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北平城里的安稳岁月[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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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乔知道自己想的这些都是没有结果的问题，叹了一口气，那些大道理看多了，以为自己可以跟男人一样活着。你知道吗？奉天里有个聪明女人靠着城里最有权势的男人活着，她指望着那个男人能实现自己的抱负，最后男人垮了，她跳了城墙。所以，我这辈子，永远记得，没有人能成为我的倚仗。

    三乔记得姑姑跳下城的时候有多决绝，没人能阻挡她像蝶一样飘了下去。

    “乔”余司礼揽紧了三乔，人生不应该这么悲观，我会成为你的丈夫，所有的兴衰成败荣辱得失都是一体的，你可以全然信赖我。

    余司礼握着三乔的手，满脸笑意“乔你知道这些年里一直在我脑子里打转的话，是你那句话，你问我，信我能有什么用。“三乔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上海，那栋阁楼里喝醉了酒。

    “我当时脑子里轰隆隆，是呀！我几次三番都要没命，我能应承你什么？爱吗？爱这个东西太玄乎，碰了容易伤着命，那时我是爱你，可我不准备把命给你。可后来我想，贱命一条都是你的，可我还要能有更多的东西捧给你，不止那爱，我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切都献给你。”

    天上有个月亮，地上有一双人依偎着在一起。“三乔，你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我们一起，一起好好在人间看风景。有几程路，我陪你几程。”

    要一点感动都没有那是铁石心肠，三乔眨了眨，瞪着余司礼“姓余的你剽窃我台词。”这原是三乔写的里男主人公的话，此刻全都让余司礼拿来用了。余司礼笑哈哈地“我的文笔哪能长进那么，我觉得你这番话的极好。”滚蛋，跟大先生谈笑风生大聊文学的那个余司礼去哪了？

    三乔喜欢老北京的糖葫芦，秋天里的海棠果红艳艳裹上一层金灿灿的糖壳，扎在草跺上被人扛着走街串巷，威武极了。

    余司礼拽着三乔整个北平城里跑，这处是时候埋牙的，这处是几岁生日宴席办的地，整个北平城以余司礼的记忆为轴在三乔的脑子里铺展开来。她其实挺愿意了解了解余司礼时候的。

    越了解越觉得，余司礼能出落成今天这幅样子挺不容易的。很容易一步就歪了，更容易一个差错一命呜呼。她突然觉得上天给的这份缘分也实在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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