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一朵花[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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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虽有些凌乱，但却平添了几分妩媚风情；她的肌肤光滑如凝脂，令人不释手，露在外面的颈项雪白如天鹅，在夜色下荡漾着无声的诱惑。

    曲线窈窕婀娜，略显宽的衣裙下，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却又在下方渐渐趋于饱满，柔和圆润的臀线间有着少女独有的韵味，比之南宫雨那等花魁尤物少了几分丰满，但却更符合他的审美。

    纤细的小腿笔直而匀称，透着淡淡的象牙色光芒，晶莹而朦胧；丰润的腿紧致而充满弹性，此时牢牢并拢在一起，因为紧张或情动而无意识地摩挲着，中间竟是没有半丝缝隙。

    玲珑的身子他并不陌生，早在当初进入远古战场寻找生命之元时就已在很多个相拥而眠的夜里感受过。虽不陌生，但也谈不上熟悉，那时的他即将死亡，整个人苍老得像是个七旬老人，根本没心思去体味这份美好。

    现在体味到了，所以林一凡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他轻轻吻过玲珑的嘴唇、面庞、耳垂…鼻间满是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女香气，也因此而渐渐高涨。

    万劫魔甲被收入体内，露出他古铜色的强健体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阐释什么是力量，有着最为原始的魅力。

    只是事情并未按照预想的方向发展，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玲珑的兴致似乎并不是很高，虽在迎合，但那迎合中总透着几分被动、刻意与生硬。

    “玲珑？”林一凡停止了动作，侧身躺在床上，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不愿意吗？”

    玲珑轻轻摇头，默然不语，也不知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凌乱的发丝让她在月色的掩称下多了几分柔弱。

    林一凡将她的裙摆拉下，掩盖住无意间露出的春光，接着又为她理顺了头发，这才笑了笑，道：“没事的，咱们还有把把的岁月，想要孩子也不必急于一时。”

    “小凡…”玲珑将瑧首埋进他怀中，伸手环住了他坚实的腰背，轻声道：“昨日你醒来之后，我总觉得你又变了好多。”

    林一凡微微一怔，然后沉默下来。

    “昨天那人不过是言语上得罪你，可你却想夺他性命，想杀他…”玲珑紧了紧双臂，道：“你真的变了！”

    “变了吗…”林一凡心中微微一黯，但漫长岁月中磨砺出来的坚韧意志很快又让他将这些许情绪抹除了。他叹了口气，道：“时间永恒向前，谁能真正不变？我的确变了，可我依旧是我。”

    我依旧是我，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样的话。第一次是修为提升，玲珑说他变强了，变强是事实，但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因为在她面前，无论强弱，他始终是那个最牵挂她的人。

    这一次是改变，改变也是事实，但在他看来同样是无关紧要的事，因为无论他怎么改变，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待她将始终如一。

    林一凡不认为这些改变有什么意义，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变了。换作从前，昨日那人他顶多是威胁几句，说说“别惹我，否则吃了你”这样的话来膈应膈应他。但昨日他真的是想将之击杀，而且并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妥，有什么错误，一切发自本心。

    他知道这是修炼《杀戮魔功》的结果，以杀戮源力淬炼神魂之后，他已彻底堕入杀道。虽因剥夺了杀意并将之炼成一口魔刀而不至于心中随时充满杀念，但本性中的杀戮依旧被放到了极点。

    逆转生死之后，除气质以外他似乎并未发生多变化，对待朋友依旧热情而真诚，但那丝毫不能掩盖他堕入杀道，心性变得冷漠，变得嗜杀的事实。雪婆婆说他残忍，青衣说他心冷，这些都是最直接的证明。

    “你真的还是你吗？”玲珑幽幽一叹，而后再次沉默下来。

    这种沉默让林一凡变得紧张，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太古蛮族神通普遍有缺，背后的原因很可能和神魂与血脉的冲突有关，虽有很多东西尚未证实，但他不敢冒险，将来激发血脉中的力量侵蚀神魂，彻底堕入魔道已成必然。

    这让他如何去解释，说自己想要变得强，故而不得不堕入魔道吗？如果真的这样，玲珑必定会劝他放弃变强，强弱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他怎能放弃？破天魔刀的恩情他从未忘却，传道授业，多番相救，可他从未说过一句谢谢，也从未叫过一声老师…破天魔刀生前唯一的愿望是让他登临真正的至强之位，一来拥有生存资本，二来完成先主天魔之遗愿。

    他始终铭记在心，也始终在朝这个目标努力。

    人生在世，没有谁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而活着。林一凡无法多说什么，也只能跟着沉默下来，但他无法忍受这种沉默的煎熬，短暂的沉寂之后，开始疯狂地亲吻玲珑，亲吻她柔软的嘴唇，亲吻她娇嫩的脖颈…

    无关情或欲，只是以一种最为直接而诚实的方式向她表明心迹。

    “小凡…”玲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星眸水润而迷离，柔软的娇躯更是起伏不止。

    但林一凡依旧感受到了她的抗拒，或许用抗拒来形容并不贴切，因为她自始至终不曾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反而如先前那般不自然地迎合。

    她骨子里是柔顺的，心中哪怕不愿，身体上也表现为顺从，又或者，其实她心底也是愿意的，只是正在发生的事并非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而已。

    林一凡本就没想过真正对她做什么，但仍旧不可避免地感到沮丧，感到失败。万劫魔甲重新覆盖在身上，化作一袭宽的黑袍，他重新为玲珑整理好了衣物，然后将被子搭在她身上，轻声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星辉漫天，夜凉若水。

    待玲珑真正睡下之后，林一凡起身出了帐篷，前方七八丈外，一朵枯萎的花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那是他昨日摘下在她发间的那朵，当时娇艳似火。

第258章 一朵花[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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