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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徒有琴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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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丞相为百官之首,但历朝历代都有文武互相瞧不起的惯例,故而他再高威望,在武将那里也不过一介酸儒。没有那个想造反的心,苏婴也不会自己跳出去结交,所以一旦发生兵祸,他仍不能及时反应。

    丞相不能持有兵权,皇子便更不能。刘琛恐怕很清楚自己的手段不会得到他的认可,或许是真的想除掉他。

    苏婴渐渐冷静下来,回到府中倒头便睡。苏冶数次叫门无果,等到了夜里,他果然前来。

    袖中肯定藏有利刃可苏婴却一点都不害怕。他横在晏熹和刘琛之间,手持一把双刃剑,可已将自己贯穿。不管去刺谁,他都是率先伤到的那一个。

    时隔多日,再次叫出冷漠疏离的“晏公子”,苏婴只觉喉咙已经被割开。

    亲手毁去他复仇的期望,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可这天从一开始就已注定。

    他肯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毕竟那么相信自己,会觉得还有转机。

    如果没有转机,也有办法扼杀这飞来的横祸。

    看到他从床榻下面爬出来,苏婴心里还是惊了一惊。看来他还是留了些情面,否则这会儿就该从下面将他刺死了。

    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淡淡地挪开视线,又暗自提防他的试探。

    这倒不难,除了人皮面具他基本上没猜错过,晏熹恐怕是这两年强行逼自己洞察心计,在他面前还是嫩了些。

    是打算杀了他再顶上么?这可太幼稚了。晏熹气若游丝的分辩像心虚像畏惧,可就是不像愧悔。

    要刘显当朝斩了他?怎么可能?他怎能这样想?虽然他犯下的罪孽无可饶恕,可晏家人都被冤死,就这么一条血脉,他又怎能在知晓这一切的情况下亲手将他送往灭亡?

    他的手微微一动,似乎今夜格外紧张,都忘了杀手得是滴水不漏的。苏婴缓缓闭了一下眼睛,像被那袖中隐藏的匕首刺中。

    怎么不动手,是怕有埋伏?

    还是,其实,不舍?不愿?不能?

    恍惚着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疤,苏婴被那血灼伤了眼。那些百来条命或许真不是他的本意,可已经担在他身上。

    他仍能碰到汩汩跳动的血脉,温热有力,一触即分,指尖还有余温。

    再仔细地包扎好,疑心自己明明都没往那里看,却像描摹过千百遍那样轻易迫停了血流。

    让他走,今夜便彻底告别。最好,在刘显驾崩前不要再看到他,最好,他能一辈子逍遥山水,永不回京。

    “要我放下,不如我死。”

    苏婴心头颤动,听他歇斯底里地争辩。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公道,因为那个时候我不在。

    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在。

    虽然屡次劝说,可他心里清楚,刘显并不是受人蒙骗,一无所觉。

    他心里必然也忌惮着晏叙来。

第七章 徒有琴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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