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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这不是梦[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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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家宴之前,辞晔唤了辞镜单独入殿叙话。

    “镜镜,生辰乐啊。”辞晔笑着,如同千万严厉又慈爱的父亲一般。

    辞镜愣了一愣,俯身行礼道谢,“儿臣多谢父皇。”

    “这一转你都已经十六岁了,我也老了,时间过得真是。”辞晔感叹道,看着辞镜,摆手示意他坐下。

    “父皇正值壮年,丝毫不老。”

    辞镜的话并无虚假,辞晔不过四十三岁,鬓边仅有的几根白发还是青涵皇后去世时所生,容貌俊逸,只精神似乎不太好,但也丝毫不见老。

    辞镜依旧慈爱的笑着,对于“老与不老”之事没有再什么,只仔细的打量着辞镜。

    这便是他和舒儿的孩子,仿佛为难于要不要让他出生的困境还在昨日,眨人都已经那么大了,都已经有能力撑起一片天地了。可他似乎才后知后觉,这是他的孩子,他是他的父亲。

    因为无力改变舒儿的命运,亦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选择让这孩子出生便是想着要他去死,换回舒儿也换回安稳的局面。

    后来,舒儿为了护这孩子性命选择自己离开,他对这孩子是有怨的,又怕见到会想到舒儿,便打发他出宫立府独自居住,平时除了例行检查各皇子的功课外,也不会去过问他的状况。

    再之后,随着年月的流逝,他渐渐放下芥蒂,这孩子优秀到让他无法忽略,才忽觉得自己失职,但这已经无甚意义,他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也不该要求这孩子对他毫无芥蒂。

    为父,他已然失职,这为君却是万万不能失职了。

    “你与国师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你幼时他待你不错,后来你们虽生分了,但也还能两相无事,如今怎么到了要兵戎相见的地步?”

    辞晔还不知道辞镜冬祭时遇刺的主使者是颜星杳,他所的“兵戎相见”是前几日早朝后,颜星杳和辞镜在回府的路上不知是何原因打了起来,两人都动用了刀剑。

    “没有误会。”辞镜淡淡道,“幼时之事儿臣也不记得了。”

    辞晔叹了一口气,“你还在怨吗?”

    “儿臣不敢。”

    辞晔垂眸沉默,许久方才又抬眸凝视着辞镜,“镜镜啊,是我对不起你和你的母后,你心里有怨便全冲我来吧,星杳他是为了我罢。”

    辞镜淡声道“儿臣心中无怨。”

    确实无怨,他的“怨”已经化为了行动,怎么还会留在心里?

    “你……唉。”辞晔忽觉有些失落,迟来的歉疚,便不该奢求原谅。也就不再下去,想起了冬祭的事,辞镜事后要自己彻查此事,就问了一句,“冬祭遇刺一事查得如何了?”

    辞镜答道“毫无进展。”

    辞镜还没有把幕后凶手是颜星杳之事公之于众,也没想现在告诉辞晔,一则,颜星杳准备充分,事过几乎不留一点痕迹,他的人还没有收集到可以用来指认的铁证;二则,他还不知道颜星杳的真正目的何在,如此就收怕留下隐患;三则,以父皇和颜星杳的关系、情分,就算颜星杳得手将他置于死地,父皇都不会让颜星杳以命偿之,更何况他现在毫发无损;四则,颜星杳动了思一,拿上明面注定要对他开一面的话,私了也未尝不可。

    私了……辞镜袖子里的手紧了紧,他,记得幼时之事,他还欠了颜星杳一个人情。

    辞晔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问道“可需要大理寺介入调查?”

    “不用。”辞镜看向了窗外,天色渐晚,雪已经停了,今夜一一是否会前来?他突然想到。思及此,便不想再留在此处,他该回府了。

    除夕家宴宴请的是后宫嫔妃、公主还有年幼的皇子,他是不用留在此参加家宴的,于是起身道“儿臣突然想起来府中还有要事处理,若父皇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镜镜。”

    “父皇可是有事吩咐?”

    辞晔带着些许歉意道本定于初春的册封礼怕是要推后几月,但在父皇、大臣以及百姓心中,你已经是太子了。”

    “国师之意?”辞镜道,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星杳对立你为太子并无异议,只是星象上看初春不是册封良日。”辞晔到“星象”时几乎是含糊过去的。

    星象?辞镜只想冷笑,面上却无甚表情,“儿臣知道了,几月之后的册封日必定是个能让我大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繁荣昌盛黄道吉日,国师有心。”

    “辞镜。”辞晔有些难堪,微愠道。

    “儿臣在。”

    两相无言,沉默了许久,只听见窗外有寒风呼啸。

    “一、一一……”

    宸王府,灯火摇曳,书房里思一愣愣的看着归来的辞镜,手里拿着的一叠信纸散落了一地。

    ……

    309宿舍里,熄灯后好一会,思一确定顾辞已经熟睡后,方抱着同样熟睡了的殿下以及一本厚厚的书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他拉上床帘后,打开了台灯,把借来的书摊开放在床头。

    《全楚书》记录了公元967年至公元1291年楚朝从建立到覆灭的三百多年的历史,是了解楚朝必读史料。

    他今天中午趁顾辞在校外午休去图书馆借来的,他想知道既然辞镜没有再冬祭上身受重伤,那么后续的一切还会不会发生,历史是不是已经发生了改变?这个改变包括在史书上的记载,在当世之人的认知中。

    这个问题直接问顾辞能最的得到答案,但是事关辞镜,他是不敢直接问了的,怕又不心点燃了□□桶。

    于是只能直面他无法直面的史书了,在睡觉的点看史书真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他看到封面都已经开始犯困了,即便书的封面没有出现一个“史”字。

    他心翼翼的打连打了几个哈欠后,翻开了书,在目录找到了楚高宗的记载,直接犯到了最开始有记载的那一页,撑着皮看了起来。

    “盛轩二十三年,冬,立嫡子辞镜为皇太子……”

    “盛轩二十三年,冬?”思一轻声念了出来,疑惑着为什么与之前的记载无异,不是应该变为春了吗?为什么还是冬?

    带着疑惑,他连忙又翻看了前后的记载,揉着发酸的睛仔细的一字一句的看着。

    许久,他猛然的合上了史书……历史没有改变,又改变了。

    辞镜依旧没能在春季被册封为太子,因为那年春季无吉日,他也没能在姚安臣起兵逆反之初就请旨领兵迎战。因为楚太宗在除夕后让辞镜前往南疆汀溪山,姚安臣起兵时他方到汀溪山,由南疆回到祁安即便是马加鞭也要一个月,这时间线与历史改变前,辞镜养伤一个月惊人的一致。

    难道“历史已成为定局”是这个意思吗?

    无论以何种方式在外力的介入下改变了历史,历史最后都会会以另一种方式驶回原来的轨迹,甚至可以做到连时间线都不改变,它只不过是暂时偏了轨,然后不可一世的回归,车轮滚滚而来,一切照旧。

    那镜镜的伤呢,这次避开了,那以后呢?那些伤痛是否还会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思一的双手紧紧的捏着那本合上的书,青筋冒了出来,在台灯的光下略显狰狞,他合上书之前的所见不正是印证了他的猜想吗。

    轩阳之战,辞镜身负重伤,九死一生……

    深深的无力之感铺天盖地而来,思一的眶发红,缓缓闭上了双眸,那镜镜的结局、也是照旧?

    他放下了那本沉重的史书,没有再去往下翻开,他承认他胆怯了,他害怕,他不敢,他……不愿。

    旌旗被狂风翻卷,千军万马,刀光剑影,杀伐声喧鸣。辞镜胸口被插入长剑,然后又被猛然抽出,血染红银色盔甲。

    他按住了伤口,长戟撑地,借力直站着,吐

第67章 这不是梦[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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