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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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三刻,已经下了一天的大雨总算停了下来。
只不过天色依旧阴沉,乌云笼罩着苍穹,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压下来一样。天际不时有刺目的闪电划过,伴随而来的是雷电的轰鸣声,这雨看来只是暂时的停一停,再过不久还有一场大雨将至。
沈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最后还是决定出去一趟。
昨日他回到城中便从小九那里得知,张成岭那傻小子最后还是回了五湖盟,还把之前藏在身体里的琉璃甲给挖出来交给了高崇,所以这傻小子又受伤了,小九自然又来找他这个人形药库兼快递员江湖救急了。催着他从空间里又寻了瓶甘露饮出来给那傻小子送去。听小九说昨日这傻小子终于抱上了周子舒这个金大腿,正式拜了周子舒为师,让他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傻人有傻福。
到那里的时候正好碰到来看张成岭的周子舒,便和周子舒聊了几句,得知他和温客行两人第二日也去过毒蝎分舵,只不过他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付之一炬,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了。
昨日顾湘碰到过周子舒,替他转告了周子舒他有事相寻,不过既然他俩今日正巧遇到了,也就不必在再费那么多周折。
沈昭从交谈中得知之前给周子舒的那壶酒他已经喝完了,已经有一段时日没喝了。沈昭观他面色确实有些不好,看来是没有灵酒的压制他的经脉又进一步恶化了,便约定了今天去他住的如意客栈再给他送一瓶。
只不过没想到今天这老天爷实在不作美,下了整整一天的雨,临近伴晚这雨才渐渐停歇。
君子一诺,驷马难追,虽风雨难阻,沈昭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言而有信,眼看骤雨初歇,他依照约定出门去给周子舒送灵酒。
雨后的街上行人寥寥,很是冷清。
天空中不时有闪电划过,阵阵轰鸣声传来,不过奇异的是透过厚重的云层竟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轮明月,似明还暗。不过想来也正常,明日便是七月半这月亮是该圆上一圆了,只不过这七月半的圆月恐怕是月圆人难圆了。
沈昭慢悠悠地朝着如意客栈的方向走去,步履清闲一点都不着急,这雨看着还要有一会儿才会下下来,不急不急。
只不过还未走到如意客栈便在客栈附近的一座桥上看到了周子舒的身影。
周子舒定然不可能是在等他,那么一定是有别的事情了。
果然在周子舒前方一个身穿白衣的生面孔正在和温客行过招,你来我往打得很是激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周子舒在旁边的缘故,所以显得这桥面有些逼仄施展不开。可能也是怕误伤了周子舒,温客行突然运起轻功朝不远处的另一座小桥飞去,那个白衣服的生面孔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沈昭远远看到那生面孔从头到脚穿了一身白衣,见那人极速掠过的身形映着背后阴沉的天幕和不时因雷电而亮起的天幕,不禁一愣,心道怎么这世上还真有人嗜好穿一身白衣的,知道的以为是在cos小龙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借着这个鬼天气上演倩女幽魂呢。
不过这人一身白衣又在这个时间节点出现在这里,看着武功可比温客行高上不少,这人不会就是叶白衣吧?
那就难怪喜欢穿一身白衣了,不仅和名字配套还特别好认。
周子舒见状忍不住朝那边的围栏走了几步,神情很是忧心。
两人到了小桥站定便面对面地对了一掌,桥下的河水立即被那两人的内力激得炸裂开来,一时间这二人身边水花四溅,连河里停着的一艘乌篷小船都被炸坏了。
“他们怎么了?”沈昭走到桥上的时候正好目睹了水花四溅这一幕,语带调侃地朝着周子舒开玩笑道,"大晚上闲得慌活动筋骨?还是怕老天爷光打雷不下雨,提前来助助兴,示范下什么叫人工降雨?”
“沈兄,你来了。”周子舒见到沈昭手上拎着酒瓶便知他是依照约定来送灵酒的,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转头关注起那边的战况,连酒都没有来得及接过,看来他现在并没有心情来搭理沈昭。
沈昭也不在意地继续拎着,反正也不急,还是先看看热闹比较要紧。
周子舒大约实在不想看他俩再打下去了,忍不住朝那边扬声道,“老温!叶前辈!别打了!”说着还抬头看了下天色,“眼看天就要下雨了,都散了吧。”
大约是应和着他的话,天上又是一道雷电闪过,照得周子舒的脸都亮了几分。
不过这两人并没有听周子舒的劝,反而再次转换了阵地,从小桥飞到一旁的岸边继续打,又是过了十几招,最后这两人互相扣住对方的脉门这才僵持了下来,但就是这样也不消停还在互相用语言攻击对方。
只听叶白衣嘲讽道,“逞能的臭小子,你已是强弩之末,十招之内我必能取你性命。”
温客行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嘴贱的小白脸,你已是末日黄花,十年之内我必取你性命。”
“你嘴头上的功夫可比手上厉害啊。”叶白衣皮笑肉不笑地讥讽道。
“呵,彼此彼此。”温客行再次反驳。
身旁的周子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运起轻功飞到那二人身边,强行将那两人分开,“你们两个松开。”
看向叶白衣的目光颇为无奈,“叶前辈,您是世外高人,也不用对晚辈赶尽杀绝吧。”
叶白衣神情倨傲显然没有听进去。
“你们一个不尊老一个不爱幼,这架打什么劲?”周子舒还在锲而不舍地劝。
一旁的温客行闻言瞪了叶白衣一眼明显并不认可叶白衣是周子舒所说需要尊敬的“老”。
“生死有命,造化在天,周某……”周子舒话锋一转准备继续拒绝叶白衣要给他治伤的好意。
“那就巧了,我叶某就喜欢跟老天爷作对。”周子舒话未说完就被叶白衣打断了,“解开你的衣服让我看看,看看是什么武功造成的。”
沈昭站在桥上没有动,这么一场热闹可要悄悄地看,要是再向上次一样从看热闹的变成被看热闹的可就不好玩了。
“你什么意思啊?”温客行惊疑不定地看向叶白衣,只不过眼神却瞬间透出几分希翼,“他的伤你真能治?你是谁?”
“哼!”叶白衣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还是周子舒开口向温客行解释了叶白衣的身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长明山剑仙。师傅师傅时常感谢您赠剑之德。”
“别自作聪明了,臭小子。”叶白衣似乎有些不想认这个身份,但也没有直接否认。
“老鬼,问你话呢。”温客行的语气非常冲地追问道,“他的伤你真能治。”
陈然相比于叶白衣的身份他更关心周子舒的伤势。
“你有资格问我话吗?”叶白衣对温客行的态度十分不满,对于他的问题不理不睬,反而看向周子舒,“我告诉你啊我耐心有限,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的伤要不要治?”
周子舒叹了口气仍是想拒绝。
一旁的温客行见状实在等不及直接伸手就去扒周子舒的衣襟,“阿絮,你扒开给我看看。”
周子舒的表情一时十分的精彩,似羞似恼,两人就着周子舒的衣襟拉拉扯扯了半天,最后周子舒实在是烦了使力推开温客行,“你松开,有完没完。”
周子舒的衣服被扯的松开些许,神情再也无法保持淡然,已经是有些生气了,“大晚上的被两个男人扯衣服,成何体统!”
“你们想看是吧?”说着自己拉开了衣襟露出了身上的伤痕,只见他的胸膛对应七窍的要穴上都有一个疤痕,看样子是将钉子钉进了血肉里,而且这些钉子都已经和血肉长在了一起。
温客行双目睁大,神色震惊而无措。
“钉子?”叶白衣也是一脸的意外,“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已经是将死的脉象,却还能活蹦乱跳。是这些钉子钉住了你枯竭的经脉不至于被内力冲断。”
周子舒见他二人总算是死心了立即将衣襟拉好复原。
“是谁想出来的注意?真是又精巧又恶毒。”叶白衣神色不愉地问。
“我自己。”周子舒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自己?”叶白衣闻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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