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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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显然用得十分成功。萧薰儿在这句话下瞳孔紧缩，拉紧孩的手，激动着反驳她“怎么会。你想怎样叫我都可以。哪怕我成年了，也只是你的姐姐。以前是，以后也是。”

    这话，萧薰儿却是没有听到回应。

    古寒寻来，打断了她们这一场荒唐的“叙旧”。

    古轻衣注意到她眉目间的不耐，没有安慰，只是柔柔的牵住她的手，“熏儿姐姐，去吧。别让古寒叔为难。”

    “我......”

    我并非想让他为难。

    萧薰儿心中呢喃。她分明只是，想和轻衣妹妹多待一会儿而已。哪怕并非亲生姐妹，这么多年来，能在她心中稳稳占据一方位置的妹妹，她确实是思念得紧了。

    只是，朋友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在意她。

    古大姐可拉不下脸去粘着孩，收起底的失落，准备好的礼物从纳戒到手心转了一圈，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回角落生灰。抽出手，好生嘱咐她好好休息便甩袖离去。

    离开时还是缓了脚步，身后，依然不见孩追上来的身影。

    另一边，不知道自己正被某人等着的古轻衣手执茶具，烫壶、温杯、置茶、高冲、刮沫、低斟，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优雅。

    古寒入屋来时正好接过少女递来的茶，下意识就轻嗅深观、浅尝细品。

    古轻衣看了直笑，“我却不知道古寒叔也是此道中人。”手指敲在粹光的剑柄上，也是轻啜一口，细嗅茶香。

    “好茶自然要细品，你这三年倒是学了不少东西。这茶叶不错。泡茶的手法也是好好练过的吧。”

    “嗯。得人指点过一二。这茶叶也是他人相赠。名唤蟠云，在伽玛帝国也不多得。古寒叔可要？”

    蟠云？古寒放下茶杯，他听过这个名字。屋里茶香萦绕，正适合他该的话。难免被气氛带起来，难得的端着神色，认认真真。

    “君子不夺人所爱。”

    古轻衣不语，举杯敬他一下，又啜饮一口，清苦在舌根，回甘生津。

    那意思很明显，古寒暗中发笑，这孩子竟然是笑话他不是个君子？不过是当年逗弄了她几次罢。真是心。

    “行了。少跟我来这些弯弯绕绕的。有话直。”

    “不是古寒叔先来找轻衣的么？”少女再次为他低斟一杯，浅笑安然。“古寒叔想告诉轻衣什么？”

    古寒眯起，指节扣击在膝盖。区区三年，他竟有些看她不透。这孩子的成长，怕是吃过不少苦头。卖关子也不是他的风格，当下直言“我这三年都在大陆上寻你。”

    “至少在大姐里是这样的。你的定期联络，她暂时还不知道。”

    古轻衣恍然。

    “三年前，是我疏忽了。叫她提前察觉，坏了族长给大姐安排好的路。”

    难怪。

    “古寒叔对她了什么？”

    古寒摸着胡渣，苦笑。“你最后见我那日，我本想送你回自己院子，临时被大姐叫去。才把你丢给萧玉。大姐问我你在哪里。”

    少女眸中生起涟漪，纤纤玉指拿捏着碧色茶杯，入口微苦。

    “我便答她‘大姐想见她，怎么让我来的，也怎么让她来就是。只是大姐似乎对你与她的定义不太清楚。大惊失色，也不知道又想些什么。”

    “我知道。然后呢？她年仅十五，为何已经挂上那族纹。”

    “这事，详情你该问凌影。那日后大姐受了刺激。悄悄回了一次族中，执意要接近族中权利中心，这才拿下那枚权利。你也不要怨她，这次，她也该看清楚这些，算是有了大姐的自知，不会再叫你为难了。”

    有当大姐的自知？

    古轻衣莫名揉了揉下巴，仿佛还有温热残余一般，贴上那人的指尖。

    权利？那种权利只是对于底下的人而已，对于萧薰儿，这只会是负担和枷锁。她本就是古族的公主，何须去自寻烦恼。不过是孩子气罢了。

    “再看看吧。族长若是知道，该给我们记上一笔了。古寒叔这话的不漂亮。大姐那族纹怕是有名无实。也不知道她负责什么。”

    “确实。是我连累你了。大姐想负责中州以外的族人流动管辖。族长自然会如她所愿，刚刚便是有事才让她去处理。只是你的定期汇报都不会到大姐手中。”

    舌尖的回甘掩不住心底泛上的苦味，古轻衣一口饮尽杯中这风雅之物。给两人都再续上一杯。轻声道“族长多虑了。大姐的功法本就会让她随着功力高深冷情绝意，就算见不到我，也没什么区别。你回去禀一声，轻衣知会了。”

    “行。”古寒颔首，同少女一起举杯对饮。这样好的气氛，这些糟心事儿也烦。“你这一路有什么趣事？”

    少女怔怔的，手掌抚过粹光，敛去神色。

    “无。”

    “你的剑......罢了。我这些年辅助大姐，斗气大陆上也走过不少地方。黑角域有一炼器宗师人称鬼见愁。中洲的人未必比得上那人。只是行踪不定，日后你可去拜访一下。”

    古寒点到为止。见少女金色的眸子中至见面一来第一次亮起光彩，笑着为自己续上一杯，叹道“果真是好茶。”

    “详情呢？”

    “莫急。这人一时找不到。你的实力只怕也不适合去黑角域。”

    古轻衣失望的低下头。

    “这茶，我记得是云岚宗特产。”

    少女注意力都在粹光身上，不甚在意的点头。

    古寒见状，也不嫌她怠慢。放下茶杯知会一句“呵，萧家收到拜帖，明日有云岚宗之人来访。”

    “署名是纳然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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