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遗忘[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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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流，忙道“我这就带她下去换了衣服再来见大王。”

    韩执却“不必了，就这样吧。下去吧。”妖如释重负，忙弓着身子出去了。

    韩执没有话，只是喝着他的酒。半响，雀茵开口问道“不是要我来问话的吗？”

    韩执看着穿着喜服的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你穿喜服的样子似乎很像一个人。”

    雀茵以为他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中闪过一丝惊喜“像谁？”

    韩执顿了顿，道“我不记得了，只是觉得很熟悉，一想起她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就疼，心也似乎变得很疼。”

    雀茵的神换上了失望，他继续道“你知道她是谁，是不是？”

    雀茵道“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答应我再也不要害人了好不好。”

    韩执的面容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答应你，你算什么，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韩执，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可是其他人是无辜的，你不应该伤害其他的人。”

    “无辜？没有人是无辜的，我要是不答应呢？”他看着雀茵的神越发冷漠“你会杀了我吗？”

    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递给雀茵，见她无动于衷。他的手握住雀茵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把刀握在她的手里。他盯着雀茵，道“，你会杀了我吗？”

    雀茵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颤抖，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洞房之夜的夜晚，本来美好的夜晚，却被她毁了，流了一床的红色的鲜血仿佛也在嘲笑着她。她挣扎着，可是现实却把她又一次逼到了这里。还会不会刺韩执一刀，她不知道。

    韩执却不肯放过她，他再次逼近，着“就像你看到的那些死在你前的少女一样，她们来不及哭喊，就连骨头也不剩了。雀茵，我会当着你的面，一次又一次地杀死她们，这样你会杀了我吗？”

    雀茵脆弱的神经被他刺激着，那些少女死去的情景一幕幕又出现在了她的前，是，她是错了，可是那些少女有什么错，她们本可以找到自己相爱的人，幸福一生，如今却因为她的过错而香消玉殒，她的医者仁心，怎么对得起她的医者仁心，那些少女死之前的恐惧，她们的挣扎，亲看着她们死在自己的前，一次一次，如果她没有爱上韩执，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是想杀了他，会不会这些都不会发生，都是自己啊，自己又何尝是个干净的人，那些流过的鲜血难道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可是韩执有错吗，他又有什么错，原来的他，是那样温柔善良。

    她越想头越痛，越想越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的良心在折磨着她，告诉她，其实害死那些人的，就是你呀，雀茵。突然她尖叫着“你为什么要逼我，她们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逼我。”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已经握着那把刀，重新刺进了韩执的心脏。只不过这次刺中的还有，韩执那已经被剥离了一丝的不稳的妖丹，咔嚓一声，韩执的妖丹碎裂了。

    韩执看着她，讥笑道“果然，重来一次，你还是会一样的选择。”

    雀茵惊异道“你已经记起来了？”

    “是，昨晚我就记起来了。你真令我失望啊，雀茵，即使失去过一次，你也还是没学会珍惜。”他的睛还是那样忧伤，像极了洞房的那夜。他的神里写满失望“或许我从没得到过，又谈何珍惜呢，我真是可悲。”完他闭上了双，一滴泪滑出了他的角，滚落在了凄凉的夜色里。

    “韩执，你听我，洞房的时候，我没想着真地杀害你，我只是想取你的一丝妖丹治病救人。那些想和你一生一世的誓言都是真的，成亲是真的，相守也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我以为你都懂，可是怎么变成了这样，韩执，你不懂没关系，我解释给你听，你听到了吗，韩执。”她哭着着，可是韩执已经听不到了，他又变成了一只手掌大的雪狼蛛，变成了一只不知世事的懵懂无知的雪狼蛛，失了妖丹的妖怪，都是要变成原形的。

    雀茵把他抱起来藏在怀里，狼蛛很安静，似乎在昏睡不醒，不过似乎还有心跳，雀茵喂了它一些珍奇的灵药。

    出了洞口，她把一些药分给那些中了毒的少女，告别了缃潋牡丹他们，就回到了村落里。

    她把她的狼蛛放在一个容器里养了几日，狼蛛便苏醒了。醒来的狼蛛似乎很虚弱，也没有力气咬人。她时常把它从容器里拿出来，跟它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喂它一些鱼肉，粥。起先狼蛛似乎并不愿意吃这些食物，喂了几次，它竟然也就喜欢吃了起来，雀茵很开心。

    等它的伤又好了一些的时候，她就把它抱出来，不让它在容器里呆着了，让它陪她一起睡觉，平时的狼蛛一直都是懒洋洋的，他也懒得跑出门去。它似乎早就习惯了雀茵把它抱来抱去，也没有要咬她一口的冲动。只是他不爱理雀茵。

    过了些时候，雀茵的狼蛛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活蹦乱跳的。它会在家里肆意地织着，不顾雀茵刚把家里打扫干净。雀茵也就由着它去了，只要它不离开怎样都行。他会把家里雀茵养的所有毒虫咬死，一只也不剩下，雀茵也就不再研究这些毒物了，由着它去了，只要它不离开怎样都行。它会在雀茵睡觉的时候，从床上爬到雀茵的脸上，再把她吵醒，它才躺在雀茵身边安然入睡，雀茵也不责怪它，由着它去了，只要它不离开，怎样都行。

第11章 遗忘[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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