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两年后[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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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露比没有多少纠结，叹了口气，又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从包里掏出几张一美元面额的纸币，拍在男孩手里“行了，遇到你算我倒霉。回头把头上的伤口处理了，这点钱算是医药费。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你就等着被我倒头扔进垃圾箱里吧！”

    完，露比就准备走了。她心情很低落，也不想再尝试把钱藏进橱柜了。这不仅是因为裙子，还有自己曾经的父亲又在殴打母亲的事实。她知道卖出自己的钱不够那个男人挥霍多久，很家里的情况又会回到原点。可她没想到自己离开后母亲挨的打更多了，他们甚至打进了厨房——还动了宝贵的碗。

    但是她被拉住了，那个男孩非但没有像老鼠一样迅速在她前消失，反而抓住了她的衣摆。

    “你还想干什么？”她几乎咬牙切齿地问。

    男孩脸色难看地指了指自己的嘴。

    哦，忘记解除禁言了。

    露比挑了挑眉，一边“让你当个哑巴得了”，一边伸手在他嘴上抹了一下。男孩感觉嘴唇上有股血腥味，接着他就能再次开口了。

    “你是什么，女巫吗？”他惊疑未定地问，此刻他也想不到别的了，因为他实在难以理解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如果我是个女巫，那我就该知道今天到这里来是个错误。”

    露比扫了一不远处藏着的阿格勒斯，脱下校服裹在自己腰上，并且祈祷回去以后不要被阿福发现。她没有再去在意那个男孩，转身从另一条路跑了出去。

    男孩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低头数了数那几美元，然后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口袋，捂着脑袋上的手帕往家里走去。

    他早已忘记自己曾在流血。

    蝙蝠，飞翔在夜空中。

    夜晚的哥谭危险迷人，自从有了蝙蝠侠及其助手的出现，楼顶们就不再孤单。

    女孩穿着黑红色的制服，跟自己的养父兼导师一起蹲在一栋楼的顶端，另一边是她的兄长。

    此刻迪克还在唠叨着“玛吉，你又走神了，你知道我刚才到哪儿了吗？”

    “嗯哼？”女孩懒洋洋地回应，几只蝙蝠在夜空中，在她的视野中飞翔。

    “我刚才在你的事情，你难道不觉得你最近夜巡总是心不在焉吗？昨天你差一点就没躲过那几发子弹！我当然知道你的魔法披风能保护你，可你依然有可能受伤，要知道——”

    女孩不耐烦地打断他“罗宾，你吵得我没法和侦查蝠们联络。”

    “哦，抱歉，V。”

    隔着面具，血蝠烦躁地对他翻了个白，顿时收到了蝙蝠侠威严的目光“集中注意。”

    “OK，侦查蝠回来了，他们来了。”

    血蝠飞地，罗宾知道自己苦恼的目光被对方刻意忽略了，无声地叹了口气，接着看了侦查蝠，跟着蝙蝠侠从滴水兽上跳了下去。

    血蝠展开了自己的披风，蝙蝠围绕着她，披风被它们撑起成蝠翼的形状。她像一只真正的蝙蝠那样展翅飞起，朝目标地点滑翔而去。

    刚开始交易的双方被打断了，他们训练有素地散开，提起重武器开始射击。

    “果然是有备而来，不过我想这和推迟交易时间一样——毫无效果！”

    迪克着避开火线，灵巧地从空中划过，踢翻了两个持枪者。

    另一边蝙蝠侠已经打断了黑帮的射击，迫使他们缴了枪，像鸡仔一样在他手上挨揍。

    血蝠展开的披风上，猩红的法阵像流动的鲜血，吸引了大批火力。那些子弹打在披风上如泥牛入海，蝙蝠群从那上面脱离出来，尖叫着扑向地面上的人。

    吸血蝠仿佛到处都是，黑雾中他们无可遁形，那些人大喊着，胡乱扫射着，却什么也没打中。光影交错间，没多久地上就躺满了原本的黑帮人员，交易被迫停止了。

    三人把所有罪犯绑起来，蝙蝠侠联络了警察，血蝠和罗宾站在一边等待着。

    “看到吗？我不会搞砸的，我能一心多用。”血蝠抱着手臂。

    罗宾转过脸去看她“好吧，但我还是觉得你有心事。你最近总是闷在房间里，昨天夜巡结束得那么早，我们完全有时间一起打几局游戏再睡觉，你都不知道你拒绝我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血蝠沉默下去，她的目光停留在那些罪犯身上，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唇角压得很低。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警车的灯光照了过来，三个义警就消失在夜色中。

    夜巡结束以后，他们回到蝙蝠洞，一直没话的蝙蝠侠开口“血蝠，你在隐瞒什么？”

    正准备摘下罩的血蝠闻声一顿，她迟疑地看了蝙蝠侠一，垂下手去，似乎指望面具多少能遮掩住什么。罗宾和等候在蝙蝠洞里的阿福也都看着她，这让她压力很大。

    既然蝙蝠侠开口问了，大概也对事情推测得差不多，血蝠叹了口气，还是摘下罩，放下了兜帽。

    “我去了黑街，今天。阿福，很抱歉对你了谎。”

    蝙蝠洞里有些沉默，连罗宾都不话了。

    “我理解，露比姐。”阿福温和地，他完全不意外。

    罗宾接着阿福的话惊讶地问她“玛吉，你终于愿意去黑街了……为了他们？”

    露比抿了抿唇，这让她的脸看起来有点鼓鼓的“我只是去看一我妈妈，来确认他们把我卖出以后赚的钱究竟有没有发挥预期价值。”

    “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早晨你并不是穿这身上的学。”蝙蝠侠已经可以还原当时的画面了。

    到这个，露比就有些恼怒，反正也摊牌了，索性委屈道“到这个我就生气！我遭遇了一个比我还的强盗，他拿刀子对着我，我挡下了他的攻击，但没想到他居然弄坏了我的衣服。更可气的是，他意外受了伤，我不但没下得去手揍他，还得给他点医疗费。”

    “这么，那是个不错的男孩。”脱掉罗宾制服的迪克饶有兴趣地道，他很清楚露比的身手不差——尽管她是一个法师，但在蝙蝠侠的要求下同样接受严苛的体术训练。

    但露比不愿意承认“那是因为裙子妨碍了我。”

    话题偏移了，蝙蝠侠皱了皱眉，打断他们道“露比，我很高兴你能放下过去，但韦恩家的姐不该独自前往黑街。”

    露比泄气了，低下头过了两秒，她避重就轻道“我并没有原谅他们的行为，老实，我也没有原谅我妈妈当时的不作为。我之所以那么做只是……只是为了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仅此而已。我没有打算为了他们花费一针一线，这就好像——你在关注所有可能犯罪的场所，想想蝙蝠电脑，布鲁斯。”

    她的话毫无服力。

    “另外，我以后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至少露比·克劳克不会，我向你保证。Mageskeeptheirpromises.”

    布鲁斯没有介意她混淆逻辑的行为，当然仅仅是在这个问题上，他会保持宽容的态度。

    至少她选择再次靠近那里，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尽管埋怨自己母亲在父亲选择将自己卖出的时候毫无行动，但她没有坚持否认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且再次开始关心她。她已经回不去那个地方，解开心结反倒是一件好事。

    仅此一次，让自己的女儿蒙混过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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