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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六十九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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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祸得福,冯远不扭不闹了。

    “对…对不起啊,我脚滑了一下。”乾和之心翼翼地道歉,然后他在睡裤两侧擦了擦手,重新抬起冯远的一边胳膊,“我…我们继续上楼吧。”

    

    冯远病了一星期,一直在发烧。不过除了刚淋完雨的第二天他烧到了38℃以外,后面的几天都只是低烧。

    宿舍另三人每天轮流帮冯远带饭,看着他吃药。

    这周五傅闻声的课,乾和之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下课以后回家的路上,傅闻声还问起了冯远,“今天你室友逃课了?”

    “冯远发烧了,在宿舍休息呢。”乾和之解释道,“先生要他的假条吗?他的假条前两天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去问辅导员要新的呢。我去要了再补给您?”

    “我知道了,不用了。”

    车子继续开了一段,乾和之突然转头盯着傅闻声的侧脸,“您还记得他啊…一个教室里有这——么多人,您每个都记得吗?”

    “因为他每周都和你一起来,所以我有点印象。”傅闻声瞟了他一,那一像是在你问的这是什么笨问题。

    “哦…因为我才记得的啊…那没事了。”乾和之喜笑颜开,接着,就给傅闻声起了冯远凄惨的爱情故事。

    “所以,应该是冯远的男朋友,也就是覃谈学长,背着冯远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了。那个男生寒假里就在分享他和学长的事了,因为他没有过学长的名字,所以冯远还一直当连续剧在看呢,每次看到那个男生发消息还会叫我一起看。”乾和之叹了口气,“冯远现在肯定很受打击。”

    乾和之叹完气,转过头看傅闻声,“您怎么都不点什么?”

    “我应该什么?”傅闻声反问。

    “冯远好可怜啊,覃谈学长好坏啊,之类的?”乾和之继续反过来征求意见。

    “哦。”傅闻声应了一声。

    乾和之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傅闻声居然真的按照他的那样,开始和尚念经似的没有感情起伏地念,“冯远好可怜啊,覃谈学…”

    “啊!”乾和之大叫着打断了傅闻声,同时颤抖着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我错了先生!您别念了!太可怕了!”

    “呵。”傅闻声冷笑了一声。

    

    冯远烧退了以后,开始自己去食堂吃饭了。但他变成了一个沉默的人,几乎不自恋的话了。以及,他还是没回去上课,每天还总要消失一段时间。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他自己“就随便逛逛”。

    新的一周社团课,乾和之书法社练习结束以后去了一趟话剧社,意外地听冯远已经退了社团。他又问了覃学长在哪里,社员应该过一会儿就会来。

    乾和之等了十几分钟,果然等到了覃谈。不光见到了覃谈,还看到了远远缀在后面的冯远。

    乾和之回头看了一,发现覃谈正神色如常地和社员们打招呼,社团的气氛看起来和谐融洽,甚至连冯远在的时候的那些私结团体的现象都没有了。

    乾和之跑过去,拍了下冯远的肩,“你在干什么?”

    冯远明显被吓了一跳,看见是乾和之以后才松了一口气,“不干什么啊。”冯远的目光又向远处飘过去了,“就看看他在做什么。”

    “你怎么把社团退了?”乾和之和他一起在活动室的最后排角落里坐下,“你不是很喜欢话剧的吗?到二年级不定就可以当主角了呢。”

    冯远一开始没回答,过了几分钟,在乾和之以为他不会答的时候,他才,“等我二年级的时候,他应该已经退了。我当不了的。”

    “可我觉得你演得比他们都好啊。”乾和之理所当然地反驳,接着他看向和乐融融的台上,忽然明白了冯远的意思,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你每天都跟着他吗?”乾和之问冯远。

    “…就一会儿,被发现以前就会走。”

    乾和之和冯远看了一会儿他们排练,其实不太像在排练,因为太欢乐了,更像是一群人在玩闹,整间活动室里都洋溢着活的气氛。

    乾和之有点坐不住了,就问冯远,“我们走吧?”

    冯远过了几秒才问,“去哪里?”

    “呃…去…去吃点东西?吃点甜的东西?”

    “无聊。”冯远头也不回,但过了几秒,还是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回过头,“不是你要吃东西?还愣着干吗?”

    “哦…哦…来了!”

    “你星期一带来的红豆糕还有吗?”

    “没有了诶。”

    “哈?你不是带了一大盒吗?”冯远瞪。

    乾和之扳手指算,“我吃了几块,你吃了几块,韩伍明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被俞放拿去了。”

    “我靠?这头猪怎么这么能吃?”

    “你喜欢吗?我可以下周再多做一点带来的。”

    “行吧,那我就等等。”冯远妥协了,还不忘记威胁乾和之一句,“忘了跟你没完。”

    乾和之打开手机,“那我记到备忘录里面。”

    

    冯远翘了两星期傅闻声的课,再次去教室上课的时候,傅闻声已经布置起期中作业了。冯远于是对着乾和之感慨物是人非。

    “安心啦,傅老师上周过啦,早一点布置期中作业就是想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写啦。”乾和之认真地记着课题,“我发给你的课堂录音你没有听吗?”

    “有啊,我睡觉的时候听,可能到期中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吧。”冯远也开始奋笔疾书。

    “啊?怎么睡觉的时候听啊?那怎么做笔记啊?全部用脑子记住吗?”

    “记什么啊?睡觉的时候有这个声音在耳边上,不就是帅逼在哄我睡觉?嘻嘻,现在老娘是自由人了,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乾和之垮着脸看过去,“你是不是好了?”

    “哈!我怎么不好?我好极了!让狗男男一起下地狱吧,老娘要独自美丽。”冯远到激动的地方,“唰”地一下,把书面直接划破了。

    “你书破了。”乾和之客观地。

    “我看见了,怎么办?”

    “书破了的意思就是叫你不要肖想傅老师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带胶带啊?趁还没上课,赶紧让我把书补起来啊。”

    乾和之从包里找到胶带,递过去。冯远要接过的时候,乾和之又把手缩了回去,“我刚和你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啊?”他有点别扭地问。

    “你怎么回事啊?傅老师傅老师成天傅老师?思春啊你?”冯远暂时放弃了胶带,开始疯狂摇乾和之的肩膀,把乾和之摇得冒金星,手里的胶带也飞了出去。

    “别摇了…我口水要掉出来了…”乾和之求饶。

    这时,有人停在他们的桌边。

    冯远停了动作,两个人一起看过去。

    傅闻声手里捏着一圈圆形胶带,脸上的笑和周身的气场莫名变得像个查纪律的教导主任,“抄个期中作业这么高兴?”

    对应地,冯远也变得像个违反校纪被抓住的调皮学生,从表情到动作都变得僵硬,话前还不自觉先咽了口口水,“老…老师…我们…马上就抄好了。”

    乾和之托了托两腮,正了正脑袋,然后重新抓起笔,按照冯远的那样做出一副认真抄写的样子,只不过抬头看屏幕的时候其实是在看傅闻声。

    傅闻声一开始没看他。

    乾和之就挤眉弄地吸引对方的注意,等傅闻声看过来以后,才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比口型,解释,“他没欺负我,我们是在玩啦。”

    傅闻声挑了挑眉,把胶带放到他们的桌上,“就算是放松也尽量不要影响到边上的同学。”他转身前最后补了一句,“请假条,下周记得交给我。”

    冯远安静了。

    乾和之想到上一个问冯远要两周假条的老师,被冯远下课后疯狂吐槽了一圈,从发型到衣着到讲课的风格,被批得那叫一个体无完肤。

    乾和之看着连笔都不动了的冯远,有一点害怕。要是冯远在课上闹起来的话,傅闻声肯定会很难做,他该怎么帮傅闻声呢?打脖子是不是能把人直接打晕?

    结果冯远慢慢地抬起了头,目光中并没有气愤,反而闪着诡异的光,嘴角咧得极大,“他上课不点名,还知道我缺了课。”

    乾和之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但还是下意识地先用手按住了冯远,“你别…”

    冯远竖起手掌,做了个“无需多言”的手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把乾和之的手拿开,抬头挺胸,话的口气甚至变得有些傲慢,“这意味着,他在偷偷关注我!我的春天!他来了!”

    乾和之把手收回来,继续抄课题,脸拉得老长,“你肯定是好了。”

    “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啊等等…你为什么要脸红?要脸红也应该是我脸红吧?我马上要和…咿呀!还真是让人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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