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水星和火星[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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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坦心想真是打肿脸充胖子,跟我们还挺见外,还挺在意礼节。
转而一想,可能在夫人以及安大信奴面前就是要显摆自己多牛逼吧。
屈菖叶一直与安大回忆往事,并不怎么与路坦和信奴交谈,缘分薄浅,也就如此。
于是路坦跟信奴频频举杯,边吃水果边看风景。
不到半小时,歌舞伎就纷纷到位,随便唱跳了几个曲子,天色就渐渐暗淡。
安大也没征求路坦意见起身辞别,估计他觉得今天是他的主场。
屈菖叶和夫人也起身,明显夫人累了,不自觉一个呵欠,侍女们很贴心地给主人披上了一层外衣。
她声音也十分甜美:ldquo;不如多留几日,热闹些也好。rdquo;
安大连说:ldquo;打扰已久,不胜歉意。rdquo;
路坦这次算是白来,根本没说上话。
于是纷纷往门外走,因为天色暗淡,屈菖叶就走在我们前面指路,在回廊之中,他似是故意走在路坦身旁,一边儿热络地告诉前面安大如何走,一边儿也贴心提醒路坦小心脚下。
然后,路坦就被一温热的手掌握了一下手。
路坦这次觉得触电一样,赶紧缩了回来。
屈菖叶大步迈向大门前在路坦耳边儿轻轻一句:ldquo;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rdquo;
ldquo;信你妈个头。rdquo;路坦狠狠回了一声。
可惜他的脚步已到前面,来不及再跟路坦说话。
走到拴马处,安大非常开心,尤自哼唱着小曲儿,准备上马回家。
路坦却十分不开心。
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闷闷不乐,这源于另外一个时空的感情纠葛,任凭安大和信奴在这个时空怎么安慰也都是没有用的。
路坦还是不死心,已经回家半程,执意回去探看屈菖叶的别苑,安大问路坦何故,路坦说:ldquo;去看看便知。rdquo;
因为在他们眼里路坦属于高智商高情商,也比较半仙儿,所以他们俩也不再多问。
蹿房溜瓦几人在行,于是跳到屈菖叶别苑院内,摸到屈菖叶房前,灯火未熄,但是左右仆从侍女的房间灯已经灭了。
路坦就蹲在窗下静待屈菖叶就寝,路坦是想着,万一睡着了能有机会跟他单独说话儿呢。
然而!路坦就遏制不住心脏病突发地听到了床摇杆曳,娇吟气喘,男欢女爱,如痴如醉,不胜喜乐!
路坦实在是心肝脾肺肾都疼,透着月光,回头一看,安大和信奴脸上表情也十分纠结,他们望定路坦,无限疑惑,也不知道路坦为何执意回来专门窃听这春宫的动静,估计心里猜测mdash;mdash;
男的可以去平康坊,女大如路坦,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寻求刺激吧。
安大郎使劲儿抿嘴皱眉打量路坦,让路坦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俩回来路上一路互相悄声埋怨,本来安大就是光棍,以前都是混平康坊的,性命性命,而今性没命重要,所以总要忍一忍,信奴也好不到哪儿去,媳妇要生孩子,自然也无处发泄。
路坦估计要不是跟他俩之间亲情浓厚,把他们惹火成这样,他们得打打路坦的主意。
一路路坦都知道他们叽叽歪歪嘁嘁喳喳,但是却根本没心思理他们。
路坦憋屈难受。
十分难受。
特难受!
路坦开始从见路宽的第一面开始回忆两人之间的分分秒秒和每一句对话,路坦想找到点儿蛛丝马迹mdash;mdash;他说谎的破绽。
但是路坦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大的纰漏,都是他小小玩笑连唬带蒙。
路坦心头这气走不下去,于是也变不成屁。
回旋于内,五脏不忿,路坦使劲儿朝天大喊了一声,惹的山里回音阵阵,幸而是三人同行,俩老爷们儿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信奴一直认为自己乃晚辈,即便是当路坦做姐姐,长姐如母,也从不造次。
安大不一样,他当路坦是爷们儿。
于是驱马上前直接问路坦:ldquo;路娘跟屈郎可是有什么过节?rdquo;
路坦说:ldquo;当然有了,梁子大了去了。rdquo;
安大连忙又引马更上前一些,一万个对不住表情流露出来,絮絮叨叨地说他不明内中缘由,早知道的话,一定会帮路坦解气,然后就是对屈菖叶这小子的愤愤咒骂。
路坦说:ldquo;不必,小事而已,不过他不是什么好鸟,以后少来往。rdquo;
因为上次路坦受伤屈菖叶把路坦救回来后也没跟信奴解释其中缘由,只说是安大因财不义,所以相当长一段时间,信奴对安大、常二和布三都非常有意见,面儿上不说,心里冷淡,这次一起逃亡才旧情重拾。而屈菖叶救路坦的时候,路坦就跟路宽闹矛盾,对他脸色十分不好,信奴就先入为主认为屈菖叶那时候就不是什么好鸟,这次路坦都直接下了定义,那显然更不用怀疑。
于是信奴也扯大旗地在后面表态:ldquo;必然势不两立!rdquo;
就在路坦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几人愉快地把一个朋友变成了敌人,然后回家了!
回家几天路坦都因为这件事很不开心,路坦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为情所困无法自拔,因为真的好难过呀,她跟路宽还不算情到深处难舍难分,但是这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感觉,真的是恨的牙根儿痒痒。
老太太要是在,肯定说,我大闺女这么好看,那小子又不是高富帅,配不上!不过她也会说,挑来挑去还挑了这么个货色!真是眼瞎了。
老爷子肯定说,把我大闺女给他我还舍不得呢,让他滚远点儿。不过也会慨叹,上了这么多年学,还是学不来怎么找老公呀。
郁南肯定帮路坦大骂负心汉,让他出门就被车撞死,下半辈子不能自理!
其他一众朋友肯定大周末约起来,健身,爬山,吃饭,压马路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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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周围虽然人多,但是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三观不同,福二娘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劝路坦当屈菖叶的小妾;绿翘要是知道了,可能也会劝路坦当他的偷养的外房;布三那就不需要知道,他要是知道,可能今晚就让屈菖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唉,这种失败感并不是比赛结束没拿名次的挫败。
而是兴冲冲去比赛,发现人家早就内定好了一二三,你跟一个大傻X一样还摩拳擦掌想得冠军。
啊啊啊啊!
最近家里多了一个神经病,就是路坦。
每当安大调整水车浇地的时候,水突然喷到了房顶上,那就是路坦在嚎叫吓到了他。
每当福二娘洗菜的时候,菜盆子咣啷啷摔到地上,那就是路坦在嚎叫吓到了她。
每当布三砍柴的时候,一斧子下去劈出来的不那么整齐了,那就路坦在嚎叫吓到了他。
每当绿翘给宝宝缝小衣服的时候,一针扎了手,那就是路坦在嚎叫吓到了她。
心疼的信奴赶紧又吸吮又搓揉,却拿他这个神经病的阿姐丝毫没有办法。
持续了五六天,大家渐渐见怪不怪。
胎里带病,没办法,谁让是自己家的神经病呢,也不能扔了不是?
可是路坦的痛苦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终于有一天,路坦又好死不死的偷偷去了林亭别苑。
第八十三章 水星和火星[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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