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寿宴（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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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明白了，命运终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两位还请自行选择吧。”话音刚落，其中一人便挣扎着选了一份喝了起来，另一个倒是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端起了另外一份慢慢咽了下去。

    无常见状继续带着微笑轻声细语道，“两碗汤药在下来之前已然做好了标记，大家倒是不用担心等会会混淆了。”

    众人怒极，还是刚才的气和大声骂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气和叔莫要误会，在下已经过是手中的百年人参不足，又不愿见到前的两位姑娘都香消玉殒，故而只能出此下策了，难道气和叔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内院众人为无常气势所摄，一时间竟无人回应。还是老族长打破了平静，“当年之事便算是我药族之失，老朽这里向医族当年的太医赔上不是，只是……”

    “厉族长何必这么早便急着认输呢？不如大家再等上个把时辰，待答案见了分晓再不迟，倘若当年真是医族之错也算是还了药族的清白不是。”

    一应一和间众人缓过了神，又是气和率先大声道，“无常你不要欺人太甚！”

    无常终于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却依旧云淡风轻道，“若非子早已知晓百草堂在气和叔三年的苦心经营之下不断由盛转衰，如今更是堪堪倒闭，无常倒是真的要误以为气和叔乃是药族的孝子贤孙了。”

    厉气和涨红了脸庞，却怎么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就在此时，又有声音响起，“阁下倘若真心为贵族前辈伸冤昭雪，只需用当年医族前辈的方子将两位姑娘都治好了便是，又何苦再连累一条人命呢？”

    “这位兄台面生的紧，倒是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月牙。”

    “原来是本届的新榜状元，实在是失敬失敬，不过月牙兄似乎记性不好，在下刚才明明过了确是药材难得，无常也只能凑齐一副而已。”完又将月牙仔细打量了一番，诡异一笑，又极其声地补充道，“何况那样的话，无论如何都不够严谨了呢。”见对方愈发脸色难看起来，无常收敛了笑容，向族长肃然道，“今日族长大寿，子此举确实无礼，还望厉族长多多包涵。”

    厉族长还没有回话，月牙却抢先道，“兄台此举恐怕还有其他深意吧？”

    对方做疑惑状，好奇道，“哦，我倒不知此举有何深意，还望‘状元不吝赐教。”状元二字咬得颇重，倒似有些嘲讽之意。

    月牙不为所动，从容接道，“无常兄客场而战，只怕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畏惧吧，否则又何必以无辜者的性命来威慑众人呢？”

    月牙此话一出，众人只觉得心中的堵塞之感立时通畅起来，更是对无常怒目而视，甚至有好几个年轻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好一张利嘴，月牙，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无常，月牙是我最好的兄弟，你若是敢对他动手我无垢一定与你不死不休。”

    无常有些吃惊地看着无垢，旋即轻松一笑，“对付他？恐怕他还不够资格。阿奴，我们走吧。”言毕，便再也不顾他人目光，领着阿奴几人施施然地离开了，独留下两位喝了药的姑娘。

    随着无常一行离开，月牙仿佛听到院子里众人传来一阵舒气之声，心中不禁暗自叹息起来。这时琥珀凑上前来声嘀咕道，“这人真是奇怪，捣鼓了半天，也不看看结果就离开了。”

    月牙又叹了一口气，回道，“既然心中已经知晓了答案，又何必非得要看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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