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九个好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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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啧，难怪。

    但是只有布鲁斯自己知道他伸手的原因。

    他借着自我介绍的理由讲出了自己的名字，安静地观察塞西莉亚的反应，然而发现对方只是点头，一句“你好”，就再也没有后续，甚至准备离开。

    事情不该是这样。

    布鲁斯心中却疑问一个接一个冒了上来，失而复得的喜悦很快就被现实浇灭。

    塞西莉亚不像是假装的，她不记得自己？不记得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

    ……

    被拦着的塞西莉亚疑惑地抬头，以为是自己没有像人族一样礼貌问好，告诉对方名字的原因，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便马上开口自我介绍，姓名性别到年龄全都讲了出来。

    当然，年龄换算成了人族年龄，马上成年。

    然而对方依旧不放人，塞西莉亚不知道怎么办，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汉尼拔。

    布鲁斯沉默地盯着她看了片刻，想要从中找出些什么反常，但看了许久不仅什么都没看到，反而发现塞西莉亚想要向汉尼拔求助，立刻就放手。

    他可不想当工具人。

    根本不在意他在想什么，重获自由的塞西莉亚提着长裙飞快地跑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走廊拐角。

    布鲁斯眼神柔和地看着她在走廊尽头拐了个弯，等到人看不见后，便又恢复成了先前态度，看着整理器械的汉尼拔笑了笑，径直走过去。

    只是笑容不像先前对塞西莉亚那般，整间病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在哥谭遇见企鹅人和蝙蝠侠，经历爆炸被人在昏迷途中带到了阿卡姆做研究，关在小房间，和毒藤女，冷冻人，小丑等反派关在隔壁，成功成为朋友。本来想要逃离阿卡姆，但是发现里面生活还挺好，就待在了这里（可以天天外出）。

    布鲁斯向前走了几步，进到病房中。

    一旁跟在身后的负责人在看了一出戏后，急忙走上前来，伸手向布鲁斯介绍道，

    “韦恩先生，这位就是我们最近新来的心理医生，汉尼拔·莱克特医生。”

    布鲁斯噙着笑光明正大地将人上下打量一番，笑意不达眼底，心中暗暗评估这个心理医生的危险程度。

    但不知道是不是负责人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布鲁斯看向汉尼拔的眼神中，怎么充满攻击性。

    待到他想要仔细看清楚时，却又什么都没有了，还是那副风流花花公子的样子。

    不过即使他的眼神只有那么一瞬，汉尼拔依旧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威胁，不过就算他感受的到，也没说什么，笑了一下友好的朝布鲁斯伸出手。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看到汉尼拔笑意并未达到眼底，和刚才于塞西莉亚相处时完全不同。

    布鲁斯并不在乎。

    他只需要确认面前的人有没有威胁性，对他来说态度如何并不是重点。

    汉尼拔的手依旧在空中没有收回，等到布鲁斯确认过后，才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心理医生似乎并不是普通人。

    “莱克特医生？这位是不是就是综合医院没能挖走的心理医生？”

    布鲁斯皱眉思考笑着回头，不紧不慢地询问负责人，听起来对名字还很不确定的样子。

    负责人连连点头称是。

    这种场合与汉尼拔并没有什么关系，他是这里的心理医生，工作内容并不包括应付这种参观的有钱人们。况且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钱，这里关着的犯人们可比综合病院的患者有趣多了。

    汉尼拔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准备离开。

    布鲁斯一言不发看着他的动作，跟着对方离开的步伐慢慢向后转身，他看到汉尼拔在离开前站在门口驻足片刻，回头看了他一眼。

    布鲁斯挑眉。

    室内只剩下非自由病人的呼吸声。

    负责人开始以为布鲁斯要查看基金会的钱是否真正用在了正确的地方才来的，但是现在看到对方这副样子，再结合平时关于布鲁斯的各种新闻，便认定他是不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人，直接跳过设施介绍，走到窗边，

    “这里是能够看到整座阿卡姆风景最好的地方了，每扇窗户都正对着那座喷泉，还有草地。”

    布鲁斯闻言走近其中一扇合着窗帘的百叶窗，伸出手指稍稍拨开了一点，随后一个身影猝不及防映入眼中。

    是塞西莉亚。

    布鲁斯整个人像被定在了那里，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眼神稍稍放缓，沉迷着沐浴着阳光的塞西莉亚，周围世界几乎在他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就静了下来，其他人讲着什么布鲁斯毫不关心。

    但是没几秒塞西莉亚忽然转身，马上就能看到这边时，布鲁斯迅速放手，将窗帘重新放下隔绝她的视线。

    “继续。”

    他笑了笑，其实根本不知道负责人说了什么。

    在对方准备再次来一段布鲁斯毫不关心的官方介绍时，布鲁斯打断了他。

    “算了，不然你先跟我讲讲那位在广场附近散步的女孩，她是什么罪名进来的？”

    负责人没有料到他会对塞西莉亚感兴趣，一时语塞，心中怀疑这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小插曲。

    但是塞西莉亚并不是这里的犯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

    “呃……那位，那位……”

    “嗯？”

    布鲁斯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塞西莉亚，即使刚才合上百叶窗，依旧从被室内暖风吹的不断晃动的边缘看着她。

    “那位不是关押在我们这里的犯人，是被这里的人救过来的。”

    “救人？救人救到阿卡姆？”

    布鲁斯虽然知道事情经过，但讲话的语气充满不可置信，震惊与荒谬。

    负责人自己将话讲出来，也觉得荒谬，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阿卡姆关押的都是特殊犯人，危险性极高，所以各项设备不仅齐全，甚至超过了一些歌谭市内有些地方。但被关着的这些人中有一部分被评定为稳定型罪犯，在脖子上植入芯片后拥有一定程度的自由。

    换句话说，就是在特殊设备的监控下，可以重新回到歌谭市内活动，但是在门禁前必须回到这里。一旦在阿卡姆外出现犯罪事件，不仅要被抓回阿卡姆，更严重的则是直接在犯罪现场被芯片放出的高压电杀死。

    毒藤女就是其中一个，在回来的途中救下了塞西莉亚。

    “这里距离她出事的地方比较近，况且托您公司旗下基金会的福，阿卡姆的设备也不差，甚至比外面还安全……”

    对于有些人来说，这里的确比外面安全。这里看守森严，二十四小时佩带武器巡逻，安全系数不知道比塞西莉亚住的酒店高多少。

    至少对塞西莉亚来说是这样的。

    *

    还不知道自己被讨论了的塞西莉亚走在外面慢慢散步，她晒着阳光，刚刚的由于羞涩和紧张的脸红逐渐褪去，她眯着双眼面对阳光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真怀念家里的晴天。

    眼睛没闭上几秒，手上拿着的东西没拿紧，一下掉到地上，塞西莉亚慌忙睁眼，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是件厚外套。

    塞西莉亚下楼走过大厅时，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生塞在她手里的。不等她拒绝，对方就重新跑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不敢抬头。

    塞西莉亚紧紧抱着外套，刚想说她不冷，不需要，但是这句话讲出来就变成了“谢谢”。

    可是手刚摸到衣服的边，就被旁边一只大手先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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