亚王国的首都所在地，行星‘希望，构成伴星型系统。金白色的光辉常年照耀着‘希望的一半土地。

    雷奥哈德敢于这么说，是因为精神力师其本身就是一种超越了国籍的财富，不管哪个国家都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精神力的强者。

    能被称为精神力师的人，都是观内境界以上的。普通人有精神力，就能纵精密的仪器。而精神力强者，甚至一人就能掌控整个星球乃至星系的所有的仪器。让精神力者封神的，是三千年前的一位合一级精神力师，一人控制上千艘飞船，将旋照星系彻底覆灭。

    也就是这一战之后，各个国家都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规矩，但凡精神力者，只要能证明有观内级别以上的能力，就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而不用出示身份证明。

    有些国家甚至专门为精神力者定下特殊法律条款，只要没有伤到更高级别的精神力者，那么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算犯罪。

    门口的卫兵穿着深灰色的制服，黑色的贝雷帽斜扣在头顶，露出用定型水梳得整整齐齐的浅金色短发。左手托着一把同色调的制式步木仓，看上去象征意义远于实际意义。

    听到雷奥哈德的话之后，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训练有素地踏着军步转了半个圈，向同伴敬礼，声音清晰而不突兀地说：“时间：星历7097年2月3日午12点整，请求：验证来人精神力师的身份。请求完毕。”

    同伴也用相同的姿势转过身来，同样回礼：“接受请求。”而后同伴转过身，小跑着去往城内，连跑动的步伐都有着特定的节奏。

    苏白看着这些规矩俨然的士兵，想到的却是天璇星的那一场□□。她轻声说：“对于士兵要求越是严苛，这个国家越是腐朽，因为这代表着统治者希望将军队的力量牢牢掌控在手里。可是越是这样做，国家灭亡的也就越快。”

    雷奥哈德看上去对远在另一星系的军部政变一无所知，他到目前为止效忠的一直都是艾力亚王国。于是只能低声说：“士兵不能令行禁止的国家，必将迅速灭亡。”

    “也许吧。”苏白迅速地终结了这个话题，“毕竟所有王国的臣民，都希望他们所的王国能够长治久安。”

    雷奥哈德沉默。

    而卫兵站在门口，保持着他像雕塑一般的站姿，一动不动地望向远方。

    王都理事物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卫兵就跟在一辆飞车后面小跑着又回到了门口。

    飞车是最新型的飞翼i，采用了n9型制动，能自由地往任何方向以不超过400kh的速度飞行，因此被交通局设定飞行高度在离地面1~5之间，属于低空类快速飞行小型商务用车。一经面世，就广受欢迎。

    艾力亚王国的□□部长就这么称赞它：“人力资源的极节省，身份的最佳象征。”

    苏白对于这些背景一无所知，但是对于高级官员乘坐飞车，而士兵却要跟着飞车跑步的地方，天然没有好感。

    从飞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正装的中年男子。艾力亚王国的正装看上去脱胎于军装，属于极简的设计，对穿着的人要求非常苛刻，只有拥有着完美肌肉线条的，才能称得上一句好看。

    眼前这位中年男人当然不属于好看那一类。

    他似乎是将一个肥胖的身躯强行塞入一个小的可怜的正装里，一举一动都让这套衣服绷紧。然而得益于艾力亚王国高超的制衣技术，衣服始终没有发生崩线这样可怕的情况。

    落地之后，男人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擦了擦他头上不存在的汗水，然后用一种含混的热情的态度，对苏白说：“精神力师，艾力亚王国的门永远不会对一个精神力师关闭。我是艾力亚边境防卫第一指挥官，哈特曼·希尔来，您叫我哈特曼就可以。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

    艾力亚打招呼的习俗是用右手握拳轻点左胸，不过哈特曼知道东临帝国更习惯双手抱拳作揖，为了不冒犯这个不知为何远游的精神力师，哈特曼只是远远地鞠躬示意。

    苏白凝视了哈特曼领子上的一个口红印记一会，才回答：“苏白，姓苏名白。”

    哈特曼立刻微微欠身表示了解。但是这个欠身又因为他的异常肥胖，而动作幅度格外的小。如果不是苏白的敏锐，可能一般人都看不出来。用于测试精神力的仪器已经由士兵铺设开来，经过多年的简化，现在只需要受到测试的人将手放在指定位置，仪器就能准确无误地测出受测人员的精神力等级。

    苏白仔细打量了一会仪器。

    她还从来没有接受过类似的仪器的测试，在进入系统之前，苏白不过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在进入系统之后，只要有实力，谁也不会在乎到底是不是到底队友的精神力是哪个等级。所以苏白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接触测量精神力的仪器。

    她将手虚虚地放在精神力测试仪上，然后问：“将手放上去就可以了？”

    哈特曼微微弓着身子，姿态很低地说：“是的，您只要放上去就行了。”

    苏白依言将手放到了仪器上。仪器安静了一会，没有声音传出。

    哈特曼疑惑地伸直身体，朝仪器看过去。按照往常的经验，在三秒之内应该就要有结果才对。

    约是这位师的精神力过强，仪器不能正确地测出来。哈特曼安慰自己。

    又过了概半分钟，电子音的女声才慢悠悠地响起：“精神力级别：见识境界第一层。”

    如果说是哈特曼治辖的区域有普通百姓有这样的天赋，他可能还会高兴一下，然而这是一个妄图用精神力师的身份进入王都的家伙，测出来居然是最低级别的精神力，这种落差感就很可怕了。

    哈特曼站稳了，平自己衣服上因为弯腰太久而产生的皱褶，用和之前对苏白迥然不同的语调说：“这可不能说是精神力师，苏小姐，还是白小姐？如果你仰慕艾力亚王国，现在提交东临共和国的出生证明，我可以拨冗为你办理移民手续。”

    态度趾高气昂，语调颐指气使，完全看不出和之前是一个人。

    苏白还没有动，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将手放在仪器上。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类测试精神力的仪器，有些好奇原理。一开始，她将精神力完全收拢，发现仪器完全不能测试她的精神力，而后慢慢将收拢的精神力发散开来，直到刚才，这个仪器才察觉到她的精神力。

    “好了，看见自己有精神力，就以为自己是个师的人，我也看过不少了。再怎么测试，你也只有那么一点可怜兮兮的精神力，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你可要知道，我的手下，像你这样的精神力者，那可是你想象不到的多。”哈特曼用着官员特有的矫揉造作说，并且指挥士兵想要强行拉开苏白。

    艾力亚的士兵很有意思，既不会因为苏白丢了丑而感到幸灾乐祸，也不会为哈特曼指使他们伤害平民百姓而感到屈辱。仿佛他们只是一个精密的仪器，被安装上了士兵的身份。

    最开始替苏白通报的士兵走到她的面前，用一只手想要直接将苏白拉开。他的单手臂力约在200kg左右，拉开苏白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一开始他没有用全力，却发现苏白一动不动。而后逐渐增力气，直到最后，用的力气，按理来说甚至可以直接将苏白这样的小女生的胳膊撕下来，可是苏白依旧纹丝不动。

    哈特曼气急败坏地说：“士兵，你出门没有吃奶么？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又指着苏白的鼻子骂，“听着小妞，我不知道原来你用你漂亮的脸蛋，勾引过多少年少无知的男人，但是今天，我，哈特曼，告诉你，即使你脱了衣服在这厅里跳艳舞，也必须离开这里。”

    苏白没有为士兵接近她而生气，甚至都没有刻意避开，她也很好奇，普通世界的精锐士兵身体素质到底是怎样。雷奥哈德身体经过改造，不足以当成典型样本来看待。

    听到哈特曼的话，她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笑，还是在嘲讽，然后问雷奥哈德：“这个国家，似乎和你想象中的不相同。”

    雷奥哈德攥紧拳头，却依然保持冷静：“每个国家都有不如人意的那一面，但是更有美好的那一方面。”

    “我还以为你是奴隶。”苏白毫不留情。

    “现在不是了。”

    哈特曼被苏白的态度刺激得冷笑起来，说：“阴沟里的娼妇，你再在这里放厥词，我保证你今后只能在男人的□□哭……”

    随着他高亢而嘹亮的嗓音，测试仪器突然和失灵了一般，开始慢慢报数：“见识境界第二层，见识境界第三层……见识境界第九层，知远境界第一层……入微境界第九层，精神力最值超过仪器所能测量极限，警告，警告。”苏白看见精神力发散到一半，仪器就已经开始失灵，不由得有些无趣地松开手。

    哈特曼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

    苏白并没有对哈特曼生气，这样的人她见过太多。于是在等所有人都平静下来之后，才问：“现在可以进城了么？”

    哈特曼再次拿出他的白手帕，但是这一次他的脸上已经密布汗水，他哆哆嗦嗦地再次重复：“当然，艾力亚王国的门永远向每一个精神力者打开！”

    过了一会，他发现苏白确实没有计较的意思，才着胆子问：“您是怎样才能纵仪器的？”

    苏白转过头来，打量了这个艾力亚王国最典型的官员一会，还没有回答，哈特曼已经先行服软。

    “当然，您不愿意说也是情有可原！”他自行替苏白找到了借口，“像您这样低调而宽容的人，想必不会对下人的胡言乱语而生气。”

    其实说到底，哈特曼并没有相信苏白的精神力师身份，但是又害怕真的有那样的可能性，所以主动做小伏低，希望苏白消气。

    好的坏的，全都被哈特曼说完了，苏白也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直接进城。

    一直沉默地尾随苏白的雷奥哈德，却突然对哈特曼发难，他也卡住哈特曼的脖子，低声说：“狗仗人势的东西，不要让我发现第二次。”

    哈特曼瑟瑟发抖，却提不起勇气来反抗，只是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被放下来之后，还感恩戴德地对苏白说：“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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