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番外：那些你不知道的日常小甜饼（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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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比，你应该更成熟理智地对待这件事。你他们该得到审判，那就让他们被审判，我们不应该决定他们的生死。”

    “所以我只是让他们变成残废而已！”露比跳起来怒道，“他们不是喜欢强|奸吗，那我就强|奸他们的大脑，把他们变成屎尿失禁的活死人。他们喜欢虐待孩，我就扭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们自己光着身子去上街乞讨。这是平等报复，公平公正。”

    “那么然后呢？你要做什么？如果你越界的话——”

    “越界又怎么样？”

    露比顶嘴道，比起幼时锐利得多的目光扫过布鲁斯线条饱满的胸腹肌肉，她知道他能完美地驾驭身体和控制力道，同样他也能打出人类级别的巅峰重拳。

    “你亲自来揍我吗？”她挑衅地，扬起下巴冷笑，“把我揍得鼻青肿，半身不遂？把我揍得拿不了棍子和长鞭，揍得像一只布袋一样躺在路边上？那你和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区别？”

    布鲁斯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好几下，显然这次也被气得不轻。

    “不，”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会那么做。对于你，我能做的只有尽力引导，我从来没有打过你，以前是，现在到未来也是。”

    露比看了他一会儿，也泄了气，不打算继续吵下去了。

    她疲惫地坐回到椅子上，揉了揉双手的指关节。尽管阿格勒斯已经治愈了她的扭伤，但她还是下意识这么做了。

    一双附有厚厚趼子的大手覆盖住她微凉的双手，温暖从掌心传达到另一个人身上，布鲁斯用指腹轻揉着那双手，神情逐渐温和下来。

    “你的手比刚来庄园那会儿长大了很多。”他低沉的嗓音里透露着怀念。

    露比别扭起来“我……已经不疼了，随便揉两下而已。”

    布鲁斯没有回答。

    “你刚来的时候，看上去真的很。你问我，我能不能一拳打死你，我想是的。”布鲁斯起往事，抿起唇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你的魔法没有让你的身体变得多么强悍，哪怕到现在，你的大腿还是没有我的胳膊粗。但比起当时，你已经长大了很多。”

    他捧着那双同样附有趼子的手，露比的双手在同龄女孩中不算，但和布鲁斯比起来还是那么娇，以及柔嫩。

    布鲁斯的手上不仅有厚茧，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痕，这是一双拥有无数故事的手。

    “我看着你长大。我从来不要求你在衣食住行上限制什么，我希望你胖一点，高一点，健康乐一点。我知道你出拳的时候，因为愤怒伤了手，现在已经不疼了，但你那时一直握着它。你当时很疼。

    “那些孩子，如果他们身边也有这样的角色，那种感情是一样的。我理解你的感受，我同样希望孩子们能平安长大，如爱他们的长辈那般。”

    布鲁斯松开被自己握得回暖的双手，揉揉女孩凌乱的发丝，承载了无数故事的手理顺鬓边长发，将它们顺到耳后，轻抚女孩的脸庞。

    痒丝丝的。

    “正因如此，只有坚持在正确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才能始终做那个能够帮助他们的人。如果你越了界，你会成为你不愿成为的人，做你无法控制的事，你会与原本的你背道而驰。你也想不到，因为你的越界，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他蹲下身，凝视着那对沉默的红睛，认真地重复那句话“我看着你长大，我永远不愿伤害你。”

    露比没有话，只是伸手抱住了布鲁斯的脖子。

    “我也不想伤害你。”

    后来？

    后来的他们在阿卡姆兵戎相见，蝙蝠镖和雨燕的刀刃相撞，火星飞溅。

    一个越了界，一个食了言。

    彩蛋——女孩与蝙蝠

    【他本来应该直接回去的。

    但他看到露比和自己过好几次的黑街，还是“不经意”地经过这条街道，他想看看露比时候生活的地方。

    也许运气好的话，会看到那时候的露比也不定？他心想，穿越时空的乐趣不就在此吗。】

    莲娜有一对很特别的暗红色睛，罕见艳丽的颜色让人很容易把她辨认出来。

    【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蹲在一个角落里，睁圆她的双，盯着不远处的一个流浪汉。

    她看上去很紧张，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走过去，而是选择在上面观望。】

    女孩看到那个老头试图把一个孩子迷晕带走，她明显更加焦躁起来，单脚磨了磨地面，握紧双手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样迟疑了数秒，看那个流浪汉要得手了，莲娜终于不再犹豫冲了过去，撞开了老头的身体，抓起地上的灰土迷了他的睛，接着拉住那孩子的手就奋起飞跑。

    老头揉着睛紧随其后，他年纪大了，和两个孩子的速度倒是差不多，到底是长久摸爬滚打的人，一老两的体力都不差，这样追逐了好几条街。

    【他就这么跟了好几条街，直到看到莲娜和那个孩子体力不支，速度减缓，看就要被抓到了。他把枪上了膛，瞄准老头的睛。

    如果那老东西敢碰她一下，枪里的子弹就会打穿他的脑袋。】

    莲娜并不知道冥冥中有来自异时空的人随时准备为她开|枪，对她来，所面临的仍是危险的困境，比她还要的孩子已经没力气继续跑了，她看到身边的烂尾楼，没多犹豫就推了孩子一把“往巷子跑！赶！他不会追你的！”

    那孩子愕然地看了她一。

    “跑！”

    莲娜喝了一声，孩子连忙和她分头逃走，而莲娜也仗着身灵活，翻窗跳进了那座无人的烂尾楼。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比起往巷里逃跑的孩子，她这样往楼房里钻的更容易被抓住。老头和他们一样都气喘吁吁，肯定更愿意追赶成功率高的那一边。

    前提是他能找到她。

    女孩三两下窜上二楼，她听到了老头上楼的声音，一手捂住嘴巴，同时翻出窗户，踩在只有一掌宽的楼身边缘，伸手去够三楼的铁栏杆。

    【这太危险了，他心想，露比可真是从就爱冒险，万一摔下去，对一个没受过训练的孩子来可不是事。】

    而那个老头也找到了她，他们一起站在了二楼窗外的边角上，彼此只有数米距离。

    莲娜喘着气，猛地跳起抓住三楼的栏杆，手臂用力爬了上去。

    “你逃不掉的！”老头露出了一嘴烂牙，这个姑娘比之前那个还水灵，而且这么活泼，想来能卖出更高的价钱。

    莲娜没有话，年久失修的栏杆连一个孩子的重量都沉不住断裂了一大截，要不是她反应迅速及时挂住另一根，恐怕已经摔下去了。

    她往下看了一，这对她来已经够高了。

    老头往她这里靠近着。

    如果松手，她会摔下三楼，如果不松手，她会被抓住。

    情况变得很糟糕了啊。

    莲娜脚蹬着墙壁，给自己借一个力，侧身翻到栏杆上，沾了一身铁锈，两根生锈的杆子应声掉落，铁架子岌岌可危。

    她拉断了其中一根，飞巴住三楼窗台，身体一晃用铁杆往老头脸上狠狠一划，接着丢下栏杆往下跳。

    【他下意识要接住她。

    一只手拦住了他“嘿，多少给过去的我一点信任吧？”

    他抬头看她，她穿着帽衫，一对暗红色的睛含笑地注视他。

    “这可是我记忆里相当刺激的一段经历呢，就因为它——”】

    话间莲娜看准了踩住二楼的边沿，趁着老头被自己打了那一下还没缓过来，翻进二楼另一边的窗户。

    老头大骂着冲进去，但这一次大群蝙蝠从窗户里涌出，吓了他一跳，失去平衡摔落下去。

    【“——我爱上了蝙蝠。”

    露比笑了起来。】

    莲娜蜷缩在窗户下面，血从袖子下漫开，但她只顾仰起脸看着那群从自己上空飞出去的蝙蝠。烂尾楼里采光差得几乎没有，就仿佛在午夜见到这些夜间精灵外出捕食一般离开。她撑起身子趴到窗边往外看，看到了楼下昏死过去的老头，蝙蝠擦着她头皮飞过，可她一点也不恐惧。

    她那对红睛闪烁得像一对星星。

    “这些蝙蝠，这些蝙蝠简直有什么见鬼的魔法！”

    女孩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得明媚又意。

    【他看到，那张笑脸和露比的笑容重叠在一起。

    于是他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想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他不再话，只是和露比一起回顾这段印象颇深的往事，悄然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莲娜意犹未尽地趴在窗台上，侧过脸去看那些远去的蝙蝠群，鼓动翅膀和尖叫的声音对她来根本不算可怕，相反，她觉得这简直棒极了。

    那是少女的生命中，第一根绳索。

    【一如现在她找到的新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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