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名侦探武松[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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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隔壁王干娘,您老有什么事??”潘金莲语气冷淡的说道。
“没,没什么?只是咱两家住得这么近,想问问大娘子夜里可听见什么怪动静没有?”王婆在潘金莲冰冷的目光下,忍不住缩起了脖子。
“什么怪动静?我夜里睡得沉,什么都没有听到。”
王婆碰了一鼻子的灰,垂头往家里走,潘金莲在背后叫她:“我想起来了,昨天夜里我似乎听见楼下有动静,大概是快天亮的时候。”
看见王婆颤抖着转过身,潘金莲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声音好像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视线的尽头分明是武大郎的棺椁,王婆脸色瞬间惨白下来。
“我听说您这方面很精通,不妨进来看看?”
“潘金莲”一身孝服站在门里面,颜色比平时还要更胜三分,嘴角眉间皆是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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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在牢房里吃了睡,睡了吃。有那牢头照应,他手下的小牢子也不敢刻薄他,这个牢坐得好比去别人家做客一般。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牢头,天天来劝她认罪,潘金莲疑心他是被西门庆那厮给收买了,并不搭理他,如此一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每天记挂着武松在外面,不知道他可否找到扳倒西门庆的证据。
这日早上,潘金莲正躺在床上犯懒,忽听见隔壁有动静。探头去看。
只看见两个牢子携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人从外间走进来,那人穿得一身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不知道犯了什么重罪,被人羁押到这死牢里。
正好被关在潘金莲的隔壁,她也是闲得没事儿,从牢子嘴里套出话来。原来隔壁那人姓花,是县里个姓花的太监的养子,那太监死后一并家产都归了他,他兄弟几个不服,几个一通气将他给告了。
“不过,简简单单的分家产的事,就把人关进这死牢里?”潘金莲觉得有些不对。
“这不是其他地方放不下了吗?”那牢子憨憨地说道:“再者说了,他在咱这里只是暂住,过两天就押到开封府里去的。”
一个小小的争产案,又是死牢又是开封府的。闹得这么大,隔壁这个人不是个够厉害的人物,手里就是有一把好钱。
潘金莲猜度着,竟也猜了个**不离十。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跟隔壁这个姓花的,倒也结下一段善缘。
那姓花的自从被关进牢里,每天不分昼夜的长吁短叹的,潘金莲被他念的实在是睡不着觉,忍不住敲了敲墙壁。
“隔壁老兄,为何总是叹气?”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说道:“平白遭了牢狱之贼,不知家人们怎么样了?”
“我听老兄的声音很是年轻,没想到居然已经娶妻了。”潘金莲也是没话找话。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两个人就熟了起来,一个说自己对武都头早有听闻,那个说花老弟眠花宿柳,真是个风流好少年。
既然都已经是熟人了,那花子虚便一五一十地将家中发生的事告诉了潘金莲,着重讲了他对于家中钱财和娇妻的担心,重点更多是在钱财上面。
“既然兄弟靠不住,若是知心好友能靠上的,何不赶快传消息出去,让他帮你活动一番。”潘金莲好心“建议”道。
“怎么没有,我已经托了我一个结拜兄弟,那是个最义薄云天的好人。有他出马我再放心不过,只可惜他托得那个人,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把这事办妥。”潘金莲从来没听说过阳谷县里还有这么个人物,忍不住问他是谁,
“你竟然不认识他,那人是个县里卖生药的大官人.....”花子虚还没有说完,就被潘金莲给打断了。
“可是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的那位西门大官人。”
“正是......”
“哎呀,花兄你可上当了!”潘金莲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这话怎么说?”花子虚还觉得西门庆为人不错,人又讲义气,花钱也够大手。
“你刚搬来此地不久,还不知道此人的名声。”潘金莲顿了顿说道:“他是个最贪财好色的人,平时最喜欢的事就是勾搭人家的老婆。你把家产跟婆娘托付给他,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花子虚半信半疑,他跟西门庆虽是名义上的结拜兄弟,其实关系不过尔尔,只是经常一起去窑子里喝酒,慢慢地才熟悉起来,又加上两家是邻居,不时来往一番,他那个婆娘李瓶儿又经常在他耳边说西门庆的好话,两个人这才好起来。
“武都头莫要胡说,我兄弟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这话说的要多心虚,就有多心虚。
潘金莲才不管他信不信呢!她过完嘴瘾就完了,要是能给西门庆上个眼药更好,她说的也全是实话。
“信不信随你,我只是好心多个嘴而已,你听听也没什么损失。”
花子虚刚开始当然是不愿意信她,可挨不住潘金莲天天在他面前说西门庆的坏话,慢慢地竟也信了七八分。
“咱们不说别的,你都进来多长时间了?你婆娘可过来见过你一面,给你送过一点东西?”
花子虚无力地辩解道:“这里可是死牢,岂能随便出入的?”
潘金莲正想着戳穿他的自欺欺人,就听见门外有动静,远远地看见一个窈窕身影走过来,穿着一身素衣,在牢里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弱可亲。
“我不跟你废话了,我家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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