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霸王别姬 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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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练习。班主看到也睁一只闭一只，毕竟收了俞瑾一大笔“学费”，这个时候可是把程蝶衣当作金主看呢。

    想想未来发生的事情，看看身边那么的蝶衣。俞瑾拍拍头，又是要为自己的心软买单的一个世界。又要开始劳心劳力，未雨绸缪……

    俞瑾在这个胡同买了另一座院，趁着程蝶衣出门学戏的时候，就会到院子里见一些陌生面孔。只要蝶衣回家，俞瑾便陪着他读书习字，偶尔出门逛逛，给他买些东西，带他看看戏。

    时间转瞬即逝，程蝶衣已经十八岁了。原本瘦瘦的豆子，如今在俞瑾的调养下已经是温文尔雅，清新俊逸的程蝶衣。

    而俞瑾现在长相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改变。如果时候俞瑾是豆子的舅舅都不会有人怀疑，可是现在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年龄并无多大差别。

    程蝶衣对于戏曲有天赋，并且他肯努力。虽然并非从在戏班长大，但是下的苦功夫可不比在戏班少。

    蝶衣对于京剧就是有一种痴迷疯狂的劲儿。常常一学起戏来就忘记自我。一开始，程蝶衣决定学习的初衷是很复杂的可能是听到俞瑾不经意哼的那几句戏腔，可能是最后在母亲怀里看的那一场表演，也可能自己听到戏曲时心里按捺不住的激动和归属感……总之，开始之后再也停不下来了。

    庭院中，程蝶衣一袭戏服，身段绝佳，嗓音婉转动人，“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俞瑾一边给兰花浇水一边看着程蝶衣，听到他的戏，不由问道，“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蝶衣以前唱的不是这个吗？”

    “你唱得我怎能唱不得了？”程蝶衣睛一挑，水袖一甩，质问道。

    “行行行。没大没……”俞瑾嘀咕。继续浇水。

    “你最近很忙吗？最近老是看不到人影。又出去找人了？”程蝶衣看着院中的戏服，貌似不经意开口。

    “嗯嗯。”俞瑾动作不停。

    程蝶衣低声开口，“前几日班主让我去他们戏班唱场戏，我答应了……”

    “嗯，记得戴好护身符。”俞瑾叮嘱道。

    “我……你去不去？”程蝶衣直接走到俞瑾身边。

    “什么你你你的，能不能叫哥哥？”俞瑾伸手敲了一下蝶衣的脑袋。

    “……不能。”程蝶衣扭头，一双耀的星眸满是别扭，“我去唱霸王别姬。”

    “你又唱虞姬啊？”俞瑾眉含笑，问道。

    “我就不能唱霸王啊？!”程蝶衣脸上带着几分少年气。

    俞瑾笑着打趣道“能啊。嗯嗯，唱成个女霸王。”

    “什么时候你再陪我唱啊？检验下唱功有没有退步。”程蝶衣唇红齿白，一脸期待看着俞瑾，认真地问道。

    “行。”反正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年答应崽子已经成习惯了，俞瑾毫不犹豫地答应。

    得到肯定的回答，程蝶衣眯一笑，到像个吃到糖的孩子了。脸上满是少年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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